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蟒蹭著蹭著變成了阿念,阿念的味道越來越強烈,鑽入我的鼻腔,惹得我發熱。
阿念的四肢壓著我,身姿曼妙婀娜的扭動,那張臉不再像往常那麼乾淨無妝,反而粉黛厚加,一股子的風塵妖嬈,像極了到處作祟撩.騷的小.娼.婦。
我看著這樣的阿念,火熱難耐,火熱難耐得想要撲倒她。可奈何我的身子被她壓得不再聽命於我。
我看著她微張的含.珠.紅.唇,小舌一彈一彈的模樣,像在吐著信子,探尋獵物的氣味。
看著她的模樣,我漂浮到了雲端,躺在一朵軟綿綿的色白大雲朵上,沾了阿念身上穿著的花色透明羽褂。
我總是忍不住的想要靠近阿念,可阿念騎在我的身腹,卡住我。
我隻便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我隻得火燒火燎的看著她擺.弄.身.姿。
她真的好壞。
我正是坐著美夢,不知蘇新詞從哪個地方鑽出來將阿念從我身上扯了下去,怒發衝冠的指著我的鼻子對我道:“阿禕!我怎知你是一個毫無綱常倫理的人,那婦人有夫你也敢?!我真真是看錯了你!我要與你絕交!你不配做我的好朋友!”
蘇新詞甩著長袖離去後,那朵綿軟的白雲被一陣狂風吹散,隨之而來的是電閃交加的天際,原本晴空萬裡的天刹時間烏壓壓的一片,好似隨時能夠把人給吸進去。
沒了雲床的我,從高空迅速墜落,整個人的身體失去了重心引力,心懸在嗓子眼的下墜,無休無止的下墜。
“啊!——”
◎
“這位姑娘的身上中了三分的落花,且在十二時辰內用武過多,她給自己封了脈穴止血,此時不宜給傷口處用藥。隻得讓她暫先忍著這個痛。”
“醫師、禕禕她怎麼中了落花?”
醫師看著虎口處留下的牙印道:“被人咬了。”
“……”
這時嬤嬤進來又給我換了一身乾衣,我能迷迷糊糊的感覺得到。
嬤嬤心疼的看著我滿額不停地留下豆子大的汗珠道:“這都換了第五套裡衣了。換去換來,家主的傷口又要被摩傷流血。”
因為傷痛,我的眉眼蹙得緊緊的,全身不停地發汗,衣服是濕了一套又一套。
阿念看也心疼,遂命醫師道:“給她上藥吧。”
醫師愣了片刻,希望阿念不要感情用事,他繼續勸下去,“這萬萬不可。這會使這位姑娘情.欲,大發,若她醒來泄.欲.亂.情怎麼辦?單隻是傷痛,暫讓她受上兩天就好了。”
阿念心意已決,“上藥吧。”
醫師歎了口氣,隻好給我上了藥。
這些話我都聽了一些,但是不怎麼真切,聽了好似沒聽,我的傷口處真的好疼,疼得我腦袋都要炸了,周耳嘈雜亂哄哄的,攪耳朵的很。
心煩心煩很是心煩!
啊啊啊,疼死我了!
不一會兒,我感覺到我的肩臂正在受人翻弄,一抹涼涼透入我的傷處,將入骨的疼痛封住了,我得以好受一些。
漸漸的,我輕愉許多,安然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睡夠了醒來,神識逐漸的清晰,就是身子稍微有些沉,體內還隱隱彙聚著一股情漲,漲得我難受,好想……
好想內個。
我緩慢的撐開眼簾……
入眼的是熟悉的簾幔屋景。
我竟會是躺睡在我寢居的床榻上…
身邊沒有一個人,整個屋子安安靜靜的。
想到昏迷前被哨兵擊打,現如今能睡在自己的床榻上,可見應該無事了。
可阿念呢?
忽然門被推開,又被人關上,關的時候還反複鎖了幾道……
我心想該不是盜賊吧……
因為我家有錢,所以我的寢居可是陸陸續續進了好幾個盜賊的,每一個盜賊進了我的寢居後都如出一轍的反複上鎖。
我立馬戒備起來,緩慢從床榻上爬了起來,我的肩臂不是很痛,能夠輕微活動,除了肩臂外,其他身肢完好,可以隨意使用。
我正準備活捉那個盜賊,結果阿念端著一盆水朝我走了過來。
她看我的神情,好似準備好了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