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那一年我在教室看板報……(2 / 2)

鴻溝 李言卿 1982 字 2024-03-30

我們名字很像。

首字母也一樣。

……

她想看看我。

我也想看她。

我們好久不見了。

這好像一篇be虐文。

哦。

現在耳機裡隨機播放的歌是[一拜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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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沒忍住問了母親。

為什麼總有人“嘴碎”?

要在彆人背後說這說那?

管好自己不行嗎?

母親說我還是不懂“鄉土社會”啊。

你每做一件事,

就可能得罪一個人。

哪怕在道義上這件事是對的。

我能理解。

但為什麼我們不能“不要臉”一點,不要在意呢?

母親說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

我想是的。

這是他們的痛處。

母親問我,

小區裡有個小姑娘明顯也得了病,

我怎麼看她的?

我說我不看她,

也不說她。

我把她當做一個正常的孩子。

這是應該有的尊重啊!

母親還說,

現在這樣視頻通話難道不好嗎?

我急了。

“不好啊!外公外婆一輩子看不到自己女兒女婿外孫女難道好嗎?!我們也一直看不到他們難道好嗎?”

母親說可能快能看到了。

我不再說話了。

母親隔著我的椅背在看書。

我淚不住地留下。

止也止不住。

順著臉側、口鼻,

滴至手上、書上。

我一聲不吭。

整個房間終於安靜下來了。

過了好一會,

我手邊的紙已經全進了垃圾桶。

隻好重新抽。

母親好奇問,

“你怎麼畫畫還要用這麼多紙啊?”

我道:“敗紙敗習慣了。”

我怪不了任何人。

任何一個人。

我就這麼一個小願望。

她也就這麼一個小願望。

為什麼就實現不了呢?

哦。

我隻會無能地打字。

在無人時抹淚。

這幅畫前一半時間我想的是好好畫、怎麼畫。

後一半在想她。

16年我們在花叢裡戴著花、比著“耶”的日子一去不複返了。

明明高鐵六小時的距離也不算很遠,卻成了我們無法跨越的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