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名字很像。
首字母也一樣。
……
她想看看我。
我也想看她。
我們好久不見了。
這好像一篇be虐文。
哦。
現在耳機裡隨機播放的歌是[一拜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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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沒忍住問了母親。
為什麼總有人“嘴碎”?
要在彆人背後說這說那?
管好自己不行嗎?
母親說我還是不懂“鄉土社會”啊。
你每做一件事,
就可能得罪一個人。
哪怕在道義上這件事是對的。
我能理解。
但為什麼我們不能“不要臉”一點,不要在意呢?
母親說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
我想是的。
這是他們的痛處。
母親問我,
小區裡有個小姑娘明顯也得了病,
我怎麼看她的?
我說我不看她,
也不說她。
我把她當做一個正常的孩子。
這是應該有的尊重啊!
母親還說,
現在這樣視頻通話難道不好嗎?
我急了。
“不好啊!外公外婆一輩子看不到自己女兒女婿外孫女難道好嗎?!我們也一直看不到他們難道好嗎?”
母親說可能快能看到了。
我不再說話了。
母親隔著我的椅背在看書。
我淚不住地留下。
止也止不住。
順著臉側、口鼻,
滴至手上、書上。
我一聲不吭。
整個房間終於安靜下來了。
過了好一會,
我手邊的紙已經全進了垃圾桶。
隻好重新抽。
母親好奇問,
“你怎麼畫畫還要用這麼多紙啊?”
我道:“敗紙敗習慣了。”
我怪不了任何人。
任何一個人。
我就這麼一個小願望。
她也就這麼一個小願望。
為什麼就實現不了呢?
哦。
我隻會無能地打字。
在無人時抹淚。
這幅畫前一半時間我想的是好好畫、怎麼畫。
後一半在想她。
16年我們在花叢裡戴著花、比著“耶”的日子一去不複返了。
明明高鐵六小時的距離也不算很遠,卻成了我們無法跨越的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