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的光闖入白與意的辦公室,讓這看上去有些冰冷的房間立刻變得溫馨起來。
在牆邊的沙發上坐著個人,不,應該是……仰躺?那人正呼吸平穩地睡著,胸膛隨著呼吸平穩有節奏的起伏著,手上的書漸漸滑落到地板,好在沙發並不高,書也不厚,摔在地上也發不出太大的聲響以至於把熟睡的男人驚醒。
風憑著窗戶沒關有些肆意的吹著,搗亂般把辦公桌上的文件吹開飄落到地上。
白與意伸出了手,而手的動作卻是為男人蓋上毛毯,任憑紙張摔落在地上發出嘩啦的響聲。
突然間,熟睡的男人猛的睜開眼,然後坐了起來。這令人毫無防備的舉動直接讓白與意嚇了一跳,但眼見著眼前的人喘著粗氣,額頭冒出一層冷汗,又關心道:“怎麼了,又做噩夢了?”
於池魚扭過頭,一會兒又扭了回去,雙手撐著臉,有些顫抖的說:“嗯,又是那個夢,我實在是忘不掉。”
見狀於池魚去接了杯水遞給了他,然後回到辦公桌前。
於池魚接過水杯後看著他過去,眼裡閃過一絲失落:原以為他會安慰我呢。
“最近都快入冬了,怎麼還這麼熱。”白與意魚說罷扯了扯衣領,於池魚順勢看了過去。原本有勒脖子的衣領扯開了兩個扣子,露出了點鎖骨,若隱若現,再往下,會是……
於池魚抬起眼眸,打量著那人。黃昏還未完全退去,幾縷陽光灑在那人的一側,柔軟的發絲被照得有些金黃,本就無法挑剔的側臉被這麼一襯,顯得更加棱角分明,滲透著若有若無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