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炸彈犯以淺井彆墅和神古鎮附近的居民為人質,在兩處分彆設好炸彈,要求警方給出金額便可中止炸彈爆炸。
兩方談判後,炸彈犯得到了想要的金錢,成功阻止炸彈爆炸。
同時,鬆田陣平所在的爆·炸物第一現場成功拆完炸彈,聽從上級命令往萩原研二所在的爆·炸物第二現場趕。
到了淺井彆墅附近,鬆田陣平違抗命令跳車,趕往淺井公寓附近的高樓,順著樓梯一路向上跑去。
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樣貌平平,他拿著望遠鏡目不轉睛地盯著對麵的淺井公寓,而那棟公寓的天台處,是他穿著防爆服正在拆彈的戀人。
鬆田陣平從背後不著痕跡地繞過去,一個高抬腿將炸彈犯手裡的遙控器踢到不遠處,乾脆利落地將犯人雙手反剪在身後,摁在地上一拳一拳狠狠地猛揍。
“條子!你們通通都應該給我去死!”炸彈犯的聲音嘶啞,突起的、滿是紅血絲眼睛充斥著刻骨的仇恨。
“哦?你一個靠威脅彆人來達成目的的社會渣滓,憑什麼讓人民警察為你陪葬?”鬆田陣平氣笑了。
“嗬,不過是一群道貌岸然的條子,手段卑劣的騙子,我的同伴就是因為你們的卑劣謊言才死了!”
“哦。”鬆田陣平漫不經心地應了下。
“你們借助新聞媒體讓我的同伴誤以為炸彈還在倒計時,那個笨蛋因為擔心會造成傷亡去電話亭打電話,結果你們這些可惡的條子順藤摸瓜想要逮捕他,害得他在逃跑途中車禍身亡!”炸彈犯憤憤開口。
鬆田陣平掏了掏耳朵,語氣慵懶。
“你們是不是平時不看新聞?”
“知不知道新聞除了直播還有回放,嗯?”
炸彈犯一時被噎,他因為被壓住雙手失去反抗力,鬆田陣平的攻擊拳拳到肉,讓炸彈犯發出痛呼:“你這是動用私刑,我會告你的!”
“哦。”鬆田陣平語氣溫和,他善意地微笑著提醒:“先了解清楚你們這些危害公共治安、觸及公民生命權益等行為判幾年吧,我等著你告我。”
被鬆田陣平一副不痛不癢的態度回應著,炸彈犯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敗感,等鬆田陣平停止將他摁在地上摩擦的行為,簡單粗暴地將他從地上拽起來並雙手拷上手銬的時候,炸彈犯突如其來的巨大力氣掙脫了鬆田陣平的束縛,直直往遙控器方向衝。
鬆田陣平手疾眼快抓住炸彈犯,而炸彈犯此時嘴裡叼著遙控器,被鬆田陣平一拳打落後又被炸彈犯扭身用被銬在身後的手接過。
鬆田陣平有所顧慮,拳腳也沒有放得很開,兩人扭打之際遙控器從天台圍欄掉落,直直墜在樓底,摔得粉碎。
與此同時,那個噩夢再一次在鬆田陣平麵前上演。
巨大的轟鳴聲和爆炸掀起的熱浪,衝天的火光灼燒了鬆田陣平的眼睛,炸彈犯靠著圍欄身體緩緩向下滑落,在他麵前放肆大笑,聲音近乎癲狂:“哈哈哈我故意把你引到圍欄的,我在遙控那設置了外力乾擾毀壞就會自動爆炸。怎麼樣??看到你重要的同伴死在你的麵前的感覺怎麼樣?!!啊,真是一場漂亮的煙花呢。”
縱然隔了很遠,鬆田陣平仿佛被燃燒著的火焰所帶著的煙霧熏紅了眼,他聽不見後來的警員的勸阻,聽不見炸彈犯因為恐懼的求饒,他一下下地揍著對方,甚至紅了眼地想把人往樓下丟,又被理智生生拉扯著,告訴自己應該用法律去製裁他。
怎麼會。
就是這麼個人渣。
又一次地在他麵前引爆了炸彈。
最後是他的隊員拉住他,大喊道:“鬆田隊長,萩原隊長他因為穿了防爆服,現在已經被送去急救室緊急搶救了!”
“在哪?”他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一開口就聽到自己沙啞至極的嗓音,陌生至極。
“米花中央醫院。”
鬆田陣平的理智驟然從渾渾噩噩中醒來,他丟下被揍得不成人樣的炸彈犯,跌跌撞撞、狼狽至極地往樓下趕。
萩原。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