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 出差前的準備(1 / 2)

池中魚 音夫人 4897 字 7個月前

“過來。”白與意輕輕喚了聲,於池魚便乖乖來到他身邊。白與意從床上起來,給於池魚騰出位置坐,說:“坐下來,我幫你消消毒。”

於池魚“嗯”了一聲,坐到了與意剛剛坐過的地方。白與意擰開了酒精的蓋子,倒了些酒精在裡麵,用根棉簽沾濕後,輕輕拉下於池魚領子,在傷口旁邊擦了擦。有些破皮的傷口滲著細細血絲,看著曖昧不已

白與意用另一根棉簽把血球擦掉後,用沾有酒精的輕輕覆在上麵。動作雖然輕,但他還是看得出,酒精蹭上去的瞬間,於池魚輕輕抖了一下。稍稍皺眉,他隻好再輕一些了。

酒精帶來的灼燒感並不是難以忍受,隻是於池魚從小落下的病根使的肌膚變得敏感。

消好毒後,白與意收了酒精坐在於池魚身旁。房間裡寂靜無聲,正值晌午,太陽高叫,候鳥飛鳴,還時不時傳來其他住戶的嬉鬨聲。

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逸,看著於池魚出神的表情,想要撫摸那牙印的手就伸不出去了。

於池魚放空的原因,是那些夢境,有說不來的熟悉感,一個接個,看上去似乎毫無章理,但又覺得與他必定有些聯係,畢竟一個人的夢境是自己想出來的。

以至於那究竟是夢境還是幻境,他無從而知。正當他越發放空時,耳邊傳來了聲“對不起”,轉頭望去,腦中的思緒被打亂,漸漸散失,眼前映入了白意的臉,那目光炯炯有神,他微微躬下身子,在和於池魚道歉。

“時不起啊,小魚,我不是故意的。”白與意說話時很小聲,儼然一副做錯事的樣子。

“我想我知道你當時是什麼感覺了,自不由己的感覺。”聽完這一番話,於池魚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說:“其實,我也並不是討厭,也沒有生氣,額……我還是能接受的。”於池魚說完臉不爭氣地紅了起來。

白與意隻是笑笑沒有說話,挺身說了句“我去準備晚飯”就出了房間。於池魚呆住了,好一去兒才反應過來,說自己這話不就是表達喜歡激刺點的嗎?

再一次放空,他躺了下來,幻想著以後的生活,明年他就二十四了,這意味著,他的無名指上將會有白與意親自給他戴上的戒指。

不,那太遠了,等他放假,他要帶上白與意去最大的花園漫步,在花海裡奔跑;躺在最軟的草原上看流星;在最繁華的舞會上跳一支舞……

幻想被一陣鈴聲打斷,於池魚順著聲音找去,發現是自己的手機在響,他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手機從回來到現在都還沒拿出來過,以為丟了。

於池魚拿起手機看了看,隻是鬨鐘在向,便關了下樓。

自從離開周舟家後,那種奇怪的聲音就沒再響起想過,但於池魚想深究一下那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廚房的門關著,磨砂質感的門後隱隱透出白與意忙的身影。看到這些,於池魚心中漸漸泛起暖意。

一回到這,於池魚什麼事都不想做了,他把身邊原本怎麼也找不到的藥箱放回櫃子裡後,擺弄起放在客桌上的擺件。

時間一點點流逝,於母並沒有打來電話訊問於池魚的情況,想必白與意早已安排好一切。

明天就要和舍友們相聚了,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奇聞異事能聽。

吃過晚飯後,於池魚很快就困了,白與意便催促他去睡覺。於池魚並沒立即躺下,他從抽屜界抽出幾張稿子,上麵隻有一些稀疏的線條,但交錯在一起時卻描繪出了物件的輪廓,沒有一根線條是多餘的。

雖然還是難以辨認畫的是什麼,但給張宮柳感悟也綽綽有餘了。於池魚有繪畫天賦,便走上了學畫畫的不歸路。張宮柳是他體學時新來的舍友,各專業學員混住並不少見,而張宮柳學的是外觀設計,因此沒有靈感的時候便會來“跪求”於池魚的指點。

新一的周並沒有發生什麼新奇的事發生,很快就又到了周末。於池魚照常去等白與意下班。這一回,他的好舍友們都要求張宮柳請客吃大餐。

難得一次宿舍活動,怎麼說都該參與參與,但於池魚又想快點和白與意見麵,隨便推脫了一局,沒想到其他三個人竟默契的沒去管他。

於池魚摸摸扯了扯外套,這鬼天氣,突然降溫能把人凍死。

終於抵達了白與意的辦公室,暖氣開得很足。白與意沒有向往常一樣處理著重要文件,應該是去開會了。

不一樣的是,白與意的辦公桌上擺了盆四葉草,好像是上次去婉爾吃飯送的,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白與意開會回來已經很晚了,入冬後的第二天天,這氣溫像拋起來的球一樣直線向下掉,但暖氣很足,又有加濕器在瘋狂工作,把整個辦室烘得舒適無比。

窩在沙發上玩手機的於池魚聽見開門的動靜,抬頭朝門口看去。

冬天也是個很好的季節,白與意穿著灰黑色大衣,內搭白色打底衣和米白色V領毛衣,黑色的園筒長褲把腿長兩個字彰顯得淋漓儘致。

他已經圍好了圍巾,顯得整個人更加溫家親切。正是這麼一個溫柔親切的人,一出手便像一把利劍硬生生將白慪督交與他的項目與爛尾斬斷,僅僅一周,身價又漲了不少。

不少投資商想要搶都搶不到的,不是因為不敢,而是白與意的樣令人佩服。

出了這麼優秀的人,彆人一定會往臉上貼金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身後一定有一位支持他的妻子。”所以他又成了萬人迷。

許多資本家在這一周的某次聚會上暗舉自己的女兒,吹捧她們是怎樣的美麗怎樣的優秀,這讓於池魚很不爽。

他雖然在學校,但要想知道聚會上的那些不能以篇幅展現在大眾視野裡的事,他還是有辦法知道的。

分彆了五天,白與意的知名度直線飆升,又一次上了熱搜第一,。池魚覺得白與意現在變得更耀眼了,仿佛有光從他的身上散射出來,刺激著自己的眼睛。

坐著太舒服了,於池魚一時間竟不想動了,還得白與意拉他起來,係好圍巾。

街道上已經稀稀散散落了雪,對著空氣哈氣也能輕鬆結出霧了。

“真奇怪啊,今年的天氣怎麼跟印象裡的不一樣,跟就玩似的。”於池魚默默地往白與意那邊靠了靠,以汲取溫度,白與意抓過他的手,有點涼。

“在學校沒好好吃飯嗎?手怎麼這麼涼。”說著魔術般地掏出了幾張暖寶寶,在一個被可以擋住風的樹下把它們貼到於池魚的外套裡,然後掛好拉鏈。

於池魚感覺一下子就暖加起來了,舒服的吐了口氣。陪於池魚去買了些零食後,白與意的助理開著車將他們安全送回了公寓。

十二月的天黑得早,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讓這一棟棟高樓充滿人間煙火。

李姐今天打算留宿,今天於池魚要回來,得做晚飯,而且天黑了以後路就不好走了,即使她不想留宿,白與意也會勸勸她彆堅持。

一進門,於池魚就被李姐關心到:“穿這麼少,耍帥啊?還有你也是,都飄雪了還這麼不注意。”

溫暖的空氣將室外帶來的令人顫抖的寒冷全都驅散,濃鬱的肉香像有魔力般使人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