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小陸乾得是不是不錯……(1 / 2)

小陸乾得是不是不錯不得而知,但梁魚一定不想乾了。

清點物資的差役被嚇暈了,張胡子說的。

“哦。”梁魚惋惜道:“那可真是不幸。”她若無其事地把頭扭到窗外,啃著指甲蓋,假裝一切與她無關,儼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

“誰乾的?”這廂陸玨把桌子拍得震天響。三人把頭低得像鵪鶉,隻有梁魚仍高傲地揚起頭顱。

陸玨一時間懷疑自己的猜測,他不可置信道:“難道你們三人團夥作案,梁魚,梁魚沒參與?”

“不是啊。”梁魚無所謂道:“是我一個人的主意啊。”

陸玨險些沒氣背過去,他咳了咳,顫抖地伸出手,指了指梁魚道:“你說是你的主意?”

“昂。”梁魚眨眨眼,疑惑道:“不應該啊,你猜不到?”

陸玨被氣笑了,他突然開始踱步,且速度越來越快。

梁魚問:“怎麼了?咱縣需要舉辦什麼賽事?還要陸大人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加以練習?哦呦,棒棒。”

她甚至還伸手到陸玨麵前鼓了鼓掌,氣得陸玨想給她爪子撅了。

氣氛正焦灼的時候,仵作走進來了。劉仵作頗有些歲數,梁魚秉著尊老愛幼的原則,顛顛地給他搬了個板凳。

當熱,是假的。其實不為彆的,就純純為了感謝他的出場,讓她少了頓罵挨。雖然陸玨是個文雅的讀書人,說不出什麼粗鄙之語。但這狗男人瑕疵必報,梁魚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也不敢挑釁太狠。

劉仵作行了個理,開始一板一眼地彙報道:“大人,小的檢驗過屍體,可以初步排除他殺了。此人應當是被野獸攻擊後,喪失行動能力,給活活凍死的。至於死亡時間,看生蛆的程度,不出意外應當是十天前。”

他捋捋胡須,頗有些仙風道骨的味道,出去招搖撞騙應當能比現在掙得多。

陸玨在沉思。梁魚哪壺不該提哪壺,開口問道:“劉仵作,您新收的小徒弟哩?”

仙風道骨的仵作突然不仙風道骨了,他開始吹胡子瞪眼,怒斥道:“還在那吐呢!沒用的廢物,吐吐吐!我看他能吐到幾時!”

梁魚撲哧一下,笑了。她默默退開,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耶,今天已經成功挑起了兩個人的怒火,又是美好充實的一天~

陸玨點著桌子,沉吟道:“那能分析出此人生前是從事什麼的嗎?”

劉仵作又恢複了最初的冷靜,麵無表情道:“大人,不能。”正巧這時,他的小徒弟爬進來了。

小仵作先是向陸玨行了個禮,又嘿嘿地朝他師父笑道:“師父,我等下扶著您走吧?”

劉仵作一個冷眼刀過去:“怎麼了?不用再多吐一會兒嗎?”

小仵作又是嘿嘿,他撓撓頭道:“不用了,師父。多謝師父關心。”梁魚簡直沒眼看。

沒成想小老頭一個箭步,兜頭就是一個爆栗。“滾!”

陸玨都被嚇得一顫。梁魚默默貼貼紀小呆,拉張胡子擋在麵前。三人目瞪口呆地縮在牆角。天爺,他好像一隻大恐龍,還是會嗷嗷噴火的那種!

劉仵作“嘩”一下脫掉外衫。但看起來更像是怪獸穿起了頭套。顫抖吧!人類!封印解除!

他開始盤起了他的邏輯:“你什麼意思?你要扶著我走?你是不是嫌我老?你今天嫌我老,是不是覺得自己行了,明天就可以上位了?後天就能給我收屍了?九天後就可以吃席了?到時候還能整上個嗩呐吹吹?”

小仵作急地快哭了,連連擺手道:“不,不是,師父,我不是這意思。”

最後還是陸玨當起了調停人,送走了師徒二人。梁魚搖搖頭,無理取鬨,要不得,要不得。她開始反思自己......怎麼可能,她需要反思?

經過此事,陸玨也已經暫時忘記了梁魚這個狗東西乾過的糟心事。他歎一口氣道:“告示已經貼出去了,但無人前來認領。做好最壞的打算吧。”他站在窗前望。梁魚見不得他這種樣子,心裡頗不是滋味。

糟糕......她定住眼,捫心自問道,我不會是個......抖s吧?社會主義的洗禮難道白搭了嗎?天爺,難道我已經不是個合格的社會主義接班人了嗎?哦不對,我好像早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