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屬於我的,就算嫁人,我也不會放棄他的。”滿含悲憤的聲音,有著不可置疑的掠奪。
林鶴愣愣地雙手抱胸,覺得空氣好冷。
“你想辦法,把他一個人引到城外聖香寺。”
“那怎麼可能,他從不出門,而且王府戒備森嚴,我抓也未必抓的到”林鶴驚叫著。
“那就是你的問題了。”
“不行,我不能和王府做對,得罪了王府就等於得罪皇上,要殺九族的。”林鶴搖著頭,堅決抗拒。
“你覺的這燭香好聞麼?”“呃”林鶴有點反映不過來,“還可以就是有點濃了。”
“它叫做蝕肉香,發作的時候你會看到自己的肉一塊塊往下掉。”
“你,”林鶴蹭地站起來臉色由白變綠,由綠變成死灰。
“不過,一個月後才會發作,你自己看著辦,我靜候佳音。”
林鶴失魂落魄地像遊魂一樣出了拈花樓,當初怎麼會救個劊子手在身邊,香沒吃著還被他反製。
“公子,不要喝了,喝酒傷身,”一個小廝勸阻著有些醉意的青衫公子。
“出去,出去,都彆管我,”青衫公子推開小廝,拿起酒壺猛灌下去,旁邊倒著好幾個酒壺。
“公子,夜深了,彆喝了,休息吧。”小廝想搶下酒壺。
“我不要,你走,走,你不走,我走。”說著青衫公子搖晃著想跨出門,卻被絆倒栽向大地。
“公子”小廝連忙扶著他不穩的身軀, “好,奴婢走,公子來坐下。”
悄悄地將酒壺收拾起來,拿起旁邊的薄衫搭在公子的肩上,關好門退下。
月光透窗灑在公子的身上,薄衫已經掉到地上,懷裡抱著喝光的酒壺,趴在桌上,嘴裡不時地發出囈語:“戀姐姐,戀姐姐,你為什麼不要我,要一個妖怪,。。。。。。他。。。。他有什麼好。。。。。我。。。。。。。。”
醉酒的是從宮裡失意的卓遙,上元節後,卓遙被卓鶯狠狠地訓斥了一頓,在百官麵前丟光了身為卓家人的所有教養,為此命人把他關在卓家京城的彆院,讓他麵壁思過。其實卓遙也有點後悔,怪自己太衝動不分場合,同時心裡還是不服,想去王府找離淵對質,卓鶯怕他心裡過不去這個坎,才將他軟禁在彆院,希望他冷靜一下,或許過段時間,心態就平和了,沒想到適得其反,不讓出去的卓遙,沒事就想這件事情,越想越鑽牛角尖,這兩天開始借酒澆愁。今天也不例外,忽然涼風吹開一扇窗,睡著的卓遙瑟縮了一下,黑影一閃,立在桌前,望著卓遙瑩白如玉的臉上,有著兩酡因酒醉的紅暈,忍不住伸手撫摸著,卓遙蹙了一下眉頭,撓撓鼻頭,繼續沉睡。
哈,小東西,這個模樣真可愛,黑衣人將卓遙輕輕抱起,好大的酒味,他到底喝了多少?把人抱到床上蓋好被子,剛想起身,“不要走,戀姐姐。”卓遙無意識地抓著黑衣人的袖子,不讓離開。
“戀姐姐,遙兒,很喜愛你的,真的很喜。。。。。”後麵的聲音變得模糊不清。
黑衣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氣憤和惱恨,南風戀,為什麼都跟她有關。
低頭看著因酒潤過帶著光澤的紅唇,忽然有種衝動,俯下身品嘗著,卓遙無意識地掙紮著,黑衣人摁主他,有些粗暴地撬開他的牙齒,好一會兒才放開他。
“嗯,唔”卓遙睜開迷蒙的醉眼,有些夢幻般地囈語著“戀姐姐,你來看我了”
黑衣人的身軀一震,眼中升起了怒火,不要怪我。
輕輕地吻著他圓潤的耳垂,“遙兒,戀姐姐好想你呀,遙兒。”
揮手落下床幃,激烈的喘息,壓抑的□□,在寂靜的深夜曖昧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