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城出去後,宋欣新沒有動,站在鞋櫃旁邊看著陸科哲。
陸科哲的睡袍穿得鬆垮,胸口間基本上處於全敞開的狀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若不是腰間有係帶捆綁,稍微遮住了中間最關鍵的地方,她覺得對方就要在她麵前全.裸了。
他的頭發可能因為剛吹過,沒做造型,顯得慵懶又蓬鬆,幾縷頭發調皮地貼在他紅豔的唇邊,性感又迷人。
可能之前洗的是熱水澡,他的整張臉帶著一絲微紅的潤色,與身上雪白色的肌膚形成一種男.色中秀色可餐的誘惑。
尤其是他走到深灰色的沙發上坐下,睡袍向兩邊敞開,露出幾乎沒有腿毛又白又直的大長腿,微微張開的大腿間似有似無地透露著某種危險又迷人的邀請。
撩人不自知的男人讓荷爾蒙在空氣中散發,在一堆灰色係的包圍中,突顯出他是唯一的亮色。
與花瓶不搭的白色百合花,在他的身旁卻顯得很搭。它的使命似乎隻是為了給他增添一絲純白的襯托。
宋欣新隻是看了一眼,便完全不敢往他身上看了。
這樣的男.色若說美得雌雄莫辯,顯得籠統不夠具體,因為男性的荷爾蒙無法忽略。
帶有攻擊性的美,可以突破性彆的限製,美得多樣化、複雜化,模糊人類對男人常規美的定義。
宋欣新心想就算她是個男人都有可能把持不住,更何況她還是個正常的女人。再加上之前兩人在庇護所出水口附近有過短暫的親密接觸。
她一時之間思維有點混亂,腦子裡有些黃色廢料在不受控製地湧動著。
陸科哲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見她杵在哪裡眼神往右邊牆壁上的壁畫盯著,便說:“你很喜歡那些畫嗎?喜歡的話我送你。”
“不用,我不喜歡。”宋欣新把視線往左邊移,看著圓形支架桌。
若是視線再往旁邊移一點便能看到陸科哲,但她怕自己犯花癡失禮,不敢移動視線。
就這樣盯著他附近的一個點看,至少在他說話的時候不會看向很偏的地方,顯得沒這麼失禮。
人與人對話相互看著對方顯得最為尊重對方,但她現在怕被男.色.誘惑,她做不到與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