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於我最近的一些行為,母親看我的眼神越來越奇怪了。
在這個風和日麗的下午,窗外的小鳥嘰嘰喳喳的叫,汽車從馬路經過,在樓上的我,偶爾能聽到樓下一些人說的臟話,搞得我心煩意亂。但是仔細聽他們說的臟話,我便察覺出他們情商低,見識也短。我甚至感覺,他們很低級,畢竟開口就是臟話,豈不是有點難聽啊!
“喂,是劉醫生嗎?”母親的聲音從主臥傳來。
但我隻能聽見母親說的話,聽不見電話裡的聲音。
“主要症狀就是焦躁,有時莫名的抑鬱,還砸東西,記憶也很混亂,思維也沒有以前清楚了。”
“好,那我明天就帶他去!”
……
通話時間很長,但我隻聽見了這幾句。不過應該還有挺多話,可我不記得了,聲音很模糊。
這麼一天就過去了,母親隻是做好飯,我出了房間,她也不說話。
第二天
母親一大早就帶我坐上車。我看著窗外的風景,享受風的撫摸,有點兒冷,也有點兒爽。
我隻記得車開了很長時間,停下,然後母親叫我下車。
車外有好多人,我下了車。他們都對我笑,我不明所以。但敏覺的神經讓我感覺這不對勁。
有人把我敲暈了,我隻覺得眼前一黑,耳邊傳來“咚”的一聲,腦袋似乎很疼,我沒有太多的反應時間,漸漸的沒了知覺。
再醒來時,我看見了一個天花板。我身上穿著病號服,好像還打著針,有吊瓶,有針管。我還有個室友,啊不,應該是病友。有個自稱是劉醫生的人進來了,給我們簡單做了介紹。原來這位劉醫生是我的主治醫生。而那位病友叫伊子航,是一個總想著殺人的家夥。
看來,我被關進了精神病院。
母親這是拋棄我了嗎?我還能回去嗎?
才過了一天,我發現這哥們兒真是個話嘮!
晚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那家夥倒是睡得香。好不容易睡著了,我又被渴醒了。我剛睜開眼睛,借著月光,我看到了一個人在床頭拿著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那人正是伊子航,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獰笑。
其實說,我是沒有多大害怕的,因為我一個本來就要尋死的人,對於這種主動來殺我的人,我是很高興的,因為那樣就沒人說我矯情了。
我的嘴角彎起一抹笑意,“來!往下紮!對準大動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