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 我給你生一堆孩子行不行!(2 / 2)

吐出來。

一定要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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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前,太傅府到不遠處的攝政王府之間的路上十裡紅妝,鑼鼓喧天熱鬨了一晌午,幼兒們圍著迎親的馬車撿糖果和銅錢歡喜了一路。

蕭長恒生的高大,駕著一匹英俊的赤兔就更加英姿颯爽,一身喜袍將他稱得更蘭枝玉樹、風光霽月走在人群中,便是最吸引眼球的存在。

接了新少君,儀仗隊又繞著京都轉了半遭,等到了王府拜了堂,已經暮色漸晚。

攝政王府。

李潤身上還是那套繁瑣的喜服,隻是臉上又上了一些妝,蓋頭下那張本就我見猶憐的臉,更多了幾分魅色。

李潤被下了東西的身體一陣一陣的熱.浪,熱流像是要將他整個人吞噬掉一般,冷汗打濕了他的鬢角,犯青的骨節相互掐著,指甲幾乎要嵌進肉裡。

殿外,親客走了個乾淨,蕭長恒坐於殿上太師椅上,那身喜服早已經褪去換了一身金絲玄色的衣袍。他雙目緊閉,但耳朵卻微微的異動。

這時,一夜行衣人從房簷下輕輕躍下,進入殿內,恭敬的單膝跪在蕭長恒的身前。

鬱子音:“見過閣主。”

蕭長恒看著很是不悅,星眉緊蹙,一張冷臉板著。

鬱子音低了頭,直接道:“李潤並未接狗皇帝的毒,但是那狗東西給他下了情.藥,這會兒應該快發作了,需要屬下去處理掉嗎?”

蕭長恒淡淡嗯了一聲,吩咐:“彆弄死 ,人還不清楚是那邊的。”

鬱子音:“……”

鬱子音蹙眉。

如今大晟朝中動蕩不已 ,這效果卻恰恰是蕭長恒想要的。

好在蕭長恒暫時傷了眼睛。

鬱子音動了動唇,想說點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說出來:“屬下遵命。”

她思慮少頃,有些為難:“閣主,子音……”

“子音是放血還是先斷了他的四肢?”

蕭長恒今日迎親用眼過度,眼下正惱,他又知道子音的手段。

“放.血。”

末了,蕭長恒又就加了一句:“下手輕點,讓他不能動便是。”

“子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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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內。

李潤坐在塌上忍受著身體上的折磨,還不等人來,就見頭簾下一黑色身影掠過,之後他便感覺後頸一陣刺疼……

一股熱流順著他的脖子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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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蕭長恒小恬過一陣後來到婚房中。

入眼的畫麵可謂相當刺眼。

著一身喜袍的李潤,躺在近乎三人大的千斤檀木床上,頸間一片狼藉,鮮紅的液體染他的臉頰儘是紅,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子鐵鏽味兒。

紅色的蓋頭堆疊在塌前的地板上。

周遭死一般寂靜,隻剩染了半根的燭火搖曳,明暗不定。

蕭長恒蹙眉上前,伸手探了探李潤的鼻息。

忽的,一節蒼白帶著血跡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李潤疼的想死,可脖子的傷口又不致命,他又不敢自我了解,又希望疼死他得了。

不知道是藥物的原因還是自己的熱.期,他的小腹快要撕裂了一樣。

好疼。

怎麼會這麼疼。

以前的熱.期小父親會給他熬止疼藥……

如今他隻能求麵前這個會殺了他的男人。

但李潤殘存的意識告訴他,不能對麵前的男人有非分隻想,生理卻折磨著他,叫囂著,張狂著,想要索取溫度。

李潤動了動唇,委屈的想哭。

上輩子沒活夠好不容易重生了……難道又要死了嗎?

李潤濃睫耷拉著,眼淚不聽使喚一股又一股的溢出來。他鼻尖紅著,下巴紅著,臉頰紅著,就連自己的脖子都被染紅了。

李潤哭的嗓子都啞了,一邊哭一遍碎碎念:“我想活著,我還沒活夠。”

“我給你生孩子嗚嗚嗚,生多少都行……”

“咱們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

蕭長恒垂睫,細細打量著榻上求他的男子,眉心微蹙。但靜觀那張帶著懇請的臉,莫名的掌控感讓他渾身的血都要沸騰了一般。

“沒活夠 ?”

少頃,蕭長恒甩開了那節沾著血跡的手,取了一條帕子慢條斯理的擦拭自己的手。

李潤哭的哽咽迷迷糊糊“嗯”了一聲。

蕭長恒將臟了的帕子丟在地上,踱步走到一木匣子前,取出了一顆指甲大小的藥丸,又走到榻前,捏著塌上聲音逐漸減小的人的臉頰,低沉一笑:“便宜你了,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