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聽到後有些瘋癲,不停的念叨著“不可能!不可能!他最愛的人是我,他不可能會愛上彆人。”
第二天村裡突然發現女人不見了,紛紛猜測是不是他丈夫把人接回去享福了,羨慕道真是好命啊。
結果半夜的時候人又回來了,風塵仆仆,麵色淡定。
女人花了一晚上一步步的催眠自己忘了這件事,第二天起來淚流滿麵的告訴村裡人丈夫死於非命。
村裡消息並不流通,外來人也從未和村裡人說過,所以大家都以為那個愛她的男人死了,背後說著。
“可憐啊,這家人沒一個好命的。”
“人家王家女兒現在都不敢走出門,你還同情他們?”
“歸根結底還是這個女人的問題,教導不好他兒子,現在報應來了。”
“百因必有果,這不報應來了嘖嘖嘖。”
從那時起,村裡人紛紛認為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人,都以誰今天和她搭了一句話而為恥。
女人回來後也變得沉默寡言,後來發現村裡人有意疏遠她,變得甚至開始不說話了。
於是就是幾十年後遇到阮酒這群人了,女人變成了老人。
阮酒有些唏噓,沉默著站直身來,看著老人充滿笑意的睡臉,輕輕推門出去,回到自己房間睡覺去了,已經驗證了她這位鄰居不算是個壞人了。
生逢亂世,未能遇到良人,實屬不幸。
阮酒做了個夢,夢到她成功成神了,長生不老,修仙界那群人全都在仰望她,欽佩她,她被供奉在家家戶戶的香火前,受萬人欽佩,還有去買逛哪裡都不會被趕出來,甚至不用花錢就能把美食嘗個遍,逛窯子出來的都是絕世美男子來陪著。
阮酒忍不住笑出聲來,砸吧了下嘴,周圍好像有嘈雜聲,阮酒幽幽轉醒,麵色不善。
周圍一陣此起彼伏的“噓”聲,攝像機正對著她的臉拍攝,一群的工作人員圍在她的床邊。
阮酒,“…………?”你們要不要這麼犯賤?
阮酒眯著眼睛微笑著說,“出去,睡覺。”
其中導演笑眯眯的說,“已經六點了,該起床了,接下來的任務是讓你叫他們起床。六點半我們要去菜場了。”
阮酒頭疼的揉了揉腦袋,極其不情願的起了床。麵無表情,彆惹老子四個大字仿佛刻在了臉上。
阮酒站起身來,穿好鞋子問導演,“他們住哪?帶路。”既然她睡不了,那大家都彆想再睡了,阮酒微笑臉。
導演在前麵給她帶路,攝像機跟在阮酒身後。
隨著到了一間屋子門口,導演推開門指著一個房間,“那是蘇月的房間,還有那邊那個是宋潛的。”
“行。”阮酒有些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