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門的侍衛們紛紛上前給弘暉請安,弘暉揮了揮手示意大家各就各位。對著新月說道:“你到底要鬨到什麼時候?神武門是你鬨事的地方嗎?你還有沒有一點腦子,規規矩矩的生活對你來說真的就那麼難嗎?你還要在這個男人的懷裡呆多久?你一點都沒就覺得不妥嗎?啊!”弘暉真的惱了,這是他轉世以來的第一次生氣,而新月將非常榮幸的承擔後果。
“王爺怎麼可以這樣說啊?你這樣說讓新月以後將如何自處?王爺,新月隻是心疼克善啊,克善就是我的命啊,現在克善生死未卜,新月隻想進宮去陪他啊,這也有錯嗎?王爺,請您用您那個寬大的,仁慈的心,可憐可憐新月吧,讓新月看看克善,就一眼也行啊。”新月哭得梨花帶雨,直接忽視了弘暉的質問,跪在弘暉麵前苦苦的懇求著。
驥遠看不下去了,前兩天他還覺得不錯的孩子怎麼會變的這樣的惡毒,他擋在新月麵前衝著弘暉大吼:“夠了,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新月,她那麼的善良,那麼的柔弱,她隻是想看看弟弟而已,她有什麼錯,你憑什麼指責她,就因為你是王爺嗎?告訴你,我不怕你,你再傷害新月我就對你不客氣,這個世界是講究禮法的,就算你是王爺也不能隨便侮辱人!”驥遠不管在什麼地方,慷慨激昂的對著弘暉一通亂叫。
神武門的眾多侍衛們在聽到驥遠的話後,看著他的眼神就如同看死人,其實也沒有什麼分彆了,弘暉現在的地位已經很明確了,這朝野上下誰不將他當做祖宗一樣寵著,開始或許是因為權勢,可後來弘暉的表現徹底征服了眾人,都真心實意的對他好,何曾有人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吼過弘暉,何況這個人就是個無官無爵的奴才,他還真大膽,真白目,真敢說。
侍衛們早就看新月兩人不順眼了,在神武門外鬨事本來就是給他們找不痛快,又何況還要被人罵鐵石心腸,現在看到驥遠如此對弘暉無禮,眾人隻等弘暉一聲令下,就過去將這個膽大包天的奴才送入大牢。
新月覺得好感動,驥遠能為了她如此的打抱不平,不顧身家性命的為她伸張正義,新月緊緊地擁著驥遠感動的說道:“驥遠,新月真的好感動,好感動啊,你真是個大英雄,新月何德何能能讓你為新月如此付出,新月真的、真的……”說到後麵新月已經無言的說不出話來了。
“哦,新月,你不必如此,你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完美,驥遠願意為你做牛做馬。”驥遠深情的反過來將新月抱在懷裡,溫柔的撫慰這新月受傷的心靈。
嘔!旁邊的一個侍衛一個沒忍住,將隔夜飯吐了出來,這倆人,這是太極品了,這點多少人裡頭才能出來兩個這樣的人啊,這樣百年不遇的奇景就這樣讓他敢上了,真是倒黴啊。
弘暉看著麵前這對旁若無人的無恥男女,再也忍不住發癢的腿腳,上前就將他們一腳踢開,這個新月不是喜歡努達海麼,怎麼驥遠對她好點就迫不及待的投入了驥遠的懷抱,她到底愛的是誰。
不是克善,不是驥遠,也不是努達海,她愛的是她自己,誰能給她實惠她就愛誰,現在驥遠能幫她,所以她親近了驥遠,那是不是以後還會甩了驥遠而跟著努達海呢?畢竟驥遠也隻是在一時能幫他,自己本身隻是個毛頭小子,而努達海卻是個手握重兵,擁有實權的將軍呢?
弘暉喊道:“來人,他塔拉·驥遠以下犯上,拉下去重打一百大板,堵上新月格格的嘴,將她‘送’回將軍府,閉門思過。”
弘暉努力地告訴自己,現在還不是時候,自己要忍,一定要忍,等以後在和新月算總賬。
臨走前對著侍衛們吩咐道:“今天的事情誰都不準亂嚼舌根,要是傳出什麼不好的風聲,就小心你們的腦袋。”
“奴才明白。”
幸虧這個時候沒有旁人經過,否則還真不好處理了。
侍衛們心想,我們傻了才會到處去宣揚,這可是皇室醜聞啊,傳出去誰都彆想活,誰都不傻,都自覺地把嘴閉眼了,所以這件事也沒有對端王府的聲譽上有太大的影響。
至於以後的事,那就要等克善好了以後再作處理了。
弘暉吩咐內務府給新月派去了兩個教養嬤嬤,四個侍衛,明則保護,實則□□,弘暉將新月圈在了‘望月小築’,防止她再出來禍害人。
驥遠被那一百大板打得隻剩下一口氣,估計要養個一年半載的才能再出來蹦躂,洛林是個女孩子翻不起什麼風浪,努達海,希望他識時務,不然,弘暉不介意先收點利息。
新月那個人弘暉是懶得再和她說什麼了,完全是雞同鴨講,對牛彈琴,弘暉決定再也不費那個無用功了,以後就直接行動了,跟NC講道理,弘暉覺得自己有點杯具了,他怎麼犯了這麼個原則性的錯誤呢,以後要好好改正,不再犯了。
克善在幾天後終於清醒了,弘暉將新月大鬨神武門的事情告訴了他,克善當時的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弘暉覺得克善有長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不過這樣也好,人總是要成長的,儘管克善成長的代價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