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殺 八個人剛好一桌(2 / 2)

“夏夏?”張旬也覺得弟弟不對勁,所以試探地叫了他一聲。不過伊夏並沒有理他,而是開始從裡到外地散發出黑色的氣息。

“夏夏!”張旬慌了,伊夏為什麼會進入戰鬥狀態?難道他要和黑無常戰鬥?

就像要證實張旬所想的一樣,伊夏嘶吼一聲撲向了白閱崎。而白閱崎早有準備,推開一旁的張旬,搖身一變變成了黑無常。

和左元展的白無常不一樣,黑無常穿的是一套黑色西裝,手上拿的是一根雨傘形拐杖。當伊夏撲過來時,黑無常拿起拐杖朝伊夏的眉心一戳,伊夏便倒了下去,沒了動靜。

“夏夏?!”張旬連忙過去攬住伊夏,對白閱崎吼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彆激動,他隻是昏過去了而已。過一會兒會清醒的。”

“他為什麼會這樣?”單磊問到。

“不知道。”白閱崎聳聳肩,說,“他的目標好像隻有我一個人。等他醒了我回避一下,你們自己問吧。”

自從上個周末以來,小貓已經被他調教得很乖了。而今天發生這種事,也讓白閱崎很痛心。

吃過午飯後幾人分開,各回各家。歐竹鬆就住樓上,所以他往上走,而單磊左元展陳易為司空宇住在隔壁一棟,所以他們結伴而行。

而就在單磊幾人一邊討論著伊夏的情況一邊往二十二棟走去的時候,天上突然掉下來一個東西,“啪”地砸在幾人麵前。

左元展想,幸好走得慢,不然他們就會被砸成肉餅了。而他突然發現眼前的就是肉餅。

單磊幾人連忙往上看,隻見在十多樓的地方有人伸出頭往下望了望,然後那人突然莫名其妙地跨出窗戶,坐在了窗台上。

“不好,他要跳下來了!”單磊說完連忙數了數樓層,不過在他衝上樓之前,那人已經跳下來了。

“列!”陳易為連忙使出九字印咒裡的時空控製,將時空轉換,讓那人跌落在了自己的沙發裡。

“在我家。我上去看看!”陳易為說完便帶著司空宇去了十八樓,而單磊和左元展則留下來報警並保護現場。

報警後,單磊和左元展守在原地,而左元展研究了眼前這個“肉餅”好半天,才認出這是經常在傍晚和老公來小區散步的一個女人。

“樓上的好像是他老公吧。”左元展說,“難道是殉情?”

“怎麼會在這裡殉情?”單磊看了看這摔死的女人說,“再說如果殉情的話,應該同時跳下來吧。”

十多分鐘後,警車來了。不過負責這起案子的不是葉警官,而是張警官,也就是小張。

“說說具體情況。”張警官對單磊和左元展道。

“也沒什麼情況,我們走著走著,這女的就掉下來了。”左元展答,“上麵還有一個想跳樓的,你們可以去問問他。”

幾人來到陳易為家,而陳易為和司空宇已經問上了。不過那男的隻是埋頭痛哭,什麼也不說。

陳易為把單磊叫到一邊,說:“我們剛開始問的時候,那男的說他不清楚怎麼回事,他沒有想殺自己的妻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看見自己的妻子覺得很生氣,然後兩人就莫名其妙地吵架,連吵些什麼內容他也不記得,總之他有理智的時候,就發現妻子已經被他推下樓摔死了。”

“失去理智?”單磊看了看那個男人。不管怎樣,總之是他殺了自己的妻子,接下來等著他的就是法律的製裁。

“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他真的很愛他的妻子。”陳易為問到。

“罪犯的心理是很難掌握的。”單磊說,“說不定他妻子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所以他一氣之下把他妻子殺了,但是現在他後悔了,他發現他還是很愛他妻子的,而他不願意把他妻子做的錯事說出來,畢竟家醜不能外揚,所以他便隨編了個理由來搪塞我們。也說不定根本不是他妻子的錯,而是他做了錯事。總之,他殺了人,這是事實。”

“你說的對。”陳易為點點頭,又看向那個埋頭痛哭的男子,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這時,正在極力盤問男子的張警官接到一個電話,接著眉頭馬上皺了起來。

掛上電話,張警官對同伴說道:“十三棟有個女的把老公砍死了,自己報警自首。這個男的先交給你們,我過去看看。”

一旁的四人對看一眼,不知怎麼,總覺得有不好的事要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