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 雲嬪與文貴人等的衝突在三天後宣……(1 / 2)

愨*******傳 水笙靜夜闌 3472 字 10個月前

雲嬪與文貴人等的衝突在三天後宣告終結,皇太後下令,雲嬪禁足半月,手抄女戒三十本,外加扣她兩個月月例。這個處罰很是合適,一來皇上對雲嬪已是不滿了,幾乎打算將雲嬪搬入慈寧宮,與太後住在一起。饒是皇太後已是下令處罰,皇上還是借機發作了,命敬事房撤下雲嬪的綠頭牌,三月不得再提起,美名曰讓雲嬪好生反省反省自身,以免恃寵而驕。

與此同時,被卷入這場是非的那幾位妃嬪的日子也不算太好過,宜妃以教導不力被問責,大大丟了一回臉麵。惠妃也同樣沒跑的掉,吃了掛落,說的便是她監察不力,在永和宮出了事都不知道及時過問。就連僖嬪也一樣被貴妃拿來說了幾回事,幾乎沒扭斷手帕。

幾位高位妃嬪都或多或少地被波及,更不用說那幾位小主了。其中以妙貴人所受的損害最大,她被太後派去的公公責難,跪在台階上聽公公一字一頓地緩慢念女戒、女則、女誡,持續了足足有三個時辰才被允許起身,還得在聽完訓導之後,去慈寧宮門外叩足九個頭,謝兩位太後的教導。這樣的責罰一共要持續七天,然而妙貴人卻在第三天就堅持不下來,暈在了正午的大太陽下。

聽說了妙貴人的丟人場景,文貴人和鄭常在好歹扯扯嘴角笑了一回,這下子,手抄三遍女誡的責罰也不算難為了。文貴人很有些揚眉吐氣的感覺,而鄭常在最近卻時常心不在焉起來,更有甚者,彆人和她說話,她卻時常發起愣來,眉眼間一閃而逝的,卻是冷光。我知道,這後宮裡最後一個算是比較單純的女子,至此已是被染上了黑色,。

聽到瀟笛的回報,我很是滿意地一笑,“看來鄭常在到底是知道了些什麼,這樣也好,省的我們費工夫點醒她。”瀟笛隻恭謹地低頭,一屈膝,“全憑主子神機妙算。”我嘴角微微一翹,撿起了手邊的繡著萬福字的繡架,細細端詳了一陣,這才招手叫過瀟笛,“你瞧,這個繈褓送給我那尚未出生的外甥,你看可好?”瀟笛也不仔細看我的繡活如何,恭敬回話,“主子做的,自是好的。”

然而這東西到底沒在外甥女出世是弄好,不是我繡活做得慢,而是那孩子來得太措手不及。那一日,我正坐在大廳和端嬪說笑,不成想,湘茗一頭撞了進來,急急地說,“祺主子,娘娘要生了。。。。。。”

我愕然地直起身來,“這是怎麼一回事?太醫不是說,還足有一個月嗎?”一邊坐著的端嬪起了身,扶住我的臂膀,“還愣著乾什麼,快傳太醫並給皇上、慈寧宮道喜啊?”一行說,一行拉著我向承乾宮趕去。

我隻一片慌亂,手足俱軟,木木地任由端嬪托著我的手向承乾宮快走,而一邊的湘茗則是喘過來氣了,一麵帶著路,一麵利落地回話,“早就打發了人叫太醫去了。五天前梁太醫就不曾回自己住所了,隻在太醫院休息。隻要人一叫,立馬就能趕過來。”她見我臉色始終不見好轉,溫言安慰我,“主子且放寬心,娘娘也不是頭一回了,相信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天家子孫也有福氣,定會平平安安地。”

我稍覺安慰,一邊的端嬪見我回過神了,握緊我的手,我感覺到她手心的溫度,心下安定了不少。,麵不做聲地加快了步伐,向承乾宮趕去。

一到承乾宮門口,我發現德妃早就候在了門外,一打照麵,我便敏銳地發現,她神色極為複雜,隱憂中又帶著不易察覺地竊喜。心中暗暗有怒氣滋生,我朝她行禮,麵上卻全是擔憂與感激地道謝,“德妃姐姐,多謝您能這麼及時地趕到,不然,這裡除了端嬪姐姐外就沒人有生產經驗了,我年紀小不及姐姐經曆的事多,幾乎沒亂了陣腳。”

德妃很是和藹地回了我頷首禮,伸手在我肩上虛拍了一把。“我也是才知道,這還是憑住得近的緣故,你能這麼快趕來,可見姐妹情深了,既是骨肉連心,皇貴妃娘娘正是分娩,做妹妹的心慌也是正常難免的。”

我衝她微微羞澀地一笑,轉過頭去很有些擔憂地問那邊伺候的湘茗,“太醫呢?怎麼這會兒了還不來,你不是說早打發了人去麼?”“奴婢早打發了人去叫太醫了,想來這會兒太醫在來的路上呢。”湘茗想來也有些著急了,還得跪下來回話。

估摸再過去了半盞茶,也許沒有那麼久,太醫始終沒有趕過來。我有些焦躁地扭著帕子,終於爆發了出來,“夠了,既然人還沒到,少不得瀟笛替我跑一趟吧,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些。”說到最後,我幾乎是掩不住怒氣地低斥了。

德妃瞧了我一眼,不急不慢地喝了口水,安慰起我來了,“祺妹妹放寬心,這太醫住的遠,還得一道道驗腰牌,一時半會耽誤了些時日也是難免的。不必這般焦急,想來皇貴妃娘娘身子還算健旺,這些日子又好生將養著,必能順利誕下子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