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論勢,子龍憂心 華寶寶談論天下大……(1 / 2)

不知道為什麼,趙雲總是覺得不安。他看著騎著暗紅駿馬走在身側的華雄,此時神采奕奕,眉目張揚的他讓他不由想起那個晚上安靜平各的睡容。想起身邊這個看起來十分精明且聰慧的人,神經卻粗得堪比老家裡那棵千年老樹的樹杆。對自己的外表完全沒有認識,如果有一些紈絝子弟對他出言不遜,語帶調戲,他也會義正言詞地對他們說:“諱疾忌醫是不對的,眼睛不好請去看大夫,在下是男的,你調戲錯了。”

“子龍,你在看什麼?”被趙雲看得心裡毛毛的,華雄隻好出言詢問,難道他做錯了什麼?子龍要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啊?(某希“華寶寶,那是含情默默呀!不是什麼奇怪的眼神!!!你可以再直點!)

“沒什麼!……”趙雲欲言又止,咽了咽口水,定定地看了看華雄,最後還是決定問他那個在他心裡憋了很久的問題。“子悅,……你可知……知斷袖……分桃之意?”(某希(激動狀):問了,問了……終於有人問了啊~~)

離二人不遠的袁紹和曹操也聽到了趙雲的問話,也有點好奇了,尤其是曾經調戲過華雄的曹操就更好奇了,所以他們便借口說天色已映,就在此紮營為由停止行軍,扔下努力安營紮塞的人們,尾隨華趙二人,當然自詡忠心耿耿,要接替厲大人職責守護大人貞潔的裴元紹也不會安心留下的。

聽到趙雲的問題而發愣的華雄,很奇怪地看著趙雲,看得趙雲心裡毛毛的,不知為何有些心虛,而華雄見眾人都在忙活時,下馬拉走心虛中的趙雲,趙雲麵色緋紅地看著華雄拉著他的手,不知在想些什麼,隻覺得心跳得很快,而那隻手很美很纖細。

“子龍,你為什麼問這個問題呀!我當然知道“斷袖”“分挑”啊!不就是男人和男人嘛!”華雄很複雜地看著趙雲,心裡也怪怪的。“難道……子龍你……有……斷袖……”

“沒有。”還未等華雄說完,趙雲就斬釘截鐵地回答,他的心悶悶的,酸酸的。不想再聽華雄接下去的每一句話,他變得不像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子悅……你是我的知己呀!所以……我是在難過什麼呀!“我隻是擔心你!這一路上有多少不知好歹的人對你出言不敬,而那個曹阿瞞更是直言戲弄。”

“啊!?”因為趙雲曆來光明偉岸的形像讓華雄全心全意地相信他的每一句話,所以趙雲太過斷然,太過生硬的轉移話題都沒讓華雄起疑。“子龍,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呀!我一個男人怎麼會有人調戲呢?又不是什麼絕色美人,傾國佳人,那些人隻是閒著無聊,找個人來戲弄,打發他們腐朽的人生,而曹大人隻是嘴上說說,看他眼底一片清明,恐怕他隻是開玩笑的,而且我也就是長相一般,若要說俊秀清雅,無論是子龍你還是本初兄都勝我太多,若曹大人當真喜歡男人,與之青梅竹馬的本初兄不是比我勝出太多了嗎?”

袁紹聽了這話立刻打了個寒顫,嫌惡地看了看身邊痞笑僵在臉上的竹馬曹操,然後先跨一步遠離曹操,說道:“子悅,每次說人長短時都不看那人在不在身後的嗎?而且請你不要把曹痞子和本公子搭在一起。”

“哼!本大爺更不屑和孔雀為伍。”曹操換下僵掉的痞笑:“外表華美又有何用?袁本初內心是多麼古板且驕傲自大,這種人做朋友可以,與這談情說愛便太掉價了。”

“咦!我隻是在開玩笑啊!你們反應那麼大乾嘛!?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那麼多人有龍陽之好的!又不是劉家子,而且劉家也不是所有人都好這事呀!這世上總是正常的人多些呀!”雖然知道世上有同性戀這回事,卻從來沒有接觸過同性戀的華雄一直認為同性戀始終是少的,而且保守的古代更是直男夢想的天國,會去搞BL才是白癡才會做的事,可以三妻四妾,左擁右抱,暖香在懷,哪個男人還會蠢到去抱一個和自己一樣的男人(某希:華寶寶呀!你確定你在現代身邊沒有斷袖?!也敢肯定古代人不摘BL?!當你被抱時彆後悔呀!)

“就是開玩笑也彆找個沒正形的人。”袁紹嫌惡地看了看曹操說道:“孟德隻可為友,就他那樣的人那有人敢抱他,也不怕晚上做惡夢?”

“本初!?”華雄想,誰說曹操會被壓啦!?曹操有誰敢壓?就算曹操是雙性戀也是壓人的。(孩子,你真相了)。

“好了!子悅對這些事不懂,彆說了。”曹操雖然從小就被袁紹嫌棄到大,以前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可是他總覺得在華雄麵前特彆丟麵子,以前和袁紹在一起他總是被看低一頭,沒辦法,誰讓袁紹出身名門四世三公門生遍布,有誰能怠慢他,而他隻是宦官的後裔,自“十常侍”後,宦官總是被人看不起,那怕他再有才華也不敢展現,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他和袁紹交往,數年來都在裝拙,也沒有什麼讓他心生不堪的,因為他知道袁紹除了出身比他好,其他的也沒有什麼地方比他強的,可是唯獨在華雄和趙雲麵前他不想被袁紹比下去,但是在他沒有十足把握時,他不想失去袁紹這個庇護。

“我不懂什麼?”華雄很不滿,諾說自他穿到這種亂世之後,已經是日以繼夜地學習,他還有什麼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