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描淡寫的殺氣 這院到底能不能出了………(2 / 2)

“桑德羅……”這種疼法真讓人崩潰,尤其他還不擅於控製自己的情緒,托蒂語氣十分沮喪,他下意識地抱怨著,“我想離開這個鬼地方……”

略帶涼意的手指按上他的額頭,略帶冰冷的聲音也傳來,“你把Tiramisù吃完,我就帶你走。”

Tiramisù……

額頭上的手指一點點按壓著,托蒂不自覺地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他對受傷的記憶有些模糊,也不再去想讓他頭疼的案子,疼痛稍微有些緩解,他想再睡一會……

Tiramisù……

Tiramisù……

‘ALE! Fran! 把Tiramisù吃完再去踢球……你們兩個彆都跑掉了!……我說,我做的Tiramisù真的有那麼難吃麼……’

那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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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托蒂反複眨著眼睛,辨認著時間,內斯塔仍然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翻看著材料,他剛好把午後直射的陽光擋住,恬淡的表情十分耐看。

其實桑德羅一點都不壞,甚至算得上相當體貼,不知道PIPPO為什麼會害怕這家夥。

好吧,他承認,桑德羅其實不是個很好相處的人。換成彆人,早就受不了他的兩麵派作風了。

一瞬間,托蒂有些懷疑,自己六歲時認識的內斯塔究竟是不是現在他麵前的這個高大的家夥,那個當初和自己一起在小球場踢球的ALE是不是麵前這個優雅的桑德羅。

“感覺好點了嗎?過一會PIPPO他們會來幫忙辦理出院手續。”

他閉上眼睛點點頭表示肯定,不想讓對麵的家夥擔心。

“講個笑話給你聽?”內斯塔突然露出些笑意,他把手裡的材料放下,湊到托蒂耳邊,“酒會那天我給BOBO也講過同樣的笑話。”

“是什麼?”托蒂有些發冷,麵前的家夥似乎進入了‘皮笑肉不笑’的狀態。

“我是這樣對BOBO講的——說到國際刑警,我聽說國際刑警裡有些家夥變態到令人發指,性取向也有問題,真想去看看那傳說中的訓練營有多變態。”內斯塔習慣性地收攏耳邊的頭發,沒什麼語調地敘述著。

“你說青年訓練營?這是哪門子謠傳,至少我參加的那一年沒覺得……就是訓練太苛刻了……等一下,你跟BOBO這麼說的?”

“我隨便說說而已,不必介意。”

“桑德羅,你從哪聽說這麼古怪的小道消息的?”

“這我忘記了,反正我沒參加過那個什麼訓練營,BOBO也知道的。”內斯塔聳聳肩膀,像有後文。

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在托蒂大腦裡轉來轉去,他又覺得有些頭疼,“所以呢?”

“剛剛PIPPO打來電話,語氣有點奇怪,所以等一會他跑來興師問罪的時候,我就說,我沒參加過,大概是聽弗蘭說的。”

“……”

“反正參加過訓練營的除了PIPPO就隻剩你了,你還是國際刑警預備役……就算我說‘不記得是誰說的’,似乎也沒什麼參考價值。”

“亞曆桑德羅·內斯塔!我詛咒你一輩子性取向不正常!你他媽怎麼不去死啊!”被快一步壓製在床上的托蒂簡直要崩潰,“我會讓PIPPO弄死的……”

“哦……歡迎。”內斯塔挑挑眉毛,按住床上暴躁的家夥,一臉滿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