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泛濫著無聲的較量,離淵想掙開被困的身子,張嘴說點什麼。
忽然“唉喲,累死我了,王,王爺等,等我。”林鶴扶著旁邊的樹乾呼哧喘著氣,用手抹了一把汗水,抬眼瞅著麵麵相覷的三人,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哎,王爺我說的不錯吧,就這個美呃,妖男挾持王夫,還對我下毒,幸虧我機智聰明,才僥幸逃脫,給你送信。”林鶴忙用手指著夜笙,大聲喊道。
“撲哧”夜笙冷凝的一笑,調侃道:“林大人,你臉皮真厚,這不都是你的功勞。”
林鶴一聽差點蹦起來,連忙擺手申辯:“王爺,彆,彆聽他胡說,這人陰險狡詐,還會使毒,千萬彆中他的挑撥離間之計。”
南風戀黑著臉,目不轉睛的看著夜笙以防他暗下毒手,淡淡道:“人我會救,事我也會查明。”
“是,是”林鶴小雞啄米的點點頭,手心全是汗,連後背都冷颼颼的。
突然南風戀的劍影一閃,直奔夜笙的更嗓咽喉,來勢洶洶帶著風聲就到了近前,夜笙帶著離淵向後疾飄一丈,腳尖點主樹乾,翻掌將離淵推離戰圈,從腰際扯出黑色軟鞭,揮鞭迎向劍光,伴著如鶯般得笑聲:“嗬嗬嗬,有趣。”
紅白身影上下翻飛,黑白交錯,殘枝落葉點點飛出。
林鶴快步竄到有些發愣的離淵身旁,拉住他:“王夫,趁這時咱們先走吧,王爺能搞定的。”
離淵定定的看著被鞭影劍影包圍的兩個人,搖搖頭:“他們不該互相殘殺的,不可以的。”
說著就要往戰圈裡跑,林鶴一驚,用力拖住他:“王夫,你瘋了,會死人的。”
“不能讓他們打,我要阻止他們,放開我。”離淵焦急的要甩開她的鉗製,林鶴也急的滿頭大汗,心想你要再出點什麼事,她哪有活頭呀,正考慮要不要打暈帶走的時候,一道藍影從旁飄進戰圈,局勢發生了壓倒性的改變。
夜笙對戰南風戀剛開始還可以,時間一久顯得有些力不從心,鞭招有些吃力,勉力維持,正思索機會用暗器。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變成雙戰他,一時間招式散亂,一個不暇肩窩吃了藍衣人一劍,軟鞭被震飛,兩道寒光直刺前胸,夜笙一閉眼,完了。
“不要,住手。”離淵急亂中猛踩了林鶴一腳,掙脫後擋在夜笙麵前,南風戀和樓葉一看,收劍來不及,忙用勁將劍身偏離,脫手插入旁邊樹乾,齊聲驚叫:“離兒”“姐夫”。
“離兒,你乾什麼,知不知道剛剛有多危險。”南風戀一把將離淵緊緊擁入懷裡,心有餘悸的全身發顫。離淵將手環住她的後背,輕輕拍著:“戀,對不起,讓你擔心,可是我不能讓你殺了師兄。”
“師兄?這怎麼回事?”南風戀疑惑的推開他,摟抱著他的腰際。
離淵大膽地輕吻了下她的臉頰,臉色微紅地低下頭:“這事有點複雜,但是師兄不是壞人。”
南風戀甜滋滋的摟緊他,打趣道:“如果你再給一個深吻的話會更好。”
“戀,你——”“咳咳,師姐姐夫。。。”樓葉製住夜笙,鬱悶地想翻白眼,這兩個人注意場合好不好。
離淵澀然地抿抿嘴,直到一抹鮮紅闖入眼眸,“師兄,你受傷了。”趕忙跑上前去止血。
夜笙冷森森地推開他:“少裝好心,離淵,技不如人我認栽,要殺要剮來個痛快。”
樓葉扶起被夜笙推倒在地的離淵,譏諷道:“真是好心被狗踢,喂紅衣煞星,你不要不知好歹好不好?”
“要你管,這一劍是你刺的吧,隻要我不死,我定會十倍奉還。”
“好我等著,怕你不成,就怕你沒那個本事。”樓葉蔑視的指指他的狼狽,不屑一顧。
“哼,醜白臉,有種你留下名字,此仇不報誓不為人。”說著唾棄地一扭臉,恨得牙根癢。
“喲,我好怕呀,你聽著,你家姑奶奶姓樓名葉,死了也彆記錯人。”樓葉挑釁著居高臨下微笑道。
“你——”夜笙掙紮想爬起來,可惜穴道被製,隻能用兩眼恨恨碗著她。
離淵和南風戀有些好笑地看著兩人如孩子般鬥氣,挑釁,這兩個人簡直水火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