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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被她乾脆利落的拋下,乾脆的....放棄了。

“....混蛋。”羅曼從床上坐起身,抱著雙膝,將臉埋了進去,小聲地說道。

你這個,撩完就跑的混蛋。

想見你。

好想見你。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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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呼喚著我啊,那個人。

於儘頭中的儘頭,全然的黑暗與寂靜之中,被規定不能從夢中醒來的少女睜開了眼睛。

這裡什麼都存在,又什麼都不存在,是位於桌布的下方,幻界的底端,最為幽暗神秘,而又永恒的囚籠。

一次又一次,無論如何也想要再見到我嗎?

她這麼想著,坐起身,聆聽著呼喚她的聲音,然後伸出手去。

那我就回應你吧。

無論是這一次,還是上一次,或者下一次。

隻要是你的話——

無論多少次的呼喚我,我都會回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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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幻界之中行走著。

那是少女之前為見他所走過的路。

既然能從她那邊延伸到自己這邊,那麼反過來應該也能行吧?

照著這樣的思路,男人踏上了旅程。

總有一天,也許幾年,幾十年,幾百年,不過總會有那麼一天。

終究會再與她重逢的。

男人如此堅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