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驚一場 也許順著係統的選擇走,並不……(1 / 2)

降穀旋即反應過來,辰川不像是這個時候還惡作劇的人,這估計是辰川留給他的求救之類的信號。

總之,務必馬上去檢查一趟。

“跟著我!辰川跟我發消息了!”降穀一邊說道,一邊邁開雙腿就往上走去。

“二樓的204!那間工作間!”

“什麼?”

確定是辰川平?

一旁的鬆田聽聞,顧不得招呼,一手奪過了降穀的手機。

的確是辰川的電話號碼。

“走了!”

降穀無暇照顧自己的手機,二樓的樓梯口就離此處不遠,他和景光幾人徑直朝著二樓的樓梯跑去。

萩原跟著跑了幾步,回頭卻發現鬆田站在原地,呆呆地看著手機。

“陣平?”他喊到。

“哎。”

鬆田抬頭,他這才回過神來,右手把降穀的手機揣進兜裡,左腳趕忙就要邁出——

他左腳邁空了,隻聽“咚”得一聲,鬆田的頭直接磕在了樓梯間的大理石台階上。

“喂!”身旁的萩原看見,左臂一撈,趕忙把他扶了起來。

“嘶——”,鬆田捂著頭,感覺頭上起了一個大包,他也說不出來話,呲著牙指了指樓上。

意思是讓萩原不用管他,趕忙跟上。

萩原看看前麵幾人,已經快到二樓了。他皺著眉頭,問道:“真的不要緊嗎?”

肉眼可見地起了一個大包欸。

“沒事!”鬆田捂著頭,喘了口氣往前邁去道:“走!”

兩人緊跟著就上了二樓。

2樓門已經開著。

兩人著急忙慌地趕到門口,遠遠聽去隻覺得房間內十分安靜。

從家具的色調和完整程度上來看,這個房間應該是一件類似於會議室的房間,他整體式暖色調的,白色的桌子,黃色的沙發,以及彆具特色的燈。但現在整個房間一片狼藉,倒地的桌椅,被扯爛的窗簾,都昭示著這裡曾發生過一場苦戰。

正對著門的窗戶空蕩蕩的,一股夜風從窗戶處吹來。

辰川衣冠完整的站在一旁,神態自若地正和降穀交流著什麼。

一旁的景光看見鬆田兩人上來,趕忙關心道:“鬆田同學怎麼了嗎?”

細心的他早在上樓時就注意到了後麵發生了動靜,隻不過來不及去看。

萩原答道:“沒什麼大事,陣平醬在樓梯上,摔了一跤。”

“這樣啊……”,景光有些不放心,他湊近,輕輕撥開鬆田的劉海,又仔細端詳了端詳鬆田的傷口,還好,沒有流血,隻是腫得厲害。

他用手碰了碰鬆田頭上的包,手被鬆田不耐地扯掉了。

“沒有磕著台階角,隻是磕著了台階麵。”鬆田解釋道。

景光不在意被掃開的手,好脾氣地繼續關心道:“好像有些嚴重哦,還是回去抹碘酒藥好,回來宿舍,我屋子裡就有。因為關乎腦袋,最好還是明天去校醫院檢查下。”

“唔。”鬆田勉強應答了。

鬆田頓了頓,繼續問道:“……這是什麼情況?”

“啊,好像叫那個凶手跑掉了。辰川君在路上碰見了凶手,感覺不對,便跟了上來,兩個人在這個房間交手了幾回合,但是那個凶手不敵辰川就跳窗跑掉了。”

這樣啊,鬆田邊聽著景光的解釋,邊看向不遠處的辰川,辰川神情嚴肅,在跟降穀爭執著什麼。

“我的白頭發是染的!怎麼能說是殘疾呢?!”

“……”

辰川揉揉頭,語氣明顯低落了些,“……他是個老頭,我雖然格鬥不好,不能連老頭都打不過,隻不過……”,他聳聳肩,無奈指了指對麵半開正吹著風的窗戶。

叫那個人跑了。

一陣夜風從窗戶吹來,掀開了半掛在旁邊的淺藍色窗簾。

這股涼爽的夜風一直吹到了鬆田身上。他綴在人群的最後,半倚在門框上,身體仿佛此時才有知覺。

鬆田覺得頭也清醒了許多,他感到一片令人放鬆的涼爽——從脖頸一直到腰間,原來剛才的冷汗已經把他的整個上身打濕了。

他把視線調向辰川,辰川依舊神色如常,甚至不看他一眼,好像之前的爭執沒有發生過一樣。

……

辰川把右手搭在了左上臂上輕輕掰了一下,做了一個像熱身操一樣的動作,權當緩解一下剛才的活動的關節。

循著降穀的詢問,他不由回想起了幾個小時之前。

他出展廳後,因為展廳沒有通電,黑洞洞的,他七拐八拐不知道繞道了哪裡去。

他總覺得背後有腳步聲。

有人在跟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