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聽到這,也不過多推脫,回到了保姆間收拾起行李。
李姐放年假了,等她收拾出來,白與意和於池魚已經坐在沙發上各玩各的了。
目送李姐離開,門關上時發出了哢的聲響。響聲持續的時間很短,白與意也很快困住於池魚,給了他一個綿長的吻。
於池魚用兩隻小臂抵住白與意,不讓他再靠近半分。
不一會兒,白與意退開了一點,紅暈染上了於池魚的臉頰,隨後蔓延至耳根。他漂亮的眸子有些迷離,那裡隱隱的閃著光點。
他被鬆了對身體的控製,讓自己徹底陷入沙發裡。於池魚閉上了眼睛,任由白與意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遊走。
骨節分明的手指勾向於池魚脖子上的圍巾,將它徹在扯掉。他的目光停留在於池魚的脖子上,那裡白淨無比,自己留下的小草莓似乎從來存在過。
他把手輕輕搭了上去,用指腹撫摸著一個地方,說:“怎麼沒有了?”
於池魚把眼睛睜了一條縫,裝傻道:“什麼沒有了?”接著把眼睛全都睜開,與句與意對視著。眼前這人的眸子許多附帶著許多情緒,白與意額前微微分岔的劉海和撫摸著他的雙臂,讓此人在這個時候充滿了侵略性。
他知道白與意不會做出超越自己接受程度以外的事,可他卻不自知自己能接受不了哪些。
被他這麼盯了一會兒,白與意有些不舍的想要起身,手一離開於池魚的脖子,自己反被一雙白皙的手抓住有膀。一時間,自己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想乾嘛隨你,但你要先告訴我,好嗎?”於池魚做了一番思想鬥爭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反正都在一起了,還要那麼多臉乾嘛。到這一番話,白與意頓時心花怒放,“真的嗎?那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沒等白與意說完,於池魚就斬釘截鐵的回答到。白與意閃過一秒失望的神情,再次想要起來。
這一回,於池魚直將環他的後背,用力往下一壓,白與意便失去重心栽了下去。好在他的小臂及時撐在了椅背上,這才沒讓自身的全身重量壓向於池魚。
“乾什麼?破碎的心撿起來粘好還是
破碎的,即使用502也粘不好。”白與意調整著自己的姿勢,說到。
於池魚笑了下,說:“把它磨成粉,再加水重新捏一下就好了。”說罷猛的發力把白與意扳過來,變成了白與意坐在沙發上,姿勢睡昧不已。
於池魚壓著白與意的肩膀,白與意的手貼著他的腰。等於池魚穩住身形後,捧著白與意的臉溫柔的說:“我也要留一個。”
白與意輕笑了一聲,用力捏了把他的腰。於地魚悶哼了一聲,一下跌了下去。
完蛋,玩太大了。
於池覺得自己真是小說看多了,感覺周圍的一切變得不再真實。
白與意其實沒想做小動作的,但於池
魚表麵看著臉不紅心不跳,實際紅透了耳根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他感覺自口乾無比,鼻息也一下比一下重,他真的好想把麵前能把他魂勾走的漂亮男孩好好欺負一番。
忽然,他頸間傳來一陣痛,是於池魚倒下來的時候順便把頭埋了過來,這讓他像逮著機會一般對著白與意的脖子一陣啃咬。
白與意將他緊緊抱住,任由他怎麼啃咬自己。
十分鐘後,白與意依舊親自駕駛著自己的豪車,於池魚坐在副駛上冷著個臉。戴了圍巾後他不用再把衣服的拉鏈拉到最頂,可以直接把臉藏在圍巾裡,雖然鼻尖以下的份都被圍巾遮住了,卻還是遮不住他此刻是怎樣的表情。
想刀人。於池魚把手揣在衣兜裡,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請勿靠近”的感覺。
白與意偏頭看向副駕駛上“鼓”得像河豚的於池魚,笑道:“怎麼了嘛,生氣啦?”於池魚悶頭“嗯”了一聲。白與意收回了視線。
“不至於吧?我感覺我都要被你咬死了。”
“你被咬死?你自己看看到底誰更可憐。”說著把圍中壓了下去,伸著脖子往白與意那麼湊了點。白與意扭頭看了他一眼就轉了回來,數著紅燈,笑意變得更深了。
“好吧,確實是我的錯。”於池魚狠狠瞪了他一眼,視線不由地往下移。白與意沒有圍圍巾,脖子上那些曖昧可以一覽無餘。坐在副駕駛上的他臉唰地紅了起來,紅暈染至耳根。沒辦法,他隻好再次將自己埋了起來。
再次來到 P 城,這裡也被雪花光顧過一遍,到處起了雪寶寶。放了雙休的小孩們發了瘋似的在中心公園各種扒雪。公園的路燈勾住了想要乘風旅行的飄帶,讓上麵的祝福字樣留在了這座城市。
11點的太陽高照,明亮著這座早已蘇醒的城市。車子行駛在滿天吆喝聲的城區裡,不少店門都大開著,裡麵展示的吃食是多麼的誘人。
那可頌,那看上去是那麼的鬆軟;那板鴨,看上去是那麼的焦脆;那小蛋糕,看上去是那麼的精致,令人垂誕欲滴。
來的次數多了,鄰裡都認識了白與意的車們,隻要一出現在大眾視線裡,就總有人招手想要攔停他們,想給他們送些東西。
於池魚大部分時候都是把車窗搖下來,招手表示:心意到了就好。
每次經過這一條熱情熱鬨的街區,白與意也會放緩車速讓於池魚能和大家嘮上兩句。
終於駛入於斐的彆墅外圍,車還沒停下,小院裡啃雪的兩隻大傻狗就聽到了車的的轟鳴聲,便飛奔到鐵製欄杆門後扒著門的空隙,時不時發出“嗚嗚”、“嚶嚶”的叫聲。
把車停在專屬停車位後,白與意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時,於池魚拉住了他那邊的手臂。白與意扭頭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於池魚沒說話,鬆開手自己下車去了,然後白與意看著他繞過車頭,拉開他那邊的車門,將自己脖子上的圍巾扯下來往白與意的脖子上掛。
看著他行雲流水的操作,白與意不禁勾過他的腦袋,貼上他的唇親了一口,笑道:“你怎麼這麼可愛啊。”說完就鬆開於池魚任由他退開了。
怎麼有種小心思被看穿的感覺?於池魚拉開後座的門,從座位上的紙袋裡抽出一條圍巾,不解的想到。
嘖,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