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食怕不是比他吃的都好。
下午,結束了最後一門考試,高中生們早已看不清字了,這時候還沒有選擇社團的同學可以繼續去觀摩或者實操社團訓練,而已經選擇了社團的同學就要出發去進行社團活動了。
和一年級相比,二三年級的教學樓距離排球館更近,等第一個一年級生犬岡走跑著過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奇怪的一幕。
——前一天洋洋得意以前輩自居的山本猛虎垂下了他那顆高傲的老虎頭,渾身上下散發著衰敗的氣息。
犬岡走疑惑地問:“山本學長怎麼了?”
怎麼低著腦袋悶悶不樂?
夜久衛輔擺擺手,讓犬岡走不用管:“哦,社死了而已,不用管他,開始打排球就會好了。”
“社死?怎麼個社死法?”一年級生刨根問底。
孤爪研磨若無其事道:“他從廁所出來忘拉拉鏈了。”
山本猛虎身上浮現出了黑色的陰影。
“忘記,拉拉鏈。”福永招平咧開嘴,重複了一遍。
山本猛虎身上的黑色陰影更深了。
黑尾鐵朗拍拍手:“好了,山本已經夠社死了,你們就不要繼續刺激他了。”他還不想和隔壁梟穀一樣天天安撫王牌的情緒,甚至還開發出來什麼貓頭鷹飼養指南之類。
消極模式打咩。
尚未解決音駒王牌的自身問題,又來了幾個一年級生,灰羽列夫正纏著夏目給他講故事。
“啊,我聽說了,夏目同學就是黑尾學長找的孤爪學長的替身!”犬岡走大聲道。
“這都傳了多少個版本出來了啊……”
當事人一二三並不想因為這種事情被人特彆關注。
尤其是夏目,他覺得,光是這謠言的走向就和他被全校廣播一樣社死。
“哦哈哈,什麼謠言,說給我聽聽吧。”
門外又走進來兩個人。
一個慈眉善目但眼中流露出的精光昭示著是個精明人的白發老頭,還有一個高個子看上去有些憨厚的青年人。
在場眾人幾乎都知道了他們的身份。
——貓又教練和直井監督。
“隨口編造的流言罷了,就不說出來讓貓又教練你們的耳朵受難了。”黑尾鐵朗笑著道。
“老頭子我還真有些好奇,都傳到我們辦公室了,嗬嗬嗬。”貓又教練看上去沒什麼架子,一笑起來臉上的褶子都堆在一起,和他們平時見到的老人也沒什麼不同。
夜久衛輔小聲:“都傳到教練辦公室了,我們說不說也沒什麼差了吧……”
反正您老該吃的瓜都吃的差不多了。
“貓又教練,您就彆打趣我們了。”黑尾陪笑道。
貓又育史眯著的眼睛掃視了一圈在場的少年,在列夫和夏目身上停留的時間有些許長。
掃視完畢,他收回目光,“新生的資料我都看了,我也都記住你們的名字和長相了,等下是簡單的各方麵的素質測試,二三年級你們也順便一起做了吧。”
“黑尾,作為部長,你先作為代表發表下講話,歡迎新生們加入。”
黑尾鐵朗早已習慣這種場麵,清了清嗓子,自賣自誇道:“這學期開始,貓又教練回歸擔任我們的教練。這位曾經帶出過十幾屆出線全國大賽的隊伍,執教經驗豐富,現在加入排球部的可有福了。鄙人作為排球部部長,秉持著一貫待人熱忱樂善好施的品質,為在場諸位新生加入我們排球部而感到由衷的高興……”
孤爪研磨:“小黑,不去搞傳銷真的浪費了。”
“聽不懂,一點聽不懂……”
灰羽列夫高高的身體搖搖欲墜,如果不是身邊的芝山和夏目拽著,早就倒下了。
在黑尾講話期間,貓又育史盯著夏目的臉,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的笑,伸手摸了摸下巴,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直井學問:“怎麼了嘛?”
貓又育史神在在說:“沒什麼,就是想到了一個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