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時漫不經心,卻會達成長期的傷害,後期可能會逐漸演變到行動,倚強淩弱,將自己的義務推到欺淩對象上、讓比他們弱小的人跑腿、孤立......”
“所以,藤田老師把事情放大應該是想將那種可能扼殺。”
“畢竟——”
“那是不對的。”
沢田綱吉手一抖,曾經的記憶片段一幅幅湧現
“哈~他是怎麼做到平地走路都會摔的!”
“上次回家路上我還看到他被一隻吉娃娃追著到處跑,把我笑死了。”
“國文又考十幾分,他的智商真的沒問題嗎?”
“沢田,今天我有事先回去了,你幫我把值日一起做了吧。”
“我怎麼不知道我要做值日。”
“沒看到我要去打球嗎?”
“管他呢。”
“嘖,活該被欺負。”
“你給我們買水不是理所應當嗎?”
沢田綱吉垂著頭食不知味的嚼著天婦羅,眼中晦澀
“難道這一切不是理所應當嗎?”他們說的都是是事實,我這麼沒用
可他這樣的人生裡突然有人說“那是不對的”
“那是不對的”而且老師也證明了
那我——
沢田綱吉看著眼前的少女,藤色的長發搭在身上順著徐風輕散,降紫色眼眸儘是飛揚的神彩,日光下整個人好像發著光。
——是否也可也成為——
坐在樹上的裡包恩看著棕發少年頭上滲出的火焰停下了喝咖啡的動作,眸光變深,皺眉再度掃視了眼南靈忻子。
收回視線時,無意掃到南靈忻子眼前的便當時,目光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