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品酒 皇瑪法要是讓綿懷辦件……(1 / 2)

還珠同人之畫魂 歆* 3945 字 10個月前

綿憶既然沒什麼可擔心的,自然與十二阿哥煮酒品詞,極是愜意自在。十二阿哥為綿憶杯中倒了酒,推到他手邊,笑道:“來,快嘗嘗。”

陳年美酒的味道甘香醇烈,濃烈的酒味飄散在空氣中令人聞了就覺得飄飄欲醉。綿憶從未喝過這樣烈的酒,他端起酒杯,擰著眉喝了一口,不禁咳起來:“這酒恐是藏了不隻百年了吧,咳咳,也隻有阿瑪才喝得下去。”

十二阿哥忍不住大笑,說道:“我從前也同你一樣,雖愛喝兩盅,卻是喝不得這烈酒的。後來慢慢發覺烈酒雖烈,但回味卻是清甜甘醇的。就好比某些經曆,看似艱難險阻不斷,但凡闖過去了,等你回頭細看的時候,又何嘗不是一種回味。”

綿憶知道十二阿哥意在鼓勵他,這些日子雖說皆在自己算計之內,可畢竟也是要處處小心謹慎的。綿憶複又倒了一杯,一口氣將酒灌入喉中,還沒來得及品出酒裡的滋味,就覺得臉上火辣辣燒得厲害。綿憶說道:“阿瑪說得對,艱難險阻總會過去的,不過既然過去了就不必再去回味了。”

見綿憶臉頰通紅,十二阿哥嗔怪道:“這可不是你府裡那些兌了水的白酒,這可是人家釀了八十多年的太禧白,你這一股腦兒往裡頭灌,真是白白糟蹋這好酒了。”

“我這不是怕酒烈,才想著一口氣灌下去麼。”綿憶學著十二阿哥的樣子,小啜一口,等烈性退了方咽下去,綿憶“嘿”一聲道,“還確實有股子甘甜味呢。”

十二阿哥夾了些小菜,塞進口裡,悠哉道:“這酒一兩銀子一盅,好酒十杯八杯的可不解饞,你先摸摸你那錢袋子,到時候可彆付不起,那可鬨笑話了。”

綿憶取了十兩金錠子,往桌子上一拍,笑道:“阿瑪要喝酒,做兒子的哪怕傾家蕩產也得伺候妥當了。”

“好,小二哥,來兩壺寒潭香。”十二阿哥壞壞一笑,對綿憶說道,“忘了同你說了,這百年寒潭香可是十兩金錠子一壺。”

綿憶看看桌上那錠金子,尷尬地笑笑,心下還真不知怎麼才好。十二阿哥知道綿憶有難處,從腰間抽出一張銀票,往桌上一放,說道:“王府的銀子被那小子敗得差不多了吧,阿瑪喝酒,哪裡還要兒子來掏錢的,今兒個自然由你阿瑪請了。”

忽有一人端著酒壺踉踉蹌蹌地往這邊走來,十二阿哥和綿憶看到眼前的人俱是一愣,也不知他們方才一口一個“阿瑪,兒子”地稱,被他聽到了沒。

“十一哥(十一叔)怎麼在此?”兩人異口同聲道。

十一阿哥半醉半醒,他指了指十二阿哥,又指了指綿憶,說道:“好啊,你們父子兩喝酒,也不叫上我。”

雖說十一阿哥曾被那拉皇後撫養,可十二阿哥為人孤僻,與十一阿哥雖比其他兄弟來得熟絡些,但也並無過多親近。這樣驟然聽到“父子兩”,十二阿哥臉上顯現出防備:“十一哥說笑了,什麼父子兩,這裡隻有叔侄三人。”

十一阿哥眯著眼說:“得了,也不必瞞我,你們放寬心,我還不至於去外邊說嘴。”十一阿哥也不知是不是醉了,奪了十二阿哥手裡的寒潭香,抿了一口,說道,“到底你會心疼兒子,十兩金錠子一壺也舍得買。”又對綿憶說道,“你這阿瑪平日裡可是一個子兒都沒吐過,這次借著你沾沾光,好歹痛宰他一頓不可。”

雖說十一阿哥是有心向他們靠攏才這樣說的,可是十二阿哥對自己好綿憶哪裡會不知道。綿憶還不知道十一阿哥接近他們究竟為得什麼,所以處處小心應對,也不接話,隻是一味地給他們倒酒。

十一阿哥似乎心情不大好,也不管是誰的酒,逮了就往嘴裡灌,一麵灌一麵切入正題:“皇阿瑪到底在想什麼,我們幾個兒子哪一個比不得那小野種,憑什麼他可以封王拜官,而我們就得處處被壓製著。”

十一阿哥向來低調行事,但凡與自己無牽扯的事從不淌渾水,雖說也有野心,可他凡事三思而後行,從來不做無把握的事,也不說無把握的話。這樣貿然在他們兩個麵前說這翻話,無疑是被逼急了,生怕那位置被一個來曆不明的人占了去。

不過聽十一阿哥話裡的意思,定是以為綿懷是乾隆的私生子。其實猜測綿懷為乾隆私生子的人並非十一阿哥一人,朝中大臣懷疑歸懷疑,但是隻要不與自己有直接的利益衝突,他們是不會對綿懷怎麼樣的。

而阿哥們就不同了,好歹是乾隆的兒子,就算乾隆再壓製他們,可對他們來說登上那個位子總是有一線希望的,畢竟乾隆成年的兒子實在不多。但現在突然冒出一個來曆不明的“野孩子”來,又被乾隆寵上了天,哪個阿哥會不擔心。

就連十一阿哥都沉不住氣了,其他阿哥們就更可想而知了。綿憶想著,隻要他們之中有一個人鬨騰了,其他阿哥也必定閒不住,到時候他和十二阿哥兩個人隻需隔山觀虎鬥即刻。他們鬨他們的,自己仍然做著爛好人來幫乾隆收拾“殘局”。

十一阿哥又一次次暗示想與他們聯手,綿憶見十二阿哥一言不發,也就不肯貿然表明自己的態度。隻挑些可有可無的話來搪塞十一阿哥,當然也免不了趁此機會煽風點火了。

幾壺好酒幾乎都被十一阿哥喝了去了,十二阿哥抱怨心疼的同時,也慶幸這次遇到的是十一阿哥,如果是八阿哥那碎嘴子,恐怕明天就將這事宣傳開了。十一阿哥由此醉得不省人事,父子兩無奈,隻能把他送回府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