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軍師の秘密(1 / 2)

從上次期中考試結束之後,淺草秀樹和網球部的人的關係重新恢複到了最開始的模樣,那一絲絲的不愉快已經被他們拋到了腦後。

而淺草秀樹和仁王雅治又重新開設起了賭局活動坑害著每一個人,而受害者往往是一激就上頭的真田弦一郎和經不住誘惑的丸井文太兩人,間接的導致他們倆的訓練經常翻倍。

但這兩人也越挫越勇。明知道前方路有坑,但他們還是依舊不放棄,勵誌於把挖坑人反踹下坑,以作報複。不過這兩人顯然是忘記了,給他們挖坑的罪魁禍首,背後可是有靠山這件事。甚至有些時候在背後操控的,根本就不是站在明麵上的人。

經常掉坑的兩位,恐怕永遠也不會明白自己究竟得罪了誰。

這種日子並沒有持續很久,一個遊戲玩的再久也會有膩味的一天。仁王雅治和淺草秀樹兩人一拍即合,決定給自己找上一點新樂子,比如去探尋網球部軍師大人的秘密。

他們是真的有些好奇,軍師的一些數據都是從哪裡得到的?

為了弄清楚這個問題,他兩偷偷摸摸地跟蹤了柳蓮二一段時間。據他們倆的觀察,軍師手裡經常捧著的小黑本上,九成概率能解惑。

仁王雅治和淺草秀樹思考了兩秒,一拍即合,新的一輪大作戰直接開啟。

名叫:【不服輸的大作戰啟動】

主打一個樸實無華。

為了完成偷看到本子記錄的內容,做出了以下努力:

裝作不經意間從軍師的旁邊打打鬨鬨的路過,實際上是想要偷看一眼對方手裡經常拿著的本子上究竟寫了點什麼東西。

很不幸的是,被觀察的人的寫字速度做事著實有些快,每次的偷看都以失敗告終,運氣不好的時候,還會遇到恰巧路過的風紀委員真田弦一郎,榮獲“太鬆懈了”的稱號。

也不是沒有嘗試過旁擊側敲,但不知道是不是風水緣故,每次想要問點什麼東西,就會有另外的人過來打斷,而大忙人也會被直接叫走。

……

數次嘗試之後,淺草秀樹覺得這樣不行,決定主動出擊,仁王雅治欣然同意,因為他也是這麼覺得的。

於是最後一個計劃在商討之下逐漸成型,並重新命名為【軍師的秘密、最後的決戰之送死的前鋒與背負希望的幸存者】

用簡潔的話來形容這個計劃,那就是他們兩中的一個人,要身先士卒地獻祭自己去引開軍師,好讓另外一個人可以找到機會去搜尋軍師那記錄了無數秘密的小黑本。

這個計劃完成的難度有點高,並且還得集天時地利人和,總體實現起來是比較艱難。甚至於還不能被除他們兩之外的第三個人得知,他們必須得瞞住所有人,難度直接飆升到六星地獄模式。

製定完全部的行動計劃之後,淺草秀樹和仁王雅治再次沉寂了下來。他們都不是什麼拖遝的人,之所有沒有立馬行動起來,是此刻他們正麵臨著一個巨大的問題。

計劃的第一項行動,實施起來的難度是五星級彆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想要在軍師的法眼下乾點壞事,其難度不亞於讓丸井文太戒蛋糕。誰都不想要去執行這項任務,計劃的進度條還沒開始,就已經僵持住了。

最後還是好奇心占據了上風,才讓計劃沒有腹死胎中,塑料結盟隊伍才得以繼續維持下去。為了成功進行計劃,思索了半天,淺草秀樹才想到了一個絕對公平公正的辦法。

那就是石頭,剪刀,布。

淺草秀樹和仁王雅治能在段時間內狼狽為奸,互為損友,這恰巧證明了兩個人都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滿腦子鬼點子的人對於細節的把控也是極其的認真,微表情的觀察對他們來說也並不是很難,以至於猜拳三把都是以平局告終。

淺草秀樹和仁王雅治互相對視一眼,然後笑出了聲,笑容裡的虛假意味絲毫不帶遮掩。從連續三把都是平局的結果來看,今天這件事看來不會這麼輕鬆地解決掉。

還是那句話,他們倆能玩在一起絕對不是偶然。

淺草秀樹沉思了一會,優先選擇後退一步:“我們來點君子協議。這是最後一把,你不觀察我,我也不觀察你。我們都低著頭不去看對方,然後再出拳。不可以遲疑,一把定勝負,你覺得怎麼樣?”

仁王雅治不置可否,雖然不知道淺草的運氣怎麼樣,但他對自己的運氣還是很自信的。如果真的全看運氣,他還真不覺得會輸的那個人會是他

賭上欺詐師的名義!!!

默契背起右手,齊聲喊出“石頭,剪刀,布”,話音落地,兩人幾乎同時抽出手,露出自己所比劃的手勢。

一個石頭,一個布。

出石頭的是仁王雅治,出布的人是淺草秀樹。

這次淺草秀樹的大勝利。

得到自己想要結果的淺草秀樹利落地收回手,雙手叉腰,頭也高高揚起,試圖用下巴看人,洋洋得意的語氣傳到仁王雅治的耳朵裡顯得格外的刺耳:“看來幸運女神還是站在我這邊的。願賭服輸,君子協議。我想引開軍師柳蓮二的事情,就交給偉大的欺詐師雅治sama了。”

就算是被恭維了一下,仁王雅治並沒有覺得多快樂。他依舊沉浸於自己猜拳輸掉的悲傷氛圍中,盯著自己的手看了許久。

明明在出拳的瞬間,他是有變換手勢的。互不相看,這並不代表著不能在裡麵做點小動作,這是欺詐師的首次敗北(咬牙.jpg)。

但他也並不是一個會糾結很久的人,儘管不知道是怎麼輸掉的。他仁王雅治可不是什麼輸不起的人,在得知這個結局之後,快樂接受就行。

不過仁王雅治的字典裡麵可沒有吃虧這一個選項。有了新盤算之後,朝著同夥狡黠一笑,語氣也帶上了些許的幸災樂禍:“我想我們的約定中並沒有說明我要以誰的身份去引開軍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