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張憲空從一偏房走出來……(1 / 2)

二娘娘 蝗蝗啊 3132 字 8個月前

李肅發動了虎刹門的第四組,這組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完不成的任務,所以他隻要安心等待即可。

但這日夜裡,當李肅又琢磨起此事時,他想得深了些。王霜,王亭真,王承柔他一個都沒落下,想把眼前不尋常的地方串起來。

王霜真的是如他表麵那樣,隻知玩樂不問正事?若他真是如此,又怎麼可能會與恩師成為摯友,隻是欣賞畫作,這個理由牽強嗎?

再有王亭真,這些年來給人的印象就是廣交朋友,一直以來他交的那些朋友,在李肅看來皆為狐朋狗友,難道說是他看錯了?酒肉朋友隻是表麵,實則他也存了暗地擴展人脈,韜光養晦的心思?

最後是王承柔,比起她的父兄來,她倒真是最可疑的。她可疑的地方並不是管青山想的那種,而是她最近對他態度的變化。

在今日之前,他還把她的反常歸為了她在搞欲擒故縱的小把戲。可,若不是呢?若是一開始她接近自己就是有目的的呢?

想來想去,李肅最後唯剩一個念頭在心間,這保帝侯府不能小看,先帝曾評過一句:“類保帝侯者,朕平生未見,鄉野泥地也能走出個富庶英豪,此人物也。”

雖評的不是現在這位保帝侯,但一脈相傳,後代真的能差那麼多嗎。

入夜安睡,李肅做了匪夷所思之夢。此夢大概在四五年前,他做過類似的,他知道那是成長所必需要經曆的。但今夜所夢與之相比也隻能是類似,感受與細節都不一樣。

一個混沌一個真實,上一次什麼都是模糊而沒有實物的,而這一次,他在夢中清楚地知道對方是誰,甚至能看清她的每一個表情,感受到她的情緒。

這一夢就是一夜,他醒來睜開眼後,內心的真實想法竟是不願醒來。夢中的一切都太真實了,並不像是在做夢,好像是他親身經曆過一般。

李肅躺在榻上,並沒有馬上起身,他平複了一下後,覺得全因昨夜睡前想的是王承柔的事,因此才招了此夢來。

夢境結束回到現實,李肅的心態發生了大轉變,夢中有多愉悅,現在就有多不悅。他黑著臉從榻上坐了起來,一整天府上奴婢都侍候地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落到,明顯能看出心情不好的主子眼裡去,儘量減低存在感。

公子倒是從來沒有責打過他們,犯了錯的,直接發賣出去就是,但下人們都怕他,哪怕他不罵人不打人,他們還是怕。所以難得見公子把不痛快掛在臉上,都自覺的勤勉謹慎起來。

另一邊蔣海按公子命令,啟動了四組。四組很少被啟用,因為他們調查事情的機製與旁的不同,細致到細碎,他們想調查的人幾乎沒有什麼能瞞得住。吃喝拉撒,做什麼乾什麼,事無巨細,把所盯目標撚碎了掰開了,讓其無所遁形,就是四組的手段。

可以說任何人在虎刹門四組的麵前都存不下秘密,無論你偽裝的多好,經過了他們的調查,你在他們麵前就是透明的。

現在,他們接到了新的命令,開始盯著保帝侯府的三位目標人物。侯爺、大公子、二小姐,每個人身邊都布上了專人,如影隨行,而本人卻一點都察覺不到。

王承柔確實是感覺不到自己被人盯上了,她昨日聽了侍衛來報,齊府門前的“貨郎”非常不好跟,若想按她所說,不被發現地跟到老巢,挺難辦到的,反正以他們的身手是不太能做到。

侯府的侍衛倒是誠實,雖然技不如人,但在盯著這些“貨郎”的過程中,他們已覺出對方功力了得,絕不是普通貨郎這麼簡單。也不知他們小姐是怎麼發現這些人的不尋常的,也沒見她與齊府有什麼來往。

王承柔在聽了他們的彙報後,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可能是小瞧了這些劫匪了,他們既然敢劫京官的家,自然有兩把刷子。

本來她想著要去趟兵馬司,把自己的發現提示給張公子,現在看來,她若還想救齊念笙得要趕快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