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一樣的,你不要就……”
“好了,好了,不要一大早就教訓我嘛,你趕緊的梳洗一下,淩君就快要回來了呢。”男子見他又要開始長訓了,趕緊催促著他梳洗。
吳大郎無奈,隻好自顧自己的梳洗。但仍不忘跟他說道:“你也不必每天都來我這裡,連……多多休息才是正經。小心累壞了身體。”
“好了好了,我知道的。我去準備早餐了。”說完,便出去了。
吳大郎看著他的背影,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由著侍從給他穿上衣服。梳了一個簡單的發飾,看著鏡裡的自己。再怎麼華麗的衣服也掩蓋不了他貧寒的出身。
早餐的飯桌上,吳大郎看到了幾天未見的妻主,欣喜得正想迎上去,卻見他的手牽著另一隻手,當下掩下了自己的所有想法,隻規規矩矩的行了禮,坐下了,自有人給他準備好食具,寢不言食不語。
“這些早點,你有什麼想吃的,要不叫廚房再給你做彆的。”飯點後,淩誌轉頭看著站在身後的大肚子男人,而對於吳大郎卻始終好似沒看到一樣。那男子輕輕的搖搖頭,用眼睛看了看吳大郎的位置,淩誌轉頭對著一旁的管家說道,“照樣的做一份,送到西廂房裡,儘量都清淡一點。前天那個粥看著火候煮多一點。”
管家躬身答是便下去準備東西了。
“妻主,剛回來,想必是累著了,不如,”吳大郎看著淩誌的臉色不太好,開口說道。
“不了,我去真兒房裡歇一會兒,就得去衙門。”淩誌不等吳大郎說完,便攜著大著肚子的司馬真出了廳子。
不如去真兒弟弟房裡歇一會。吳大郎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把後麵那半句話吞進了肚子裡。原來,妻主一直還以為自己會讓她來自己房裡,其實,這麼多日夜來,他也早已想清楚了,更何況……看著廳外的茶花,鬱鬱蔥蔥,這是他堅持買來的,抓破美人臉,原來那些微的紅暈竟然是這麼襲人的名字。
進了帳房,早有管事的在那裡等著他吩咐府裡的事情。管事報上來的都是一些瑣碎的事情,有些事情他可以處理,比如換季了府裡的仆役要置裝了,各處的東西用量是多少,吳大郎按著往年的慣例給處理了,又因著司馬真過不了幾個月就要臨盆了,因此還要置辦一些彆的東西等等。但是諸如哪個地方的管事和佃農起了爭執,還有因為天災哪裡地租又減了要怎麼個減法怎麼去安撫,這些吳大郎處理起來就有些力不從心了,往往還是要把這些東西交給司馬真去處理,每次他處理起來總能讓人心服口服,沒有二話。
直到午飯時辰,吳大郎才看到司馬真的小侍金兒,原來妻主乏了,午飯不在正廳裡吃了。
看著豐盛的飯菜。吳大郎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淺淺的一小湯碗,愣是讓他吃了半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