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單單隻有二伯,還有我,我也沒有儘一個姐姐的責任,連你受傷有時也不知道,等等,那枚飛鏢……在哪裡看過的!
我跑到愛力歐的辦公室。
“愛力歐,病人有情況!”一位護士匆匆地跑進來。
“怎麼回事?”
“剛才一起送來的那位病人,子彈已經取出,但是凡特醫生發現子彈上有毒!”
“快走!”
剛才一起送來的?子彈上有毒?牧錦逸!?怎麼會這樣?斐青幫一向手段殘劣,在子彈上抹毒或許說是小意思,但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而且還有一個人因為我受了一槍,我居然把這個事實忘了!
“這樣,就可以證明了之前,我並沒有傷害過你!”
……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做,隻是……”
……
是我誤會他了?還是他騙我的?第一次為了幫小元,他使用暗器傷了我的手,不過既然是暗器,是不是也有可能是彆人乾的,或許是他身邊的那個金漢?第二次是在斐青幫的書房裡,當時他的病發作,連站也站不住;還有在學院,在“寂地”……即使當作一個陌生人,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愛力歐,他怎麼樣了?”牧錦逸被推進了特護室,愛力歐和凡特拿下口罩,正從手術室裡走出來。
“穀小姐,他是你的朋友?”
“算是吧!他是因為我中彈的。”
“這顆子彈離心臟的位置很近,也可以說就在心臟邊上,而且子彈上有毒卻不清楚是什麼毒,恐怕……不過他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如果沒有解藥的話,我們也無能為力了。”他們的臉上也表現出無能為力的表情。
“目前,隻有儘快根據這種毒查找或研製出解藥了,如果有可能的話……”
“我知道了,think you,我現在可以去看看他嗎?”
“恩。”
慢慢地靠近他的臉,感覺到他微弱的呼吸,臉部的線條像漫畫裡刀刻出來似的,輪廓分明,兩道濃眉下的那雙眼睛,是一雙冥黑而有冥神眼睛,現在正藏在他的單眼皮裡,還有挺直的鼻梁配上性感的唇。原來牧錦逸的樣子是這樣的,的確是很俊美的一個男人,我想我將會深深記住這個樣子的,當你在靜下心來的時候,仔細地看一個人的樣貌,你就會將他深深印入腦中,想忘也忘不掉,因為這是媽媽說過的話。
我靠在病床上思索著:愛力歐是說如果有可能的話,向下毒的人也就是開槍的人要解藥。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開槍的人是牧青的手下,按理說他應該會給解藥的,但是他寧願讓自己的兒子去換一個幫派,有可能不會給解藥,所以在Dair他才會那麼輕易的放了我們,他知道有人會光臨斐青幫向他要解藥的,也就是說他不會給牧錦逸解藥的,除非有人去拿!他在用一個兒子的性命做賭注!嗬,遊戲越來越好玩了……
不知不覺的,我靠在病床睡著了,或許是這幾天發生的事太累了吧。
又是紫櫻花兒飄落的季節,還是那個畫麵:紫櫻花狀的舞裙,飛舞在飄落的花兒中,那個穿紫櫻花衣的女孩,櫻花似的微笑,圓鼓鼓的小眼睛,她在舞蹈著……她的笑聲飄散在櫻花中,一直一直回蕩著,回蕩著。
耳邊響起朦朦朧朧的聲音。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我揉揉欲睡的眼睛,然後伸了一個大懶腰,很困,所以又埋頭睡起覺來,則麼感覺怪怪的?難道是?
“你醒啦?”擺明就是廢話,連廢話都懶得說的我,居然一覺醒來就說起比廢話還廢話的廢話。
牧錦逸應答式地點點頭。
“你剛才乾嗎摸我的頭啊?”我托著腦袋問道。
“你的手?”牧錦逸似乎被現在的我嚇了一跳。
“沒事,你先回答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