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歐洲還沒有從綁架風波中反應過來後,他們又得知腓力二世竟然將赤/身/裸/體的理查公然示眾,以示他對理查絕無虐待:是的,理查身上沒有任何外傷,但無視他尊貴的身份令他蒙受此等羞辱本是就是一種虐待!
亨利二世得知此事後險些氣得昏厥過去,而他甚至不敢將這件事告訴他那好不容易重歸於好的賢妻:儘管人儘皆知腓力二世的用意,可誰也沒辦法指責他的方式不當,若國王有罪,他也應該在上帝麵前懺悔,而理查也無法申辯稱他的懺悔並非自願。
事情至此陷入僵局,沒有人知道劇情該如何發展下去,腓力二世心滿意足,至少在名義上,他已經合理化了他扣押理查的行為,並且在這日複一日的漫長折磨中他相信理查總會屈服的,理查開始生病,這令腓力二世對他溫柔了些,他曾被阿基坦湖邊如太陽般耀眼的理查吸引不代表他希望理查永遠如此光鮮亮麗,他想要把他從王座上拉下來,讓他一無所有聲名狼藉隻能依靠他,這樣的理查他才敢放心地愛他。
這樣的僵局截止於三個月後,這一天,一個陌生的騎士來到集市,無視了已經有些鬆懈的衛兵在眾目睽睽下來到了理查身邊,想要帶走他。“你冒犯了上帝。”當腓力二世匆匆趕到的時候,他和理查已經被他的衛兵團團包圍住了,“冒犯上帝者當被處以火刑,現在承認你隻是一時被這個罪惡的魔鬼蠱惑,我還可以寬恕你。”
“你無權宣判他有罪。”
“我是他的封君,我有權審判他。”腓力二世居高臨下道,他看著被那個陌生騎士抱著理查的頭,而理查並沒有反抗,他選擇性認為這是他出於虛弱的緣故,“而你毫無權利。”
“因為我是耶路撒冷國王,他在耶路撒冷的所作所為都得到了我的準許。”來人平靜道,“我能證明與薩拉丁議和是絕對公正、無損基督徒利益的行為,你可以質疑我的決定,但你無權審判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