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不知道了!死麵癱快放開我!”
扶著我的一護哥輕笑出聲,在一護哥的幫助下我也覺得輕鬆不少。
“散落吧,千本櫻。”
聽到隊長冷酷地說出瘋狂的詞句,我頂著巨大的靈壓瞬步到了隊長麵前。
“隊長!請容我說一句!”
片片粉色的櫻花在月光的照耀下分外妖嬈,不過我知道那是死亡的豔麗色彩。
“躲開。”
“隊長!”為了以防萬一我施出芽鏡擋在身前,“您要是殺了她就不知道真正的露琪亞姐在哪裡了!”
……況且我與這個人有私人過節。
“躲開。”隊長的眼神又凜了三分。我知道這是隊長忍耐的極限。
暴漲的靈壓震顫著我的骨頭咯咯作響。
“不讓!我要是讓了的話隊長您會後悔的!”
我咬緊牙關,把芽鏡的強度又加強了數倍。但我心裡明白,這點程度,千本櫻一旦襲來還是必碎無疑。
巨大的櫻色漩渦帶著獵獵的風聲呼嘯而來。
“啪啦!”芽鏡碎裂的聲音似乎在宣告著我的死亡。
出於意料的,我被擁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白哉!你瘋了嗎?!”一護哥指責地伸出卍解後的斬月的刃尖指著隊長。因為背靠著一護哥的胸膛的緣故,一護哥因驚嚇而加快的心跳聲在我耳畔清晰起來。
“……”隊長凝視著一護哥,沉默了一會兒,收回了斬魄刀。隻是緊皺地眉頭顯示出此刻隊長的心情有多糟糕。
我輕輕拉開了一護哥的手臂。
腳下的落楓因剛才千本櫻的攻擊一齊碎裂,我逼迫自己不去看腳下駭人的城市,但是雙腿還是止不住地顫抖。
我慢慢地往前挪了幾步,艱難地開口:
“隊長……我相信您早就發現了這個‘露琪亞’並不是本尊,但是您一直沒說,我想您也有自己的打算……我知道露琪亞姐是您很重要的家人……”
“我隻是在維護朽木家的榮耀。”
隊長打斷了我的話,轉身,一個瞬步就消失了。
我愣了一會兒,既而轉頭恨恨地看著現出原形的“露琪亞”。
“鹽屋紀香,托你的福我可是得了個恐高這個怪毛病……”
“哈哈哈——————”鹽屋打斷我的話,笑得猖狂,“秋野吟!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毀了我你知不知道?!我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
我看到了鹽屋額上的麵具和腹部的洞。
我該吃驚的,可我卻隻有冷漠。
一旁的一護哥似乎才弄清楚狀況,吃驚地指著鹽屋,“吟子,這個破麵就是……”
“是的!”我大聲打斷了一護哥的話,隨後低低地道了一聲“對不起”。
我很不想聽到有關那一天的任何話,就算是一護哥說出來的也不行!
我一直以為我夠堅強,可我看到一護哥遞出的繡著兩個挨在一起的草莓圖案的手帕時,我還是任性地拍開了一護哥的手,瞬步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