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個星期天以來,已陸續有五對恩愛的夫妻自相殘殺,這讓張警官感到極為不正常,所以理所當然地把案子給了葉警官,而葉警官又理所當然地把案子交給了單磊。
那天伊夏醒來後,不看見白閱崎倒好,一看見白閱崎就失去理智地進行攻擊。這讓白閱崎也大為惱火,乾脆不管伊夏,眼不見心不煩。
單磊研究了那五對夫妻的情況,發現和伊夏和白閱崎的情況極為相似。有果必有因,單磊隻能想到是那副三國殺的卡牌在從中作祟。
可是明明他們八人都玩了三國殺,為什麼出事的隻有伊夏和白閱崎?
“哎,我看你再想頭發都要變白了。”從浴室出來的左元展對單磊說到。
“那天伊夏玩的是什麼武將來著?”單磊並不聽從左元展的勸告。
“好像是陸遜。命挺薄的一個武將啊。怎麼了?”
“你幫我查查陸遜的生平,我再下去看看伊夏。”單磊說完便要起身,而這時,張旬打來了電話。
“不好啦單天師,我弟弟他連我也不認識了!”
“那現在什麼情況?”
“我把他打暈了。”
“我馬上下來。”
夜色正濃,星苑小區的街道上的人影寥寥無幾。單磊走在通往十九棟的路上,突然,一個黑影從側麵撲向了單磊,單磊連忙側身閃過,但是他卻一個不小心絆到了身旁台階,失去重心倒在了地上。等他回頭再看黑影時,那黑影已經撲向了自己。
單磊的手機響了起來,但是他卻陷入了昏睡。
“咦,這天師怎麼不接電話?”張旬喃喃自語。
“你給他打電話乾什麼?”醒來的伊夏說。
“告訴他你醒來後就正常了啊。不過話說你之前怎麼連哥哥我也要殺啊?”
“對不起啦哥哥,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現在想著白閱崎也沒有什麼,但是一見到他,我就控製不住自己地攻擊他。關鍵是我打不過人家,每次都被他打暈,我也很慘好不好。”
“那你先去休息吧,我過去看看單磊是不是半路被人劫財害命了。”
張旬走出十九棟,往二十二棟走去。在他眼裡,單磊不是個說話不算數的人。既然他說了要過來,那就一定會過來。可是現在他連電話也不接,被伊夏搞得神經緊張的張旬自然是懷疑單磊出事了。
走在路上,張旬又給單磊打了一個電話,而路旁的一個手機卻響了起來。張旬過去撿起來一看,這不是單磊的手機嗎,那天師果然出事了。
張旬看了看一旁的草叢,心想會不會一進去就看見單磊殘破不堪的屍體。考慮了一下,他覺得還是先去單磊家把左元展找上再說。
走到二十二棟樓下,張旬預感的不好的事發生了。隻聽空中傳來玻璃的碎裂聲,然後漫天的玻璃雨便落了下來。張旬連忙跑進樓裡躲雨,等玻璃全掉下來後,他才伸了個頭出去查看。這一看可不得了,隻見白無常浮在他家窗子外麵,而單磊卻站在窗台上。
上去還是不上去?這是一個問題。
在下麵觀戰絕對是比在上麵觀戰更來得安全,但在下麵卻沒有上麵看得清楚。所以張旬同學毅然地踏上了電梯。
到了十八樓,張旬先是跑去敲了敲陳易為的大門,要他出來看熱鬨,其實張旬是要用他做一下肉盾。可他剛一敲這邊的大門,那邊單磊的大門卻開了。
“離開,這裡沒你的事。”陳易為在門後說到。其實早在玻璃碎裂時,他便用時空控製來了單磊這邊,但是單磊發起瘋來真不是普通人能攔得住的,連他都掛了幾處彩。
“我,我來幫忙的!”張旬理直氣壯地說。
“不用。”陳易為說完啪地關上了大門。
“哼,死麵癱!”張旬罵了一聲,“你以為一個破門就能攔住我嗎,也不看看小爺我是乾什麼的。”
沒錯,張旬同學最擅長的就是爬牆偷東西了。
化成人獸形,張旬貼著牆爬到了單磊家的廁所裡,然後就這麼打開一條縫觀看著客廳裡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