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我們今天要慶祝一件大事。"月城蒼瀾興高采烈的舉起了酒杯,"江上醇一入獄啦!"
"第一次看見有人慶祝進監獄的。"跡部景吾看上去勉為其難的拿起酒杯,他幫身邊的森倒上了飲料。
"這樣白歌才能回來嘛!"月城蒼瀾笑道,大家都舉起了酒杯。
宍戶亮並沒有心思關心月城蒼瀾,他悄無聲息的看著身邊的女孩,飛鳥白歌微笑著,白皙的臉頰美麗而且溫柔。他想問問她過的好不好,卻生出一種近鄉情怯的感情,不敢說出口。
"宍戶,你們今天晚上不做點什麼?"坐在白歌身邊的月城蒼瀾突然開起玩笑。
"蒼瀾你真是的。"白歌伸手去撓她的癢癢。
"做什麼啊?不是一起喝杯酒麼?"月城立刻正氣凜然的說。
"你真是。"白歌有些無奈。
"腦子裡是黃色的,看什麼都是黃色的。"月城立刻一臉嚴肅的盯著白歌。
白歌再次伸手去撓她的癢癢。
"森,森,你看她!"月城蒼瀾往跡部森身邊躲去,跡部景吾連忙伸手推開月城蒼瀾。
"乾什麼?"月城蒼瀾警惕值頓時拉到一百,立刻轉頭盯著跡部景吾,"怎麼,你還不讓我和我的森坐一起了?"
"什麼你的森?"跡部景吾幾乎是立刻反駁道。"你能不能清醒一點啊?真是不華麗。"良好的家教讓他每次都不想和月城蒼瀾吵架,但是每次都忍不住。從跡部景吾高中的時候,他就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和森在一起的最大阻礙就是月城蒼瀾。於是,幾乎每次兩個人見麵都會吵一架。
月城立刻站起身來:"我都不知道我家森怎麼看得上你了,孔雀一樣。"
宍戶對於月城的聒噪實在忍無可忍,立刻插言道:"我每天都在想,飛鳥什麼時候和你絕交。"
"和我絕交?"月城馬上轉頭盯著宍戶,"我可告訴你啊,要不是我和長太郎這次死皮賴臉拽你來,你不得後悔一輩子?"
"那也是長太郎叫我來的。"宍戶冷冰冰說,然後一把打開了披薩盒子。
"這樣啊。"月城蒼瀾立刻露出了肉眼可見的嫌棄的表情,陰陽道,"那你和長太郎在一起好了,我和白歌在一起,想想就無比和諧。"
"什麼啊?"鳳立刻叫道。
"咳。"跡部景吾輕輕咳嗽了一下,"你們吵夠了沒有啊?"
"我還有一個好消息。"跡部景吾伸手握住了森的手指,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森懷孕了。"
大家突然都安靜了,鳳連忙說:"恭喜部長。"話還沒說完,被蒼瀾一把拽住手臂。
宍戶知道,森之前流產過兩次,甚至醫生都說森不適合懷孕。跡部家的人一直在催生下繼承人,雖然跡部景吾什麼也沒說,但是宍戶覺得,兩個人壓力大概都很大。
"醫生怎麼說。"月城問。
"這一次狀況很好,應該可以。"跡部景吾笑道。
"耶!那我們再慶祝一下吧!"月城蒼瀾笑著站起身來。
"你離森遠一點吧,天天跳來跳去的像是野兔一樣。"跡部景吾笑道。
"行你。"月城白了一眼跡部景吾,站起身來。
"我發現,宍戶一直喊白歌姓呢。"不二周助突然笑道,他微微眯起眼睛,笑眯眯的看著兩個人。
"是啊,我發現喊姓氏的幾率是百分之九十九呢。"乾貞治推了推眼鏡,一臉嚴肅。
宍戶低頭吃披薩,假裝沒聽見。
"不要假裝沒聽見嘛。"月城立刻叫道。
"叫什麼都可以啦。"白歌笑道。
"不可以。"月城立刻說。
"長太郎不是一直喊你姐姐麼?"宍戶反駁道,"我一直奇怪他為什麼不喊你大姐。"
月城蒼瀾被氣的不行,一口喝完了杯子裡的可樂,瞪著眼睛氣鼓鼓的看著宍戶亮,一時半會兒想不到怎麼反駁。
"彆氣了。"白歌笑著拉拉月城的手,"給你吃你愛吃的菠蘿披薩。"說著把盒子裡的披薩遞給月城。
"白歌,不要管她,天天管這管那的,我看更適合開棋牌室,開什麼咖啡館。"宍戶說。
大家突然安靜了,在這些安靜中,宍戶突然臉紅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月城毫不留情的嘲笑宍戶,"你臉紅個泡泡茶壺啊?"
"你。"宍戶大囧。
"蒼瀾你越來越討厭了。"白歌伸手去撓月城的癢癢。
聚餐很快結束了,森問白歌要不要住在自己家,跡部和宍戶卻同時說不行,又迎來了月城蒼瀾的一頓陰陽,最後鳳實在看不下去了,拖著月城蒼瀾回家了。
"電梯超載啦!"月城把鳳推上電梯,留下宍戶和白歌之後,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