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潤已經踏進了門,見蕭長恒沒跟上又鬆開了李彬的肩:“還是我來帶他吧。”
李彬抬著嘴角笑了笑:“好啊,你去吧小潤,表哥先將東送進去。”
李潤回頭,去接蕭長恒,站在蕭長恒身邊的小廝抬了抬眼,看了一眼李彬後溜進了門。
席上,李潤和儘量照顧蕭長恒的情緒,兩個挨著坐在一起,李潤還時不時的給蕭長恒夾了幾筷子飯菜,但直到結束,蕭長恒都沒怎麼動。
用過膳後,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李彬又邀李潤在後院吃了一杯酒,兩人又閒聊了很久,期間蕭長恒乖乖的跟著他身邊,很少說話也不用東西。
李潤察覺到了,估量著蕭長恒是戒備心重,倒不是什麼壞事,便主動幫他擋下了李彬遞過來的幾杯濁酒。
李潤酒量不錯,幾杯下腹隻有些臉頰發熱,身體隨著酒精的催眠不自覺的放鬆了下來,李彬酒量也不錯,甚至都不上臉,兩人喝兩壇子,最後李彬還是先醉了。
不知道是不是無意,李彬開始不經意的在李潤的手上停留,眼神甚至有些不一樣了。
李潤也喝紅了臉,醉意慢慢上頭,怕耽誤回家,他便多飲下一杯,帶著蕭長恒告辭了。
回去的路上,蕭長恒一個瞎子趕著車,李潤的酒勁兒後來上來之後便醉的不省人事,蕭長恒將人仍在轎內。
快走到家的時候,天空幾道悶雷便下起來了細雨,李潤在轎子內被雷聲驚醒,才發現他們還沒趕回家。
李潤揉著自己悶疼的腦袋,掀開簾子才發現下雨了,知道蕭長恒趕著車,便走了出去。
所幸雨不是很大,李潤走到蕭長恒的邊上,發現他的衣服隻是濕了外邊一層,隻是護目的絲帶已經濕透了。
李潤搖晃著身子,扶著蕭長恒的肩,“先停一停,你眼睛……”
突然馬兒一聲長嘶,蕭長恒勒緊了韁繩,李潤身體隨著慣性往前飛,蕭長恒則騰出了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肩。
李潤:“你……”
蕭長恒沉聲將李潤鬆開,李潤隨即一屁股坐在車上。
李潤定了定神,籲了口氣:“怎麼突然勒韁繩,我差點甩出去。”
蕭長恒將眼睛上的濕透的帶子扯了下來,不快沉聲:“不是你讓本王停下來的嗎?”
李潤 :“……”
“罷了,”
李潤起身掀開簾子,“你進去吧,起來趕車。”
蕭長恒看著李潤,動了動唇,但沒說什麼,起身鑽進轎內。
李潤剛想坐到趕車的位置,不想蕭長恒從轎內伸出一隻手將他拉了進去。
“啊!”李潤嚇得一陣驚呼,感覺一陣眩暈,自己就被蕭長恒按在了地上。
蕭長恒的手握著他的脖子,應該是淋了雨,他的手還是冰涼的,李潤被冰的縮了縮脖子,睜開眼對上蕭長恒。
蕭長恒半眯著眼,似乎是很費力的看著他,但是好在眼睛除了有點血絲之外並沒什麼異常。
李潤鬆了口氣,任人宰割似的躺在轎內:“突然把我拉進來做什麼?”
蕭長恒咬著牙,視野之內一片昏暗,甚至連李潤的輪廓都看不清楚,可就是這樣的空間之內,李潤身上那股香味又被無限放大。
鼻息之間全是李潤的味道。
李潤的脈搏就在他的掌心,那香味也是從哪裡散發出來的,蕭長恒不語,用一隻手扣著李潤的雙手 ,舉過頭頂,另一隻手扒著他脖頸側的衣襟。
李潤慌了:“……做什麼?”
撕拉一聲,單薄的衣物被蕭長恒扯壞,一截白的膩人的脖子呈現在他的眼前。
李潤被蕭長恒的動作嚇得夠嗆,蕭長恒這個架勢,怎麼看都不正常。
李潤蹙眉問:“你怎麼了……”
李潤額間的碎發被雨水打濕貼在了臉頰上,因為微微掙紮雙頰還有些泛紅,貝齒咬著自己的下唇,試圖讓自己鎮靜下來。
蕭長恒像是盯梢的狼,一動不動的架在李潤上方,目光一直在李潤的腺肉上。
兩人僵持了一炷香的時間,轎子外的雨勢漸大,馬兒在大雨中長嘶,雷鳴電閃,李潤那張臉映在閃電的光線之下。
蕭長恒忍著疼痛,低下頭用鼻尖抵在了李潤的腺肉上。
李潤瞬間像是一隻拉滿的弓,僵直著身子,掙大了眼,可身體幾乎全都被蕭長恒牽製著,能掙紮的空間都沒有。
李潤細眉緊緊地皺著,放輕了聲音:“長恒……你…”
李潤還沒說完,蕭長恒又低下了頭,喘息之間的熱氣全都落在他的腺肉上,身子像是被閃電擊中一般,電流隨著尾椎而上。
李潤聲音顫抖著:“長恒……”
蕭長恒深深埋在李潤頸間,磨礪許久才抬起頭,對上李潤的雙眼,又用另一隻手碰了一下李潤的脖子,聲線充滿了誘惑的磁性:“你這兒有香味。”
隨後,蕭長恒又道:“本王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