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安王夫比京城第一美人還美,那劍舞更是美妙超絕,無人能比呀。”
“我也聽說了,安王夫在上元節上一立架勢,就把其他人比下去了,更何況那驚為天人的容顏,第一美人的稱號,怕是不足以讚美呀。”
“是麼,哎呀,可惜安王大婚那天沒見著,就說王夫不是一般人麼。。。”
“你們幾個,不乾活瞎聊什麼呢?”“聊安王夫呀?”
“哎呀那個我最清楚了我舅舅的表哥的二大伯的侄子的妻主,在當天看過表演呢,那個表演簡直是。。。”
“哼!回家”臉帶薄紗的嬌柔男子,跺腳低哼著,往林府走去。
“公子,還沒逛呢?”後麵困惑的小廝趕忙跟上。
一到屋裡,扯下麵紗,差點咬碎鋼牙:“混賬,我林裳那點不如他,不過是爬上枝頭的野雞,竟壓在我頭上。”越想越氣的林裳,開始氣憤地摔著屋裡東西,上好的瓷器四分五裂,絕本的琴譜成了廢紙,嘴裡不停罵著:“混賬,賤人,”屋中慢慢堆起廢墟,旁邊的小廝膽顫心驚勸著:“公子,你消消氣,犯不著和那些人見識,彆,哎呀,彆氣壞身子。”抱著頭躲過飛來的茶壺,好險,“啊”隨後來的茶碗沒躲過。
“你們這些沒用的奴才,給我滾。。。”此時的林裳像潑婦似的亂咬人,頭發散亂,麵目猙獰。
“沒用的奴才,還不攔著公子,彆讓碎片傷了公子。”聞訊趕來的盧氏,林憲出的正君,林鶴和林裳的爹爹,指著小廝罵著。
過了好一會兒,發瘋的林裳被“請出”狼藉一片的廢墟。
“裳兒,乖,我的心肝,你怎麼了這是,傷著自己了沒?”盧氏掏出手絹,邊幫他擦拭著,邊檢查他身上是否受傷。
“爹爹,哇。。。”林裳委屈地撲在盧氏的懷裡哭叫著。
“裳兒,乖,彆哭,這是怎麼了,說出來,爹爹定為你出氣。”
林裳抬起滿臉淚水的臉,咬牙切齒地說:“還不是那個成為安王夫的賤人,不但搶了王爺,還搶了我第一舞美人稱號,憑他那個賤民,敢跟我相提並論,我不服,他不就是長了一雙禍害人心的紫色妖眼麼。”
林裳越說越來氣,拽著盧氏的衣袖:“爹爹,你一定要替我出這口惡氣,不然我不依了,嗚嗚。。。”
“心肝兒,放心,爹爹定會為你出氣的,你說的是不是當重拒絕你娘提親的人,”
“對,就是他,他當眾讓我和娘下不來台,娘為此氣的這幾天都沒食欲呢。”
“偶,”盧氏低著頭沉思著“裳兒,他的眼睛是紫色的?”
“嗯,很妖冶,卻故作清高。”
“裳兒,放心,爹爹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林裳眼中一亮:“爹爹你有辦法了。”
“哼,要整他,爹爹有的是辦法。”盧氏撫摸著林裳的頭,晦暗的眼神夾雜著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