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儲君 翌日,綿澤被封為儲……(1 / 2)

還珠同人之畫魂 歆* 3295 字 10個月前

綿憶依舊不滿意,作勢伸手威脅他,說道:“聽不清,再說一次。”

永璂節節後退,無奈再道一句:“我是榮王妃。”

這一句說得極大聲,竟然將知畫也引來了。知畫見院子裡吵鬨,以為出了事便急忙走過來瞧,沒想到正聽得永璂稱自己為“榮王妃”。由於是在宮外,知畫隻向永璂行了欠身禮,隨後小聲斥責綿憶:“在皇上麵前怎可不知規矩,你胡鬨也罷了,豈可帶著皇上一起胡鬨。”

綿憶向來謹言慎行,而今聽知畫這一番話,居然拊掌道:“額娘也說皇上在胡鬨了,皇上悄悄來榮王府,可不就是為了來胡鬨的。”

“胡扯!”知畫正要斥責,永璂笑道:“在宮裡悶得慌,確實如綿憶所說,想著出宮找個人陪著胡鬨一次。”他說得玩味十足,知畫見他並無見怪之意,唯有點頭應是,繼而囑咐綿憶:“出門切記一切聽從皇上吩咐,千萬護得皇上周全。”

綿憶拚命點頭,一溜煙就跟著永璂跑了。永璂笑得狡黠:“聽到你額娘說什麼了沒有,切記一切聽朕的吩咐,朕的榮妃。”

綿憶反擊道:“隻說一切聽皇上吩咐,可沒說聽榮王妃吩咐,嗯,你倒是聽清楚了沒有。”

兩人出府後去了福家宅子,福倫家早已不住在昔日的額附府了,如今物非人亦非,唯有憑著多年的積蓄才買下了一處稍稍撐得起門麵的小宅子,隻因人丁凋零,連門口的守衛也懶懶散散歪在門口。

永璂說道:“你進去,我去隔壁的酒樓等你。”說完就往酒樓裡走。

綿憶如入無人之境,正大光明推了門走進去,門口的守衛也不阻攔,皆帶著好奇驚訝的眼神看著他往裡走,就像是從來沒見過皇親貴胄似地。兩守衛呆呆忘了一陣,之後才意識過來,趕緊引著綿憶往正廳走:“這位爺請,小的趕緊請老爺出來。”

過後,福倫攜著家眷出來,福倫身邊站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女孩,正是咿呀學語的年紀,粉嫩的小臉與紫薇有幾分相像。福倫拉著她跪下去,說道:“草民領旨。”

綿憶將永璂事先擬好的手諭宣讀了,拉起那小女孩,對福倫說道:“皇上賜她封號為謹顏,從今往後謹顏格格享阿哥俸祿,直至終老,且代代承襲。謹——顏——裡邊的意思,福倫你想必明白。”

謹顏,自是告誡福倫從今起必須懂得謹言慎行,不該他說的話,不該他做的事一概不得沾染,永璂已經給福家留一條後路,破例令紫薇的女兒享阿哥份例,其中孰該為孰不該為他自己應該懂得權衡。

福倫點頭,依舊沒起來,說道:“草民還有個不情之請,望王爺代為轉告皇上。”

綿憶不說話,有去處一本手諭,說道:“皇上不會厚此薄彼,同是紫薇格格的親骨肉,必然同等。明日皇上下旨昭告,封福東兒為貝子,同享受阿哥份例,直至終老,隻是不得承襲爵位。”

永璂深怕將來哪一日新君無法壓製住福家的勢力,因此隻給了福東兒貝子的虛名,儘管享了阿哥的份例,但比起謹顏格格,他更像是受了諷刺——隻得份例,卻於朝堂武功,且連將來庇蔭後嗣的機會也無。

福倫不敢再有任何不滿,接了手諭連連磕頭道:“謝主隆恩。”

該受封的人也都受封了,該交代的人也都交代了,從今往後,永璂可謂能夠真真正正無後顧之憂,一心當好這個皇帝便是了。

一個月之後為那拉太後的誕辰,永璂由文武百官陪同去那拉太後的陵寢拜祭,場麵空前浩大,永璂之所以如此,便是要告誡天下人,乾隆年間有一位尊貴無比的那拉皇後。哪怕薨逝,也不容任何人小覷。

拜祭禮完畢之後,永璂令文武百官先行回城,留下綿憶陪同自己為那拉皇後守陵三日。臨行前,百官勸稟道:“國既有君,比當有後,此後出母儀天下的皇後之外,也包含大清後嗣。皇上此番出宮,不妨從達官貴胄之中物色品貌俱佳的閨中女子入宮參選,以確立皇後人選。”

“放肆,太後陵前豈可談論此等事,一切等朕回宮再議。”如此一次推卻,立後之事又被耽擱下來。然而永璂知道,如果不給朝臣一個交代,恐怕此事是不會就此罷休的。

為平複朝臣心中的疑慮,永璂解釋道:“如今國基未穩,朕不想過早耽於女色之中,現今當務之急是穩國基,平民心,至於立後之事並非急在一時。”

一席話說得冠冕堂皇,雖有推脫之嫌,後半句也不失為永璂的肺腑之言。大家不敢再有異議,稱了一陣“吾皇萬歲”之後,許久未再提起關於立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