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考慮到最近劇情裡都沒啥大家想要的JQ,又逢七夕,百般苦惱過後我還是決定寫•專•版~♥
平子真子:囉嗦死了,你個湊字數的家夥,專版的主題究竟是什麼啊?
作者:阿平,為了你的未來,先不要煩躁~聽我慢慢道來~
小島醬子(阿井):慢慢道來個毛啊!七顆球再廢話老娘就拔光你的毛啊喂!
作者:老二你給我坐下,你看老幺都沒意見,少瞎摻和!
森川瀾:我隻是覺得搭理腦殘自己也會變得腦殘而已。
作者:QAQ阿瀾你太傷我心了……
日番穀冬獅郎:所以說你到底要不要說專版主題啊= =#
作者:日番穀隊長,要淡定,淡定~
朽木白哉:散落吧……
作者:口胡大白你先住手啊喂!!
栗原清雲:(翻白眼)字號這麼大都刷了一整版,連根毛的價值都沒有,觀眾會砸雞蛋的。
作者:(內牛)栗原桑你也這麼說……
小島醬子(阿井):KUSO屏幕上那個“內牛”的注明是怎麼回事啊混蛋!!
平子真子:(摳鼻)早就說過不要來這種無聊的節目了,這根本就是作者用來湊字數的手段啊口胡……
作者:嘛哈哈哈,湊字數什麼的都是浮雲啦浮雲~我現在要公布本次專版的主題了喲~就是——求•婚•大•作•戰~♥
平子真子:嘁。
森川瀾:哼。
栗原清雲:唔。
日番穀冬獅郎:啊。
朽木白哉:嗯。
小島醬子(阿井):去屎!
江霓:這麼狗血的東西你也說的出口啊。
作者:(驚)老四你亂入了!
江霓:少裝蠢,你不就是為了什麼提高我的人氣之類的毛理由把我叫來的嗎,台詞什麼的連根毛都沒跟我準備。
作者:(咬手絹)我錯了……
江霓:(拿起疑似劇本的東西)所以說這次的專版劇情發生在N久以後的未來,雷亂入者請自X雙目,完畢。
作者:(大驚)老四你讀錯了!那是我的台詞!
江霓:吵個毛,該滾了。
於是某位作者果奔著內牛滿麵地離開了節目現場。
—————————————我是疑似七夕專版的愛的分割線嘔——————————————
雖然朽木白哉那句“嫁給我”把我雷得裡焦外嫩,但那些吃裡扒外的家夥還是合起火來把我丟回了屍魂界,這也就造就了我現在抱著我家小屁孩風中淩亂地坐在十一番隊隊舍的現狀。
“誒,瘋女人,你真的不打算嫁去朽木家?”斑目一角悠閒地側躺在榻榻米上,無所事事地掏著耳朵,一雙賊亮的眼睛盯著我家的小屁孩,那眼神比他的頭還要犀利。
我沒好氣地抬起頭來對他擠眉弄眼想要搞出凶神惡煞的表情:“滾你丫的!彆以為你沒毛我就不會讓鳥屎砸在你頭上狗尿撒在你□□上!”
他很識趣地收了聲。
我低下頭來的時候小屁孩已經醒來了,臉上還是皺皺巴巴的跟個猴子一樣,瞪著她烏漆抹黑的眼睛看著我,丁點大的手捏成拳頭塞進嘴裡,發現我在看她後又眯起眼來咯咯咯地衝著我蠢笑,嘴裡的口水溢了出來。
“口胡——笑個毛啊笑,彆以為你是我女兒就能山寨我的笑法!”我拉下眉毛囧起臉,扯出她沾滿口水的手,扯開包在她身上的裹布胡亂地擦了一把,再看看她的臉,早就笑得皺成一團,兩隻眼睛都快沒了,那樣子忒蠢。
……
屎特,醜死了。
我伸手去捏她的臉,看看能不能把她皺巴巴的皮膚扯平一點。
結果剛拉住她的一撮皮,小家夥就“哇”地一聲嚎啕大哭了。
“喂喂!你這樣她會痛的啊!”被她的哭喊嚇得一躍而起,一角三兩步跑過來把她從我身上拉開,緊張兮兮地抱著她抖了兩下,一高一低地晃著她衝她做鬼臉逗她。
嘁,搞什麼啊,好像我虐待她似的。
前兩天他這招還對她有效,今兒個就完全不見效果了。丫頭還在拚了命地哭,好像誰搶了她三億冥幣還踹了她幾腳再把她丟進了屎坑一樣。哭得那叫個委屈。
光光頭見逗她不能,就轉過臉來挑著眉毛一臉吃了屎的表情看著我:“可能是餓了。”
我大方地拍拍自己平坦的胸,抬起下巴對他喊:“彆指望我,人奶跟我一根毛的關係都沒有!”
於是他黑著張臉抓住疑似十席的叫做伊梅露人的家夥去買奶粉了。
這丫頭哭得一點創意都沒有,聲音嘶啞又不是梨花帶雨,五官都揉在一起,比笑還難看。
我斂下眼瞼憐愛地望著一角懷裡放聲大哭的小屁孩,搖搖頭歎息:“娃,你哭啥?你娘我當年被神槍射死的時候都沒哭,半夜裡拿著JUMP一腳踩進屎坑的時候更沒哭——你說我又沒把你跟藍染的那撮毛一起丟進馬桶裡衝掉,你究竟是哭啥?”
大概是聽懂了我的話,她瑟縮著啜泣了兩聲後居然真的沒哭了,眨巴眨巴她無辜的眼睛望著我,倆短短的手臂伸向我一副要我抱的樣子。
斑目一角本來想吐槽我這段“深情”的“安慰”,瞅見她的反應,最張得跟雞蛋一樣大。
……七顆球,不愧是我女兒!!=皿=
我頓時自豪起來,又把她拉到懷裡抱著,抬起手指摸摸她的下巴調戲道:“乖女兒,媽媽帶你去買凹凸曼!”
斑目一角的臉也囧起來了。
我女兒可能是聽到“凹凸曼”開始亢奮了,揪住我的衣服就吱吱地蠢笑,臉埋在我胸前,肩膀抖得厲害。
根據多年以來的經驗,我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在借機把口水糊到我身上。
鑒於這個想法,過了半晌我還是把她從我身上稍稍扯開,果然胸前被她的口水沾了一大片。
其實沾了一大片還好,更重要的是我這個還隻會咿咿呀呀地喊“媽媽”的女兒居然眯彎了她一雙小眼,肉嫩的小手指著我的衣服,含糊不清地道:
“濕了……”
……
口胡你誰冒充的?!
※※
雖然口水流了我一身,但凹凸曼還是要買的。
我拎著她屁顛屁顛地跑去了流魂街,考慮到她可能還餓著,就買了包醋昆布塞給她,沒想到這小家夥牙齒還沒長就很自覺地抓起醋昆布往嘴裡放,故作咀嚼地動著兩腮,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吃的但的確吃的很開心。
因此她哢吧哢吧地吃著醋昆布,我踩著草鞋噔噔噔噔地抱著她在流魂街的雜貨店裡找凹凸曼。
“老板,有凹凸曼嗎~”
“沒貨了!”
……
“老板,有凹凸曼嘛?”
“賣光了!”
……
“老板,你這裡有沒有凹凸曼啊~”
“沒有!”
……
“老板~話說老板,你跟剛剛我見過的那三個老板長得好像啊,都是大眾臉咩?”
“KUSO你剛剛繞了三圈都是來的我這個店跟大眾臉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啊七顆球!!”
……
就是這樣,我逛了整整四圈都沒有找到凹凸曼。
女兒依舊吧唧吧唧地吃著醋昆布,一整包都快給她吃完了。
因此我又買了包醋昆布丟到她懷裡,摟緊了她準備去第二區看看。
哼,沒有凹凸曼?我就不信了!=皿=
※※
剛到二區,我就看到雜貨店門口的朽木家的老管家。
我抱緊小家夥準備掉頭走人,就看到他遠遠地就老淚縱橫地看著我,扯著蒼老的聲線衝我喊:“夫人,跟老朽回去吧!”
他不喊還好,一喊我就有要解放斬魄刀的衝動。大街上一連串人都對我側目,好像我是一不守婦道的少婦一樣,帶著女兒跑出來[嗶——]。
[嗶——]什麼的才是跟我一根毛的關係都沒有啊七顆球!!我隻不過是帶著吃醋昆布的女兒出來買凹凸曼而已,他們那是個毛眼神啊口胡!!
我轉過頭望向他,看到他身側從雜貨店裡走出來的人後,下一秒就有要撒丫子的衝動。
朽木白哉一身便服,佇立在那裡很淡定地看著我,但眉頭卻是皺起來的,凝視我的眼神越看越像一感情受創的母狼——哦不,是公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