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神武門時間以後NC們算是消停的一陣子,弘暉又回到了以前的的生活狀態。
除了每天多了一項消遣,那就是查看他安排在新月周圍的人給他的報告。
新月自回去以後,又和努達海纏綿在了一起,由於嬤嬤和侍衛的存在,他們由地上工作者改為地下工作者,每天晚上努達海都會爬牆進入望月小築的後院,與新月私會。
嬤嬤和侍衛們由於弘暉的命令對他們那拙劣的掩藏技巧視而不見,由得這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張狂,弘暉隻吩咐一條,那就是不準讓新月出這個望月小築。
努達海也不是沒有鬨過,新月委屈的哭訴弄得他心都快碎了,他曾求見過弘暉,可是弘暉一點都不想見他,叫人把他打發了,好在他還有點理智,沒有鬨到皇上和太皇太後那裡去,不然他們這幫NC就可以提前下課了,現在事情都沒有暴漏在大眾麵前,康熙也隻是裝作不知道而已,要是他們不識趣,弘暉相信康熙為了皇室的榮譽,會毫不手軟的處理掉他們,以免後患無窮。
克善也知道新月的事情,每次得到將軍府裡的消息,弘暉都沒有瞞著克善,弘暉隻希望克善能夠徹底的認清新月的為人,認清新月那自私自立的本質。
弘暉成功了,現在的克善恨不得殺了新月這個敗壞門風,不守婦道,鮮寡廉恥的賤人,隻可惜一時之間克善找不到穩妥的理由處理新月,隻是讓莽古泰告訴新月身邊的雲娃好好地看住格格,彆讓她在做出一些道德敗壞的蠢事,可惜收效甚微。
克善覺得就是一場笑話,看看她都做了什麼蠢事,每天晚上和男人私會,說出的話讓克善惡心的想吐:
“我永遠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你騎著碌兒,飛奔過來,像是個天神般從天而降,撲過來救了我。就從那天起,你在我的心中,就成了我的主人,我的主宰,我的神,我的信仰,我情之所鐘,我心之所係……”
“哦,月牙兒,你真是太完美了,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好,我隻是個普通人,有一顆火熱的為你而跳動的心,你是我的全部,遇到你是努達海今生最大的幸運,我要感激上蒼,感激他將你送到我的麵前。我不是你的天神,我是你的騎士,守護你一生,不離不棄,相攜到老。
啊!月牙兒,能擁著你是多麼的幸福啊!我感覺自己快飛起來了,我的心飛起來了,飛到了你的麵前,你的心裡,和你的心貼在一起……”
克善隻是看看都覺得受不了,那觀看現場版的人是怎樣的感受啊,還能將他們的對話一字一句的默寫出來,真是能人啊!克善佩服之。
克善對新月的行為也有點麻木了,聽了弘暉的話,現在暫時做個看戲的觀眾,等有機會就將新月逐出宗族,徹底斷根,免得牽累自己和端王府。所以現在克善能夠平靜的看著新月鬨出的一出出鬨劇,而不發火。
就這樣過了兩年,弘暉和克善滿十歲,新月除服在即,太皇太後已經在為其挑選額附,而雁姬的一次進宮徹底敲定了額附的人選,是富查家,李寶榮的嫡子福遠現年二十,允文允武,禦前一等侍衛。(瞎編的,曆史上沒這個人,大家不要費力去查),在曆史上這個人英年早逝,在二十四歲的時候救駕而死,可惜了,是個人才。
而此時將軍府也炸開了鍋。
雁姬正抓著新月的手,笑吟吟的說:“新月!恭喜恭喜!太後已經內定了一個人選,等你一除服,就要辦你的終身大事了!”雁姬親口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全家的人。
“內定了一個人選?什麼叫內定了一個人選?”驥遠脫口就問了出來,惶急之色,已溢於言表。“是誰?是誰?”
“富查家的嫡長子,禦前一等侍衛福遠。”雁姬鎮定的說。
除了老夫人以外,滿屋子的人,沒有一個有好臉色。新月麵孔立即變成雪白,一語不發。努達海身子驀然一僵,像是被一根無形的鞭子給猛抽了一下。驥遠是整個人都呆掉了,不敢相信的怔在那兒。珞琳更加沉不住氣,衝到雁姬麵前,氣急敗壞的問:“怎麼會突然說起這個?現在內定不是太早了嗎?你怎麼不幫新月說說?不幫新月擋過去呢?”
“傻丫頭!”雁姬竭力維持著語氣的祥和:“這是好事呀!女孩子家,遲早要嫁人的! 你嫌早,人家說不定還嫌晚呢!太後完全是一番好意,把好多王孫公子的名字都搬出來選,我們討論了半天,家世、人品、年齡、學問、儀表……都討論到了,這才決定了福遠,你們應該為新月高興才對!垮著臉乾什麼?”“你和太後一起討論的?”珞琳一臉的不可思議。“你也參加了意見?你怎麼糊塗了?要把她說給那個福遠?”
驥遠心裡那份嘔,就彆提有多嚴重了。憤憤的看了一眼雁姬,重重的一跺腳,轉身就奔出門外去了。珞琳嘴裡大喊著:“驥遠!驥遠……咱們再想辦法……”跟著就追了出去。
新月倉卒的對大家福了一福,氣促聲低的說:“對不起,我有些不舒服,我先告辭了!”說完,她不等他人的表示,就扶著雲娃,匆匆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