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約會的時候一般不去她家?"真田冷冷的問。
"當然約會的時候是在她家,不然為什麼會留下我的指紋呢?"跡部淡淡道,"有的時候不方便回彆墅,晚上還要辦公,我就會住20樓,我不喜歡有人打擾我辦公。"
"你在4月期間有沒有找過飛鳥白歌?"真田翻看了一下筆記,問道,4月正是飛鳥白歌大致的死亡日期。
"去過一回吧。"跡部想了想,說,"我那個時候用鑰匙開門,發現門被反鎖了,敲了半天還是沒有人開,因為當時還有彆的事情,就急急的走了。"
"飛鳥白歌的奢侈品是你送的?"真田問道。
"什麼奢侈品?"跡部問。
切原赤也連忙把手裡的證物照片遞過去。
"我不記得了。"跡部草草掃了一眼,"這些都是隨便送的,怎麼可能記得。"
"飛鳥白歌還有其他男朋友,你知道嗎?"真田皺眉。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們兩個不過是各取所需。"跡部淡淡道,"她不可能進入我的生活,所以有沒有男朋友和我也沒有關係。"
"你認識江上醇一嗎?"真田伸手把江上醇一的照片遞給跡部。
"不認識。"跡部乾脆利落。
"據說飛鳥白歌總是帶江上醇一來自己的公寓,你碰見過嗎?"真田問。
"說實在的。"跡部歎了口氣,"我最近都不怎麼去巴比倫塔公寓了,你可以調取門口的監控,我正打算和她提分手,因為我玩膩了。"
真田有種想錘他的衝動,但是依舊冷靜的問道:"你知不知道飛鳥白歌和鳳長太郎之間的關係?"
"她是鳳的初戀吧。"跡部略微想了想,說道。
"你知道?"切原赤也有些驚訝。
"國中的時候無意間聽忍足他們八卦過,說是有個非常漂亮的女生總是來找鳳,但是我沒見過她,後來我無意間發現了她和鳳的照片,她告訴我是很在意的一個人,我估計就是初戀吧。"跡部景吾的語氣沒什麼變化。"這也是我打算和她分手的一個原因。畢竟鳳是我之前的部員,如何還和他的初戀搞在一起,會有點尷尬。"
"你認為飛鳥白歌是不是自殺而死的?"真田問。
"她是怎麼死的,這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吧,我覺得我需要重申一遍,她是死是活也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就像是你的玩具壞了,你還會為它傷心嗎?大多數人隻是會再買一個吧。"跡部景吾優雅的撥弄了一下頭發。"和我有關係的,隻是她是我的情人和出軌對象,但是這也不能證明是我殺了她吧。"
真田弦一郎和切原赤也繼續問了一些問題,跡部就離開了訊問室。
"沒想到跡部前輩竟然是這樣的人。"切原赤也撓著頭想著。
"你不覺得跡部景吾的證詞有可疑的地方嗎?"真田將跡部景吾的照片貼在了白板上,並且標注了情人的字樣。
"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切原赤也問。
"我們問他關於飛鳥白歌的事情,但是他卻講了很多他的婚姻,如果這是一篇作文,這篇作文就是走題作文。"真田沉吟片刻,說道,"赤也,你去查一下五十嵐家跡部所說的那些事,是不是真的。"
"是。"切原赤也回答。
"我眼中的跡部景吾從來不是任人擺布的人,他真的不喜歡五十嵐,會為她妥協嗎?"真田看著照片,自言自語。
跡部宅。
跡部景吾匆匆走進彆墅,管家躬身行禮,跡部伸手脫掉外套,不知道何時,裡麵的襯衣已經全部被汗水濕透了:"夫人呢?"跡部問道。
"夫人在樓上,說是要睡會兒,等少爺回來的時候喊她。"管家回答。
"不必了。"跡部景吾顧不得換衣服,徑直往樓上走去,小心翼翼的推開了臥室的門。
昏暗的臥室裡,女孩躺在床上安靜的睡著,他走上前去,小心的拭掉女孩臉上的眼淚,輕輕的歎了口氣。
"白歌,白歌。"睡夢中的女孩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猛的坐了起來。
"森,是我。"他看著女孩,女孩的身影占據了他整個眼睛,眼睛裡溢滿了溫柔。
跡部森一把抱住跡部景吾:"他們問你什麼了,景吾,他們問你什麼了?"難以掩飾語氣裡的慌亂和恐懼。
"沒什麼,已經應付過去了,你放心好了。"跡部景吾微笑著,伸手抱著她,輕輕的安慰道。
"我感覺害怕,我真的感覺害怕。"女孩低聲說道,她鬆開跡部景吾,轉頭去看床頭櫃上的照片,照片裡,女孩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站在中間,臉上略帶羞澀,旁邊站著兩個穿著粉紅色紗裙的同樣美麗的女孩,她們三個眼睛裡都帶著澄澈明亮的笑容,仿佛能夠照亮這個世界。
"你要替她們,幸福的活著。"跡部景吾輕聲說,"我會一直保護你,保護我們的孩子。"他的手掌覆上了她的小腹,聲音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