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證據 他不知道,錯的人是誰……(1 / 2)

切原赤也坐在電腦前,翻看著電腦裡關於月城蒼瀾的記錄。

女孩的人生其實過的非常簡單,按部就班的讀書,學習,然後進入出版社成為記者,患病,然後跳海自殺,一個人的一生無論怎樣跌宕起伏,最後都隻歸為這些簡單的信息。

月城蒼瀾沒有父親,母親也去世了,所以她現在沒有什麼親人,也就是說,沒有什麼人可以和她進行DNA的比對,以證明她的身份。

切原赤也有些著急,急急的重新翻看著電腦裡的卷宗。

"赤也,我們去月城蒼瀾母親居住的地方走訪一下。"真田拿起了車鑰匙,對切原說。

兩個人一起上了車。

月城蒼瀾的母親名叫月城蓮,真田翻看著卷宗,卷宗上貼著她年輕的時候的照片,是一個棕色頭發的美麗女性,月城蒼瀾跟自己的母親姓,她的父親是誰沒有人知道,可能是私生女吧。如果能夠找到她的父親,那麼一切都好辦了。真田想著。

"這裡的房子在很久之前已經抵押出去了。"真田敲響了房門,房主說,他是從中介手中買的這個房子,因此對以前住在這裡的人不熟悉。

"請您把中介的聯係方式給我好嗎?"真田問你。

屋主很配合,真田聯係了中介,之後輾轉聯係到了當年處理月城家房子的負責人。他們約著下午在某咖啡館相見。

上野尋身材矮小,西裝革履,頭發有一半白了。

"警察先生。"上野尋露出了招牌式的討好的微笑。

"上野先生。"真田和切原出示了相關的證件。

"據我們所知,月城家的房產當年是您處理的,您能講講當年的具體情況嗎?"真田問道。

"你是說四溪那邊的房子啊。"上野尋笑道,"我現在在房產中介工作,當年我是在一個收債公司工作,好像是收過那裡的一個房子。"

"是。是四溪那邊的房子。"切原赤也把月城蒼瀾的照片和月城蓮的照片遞給上野尋。

"哎呀,我想起來了。"上野看著月城蒼瀾的照片,突然叫道,"我見過這個女孩。"

"請您具體講講吧。"切原赤也連忙問道。

"我印象特彆深刻,她媽是個混蛋,我真的沒有見過這種混蛋的人,拿著錢去賭博,用女兒的名義去貸款,然後把債留給女兒,自己帶著錢不知道去哪裡了。"上野想了想說,"她女兒還考上東大了,可憐的,剛剛進入社會就欠一屁股債。"

"你的意思是說,月城蒼瀾的母親以月城的名義貸款。"真田皺眉,"代了多少錢?"

"我忘記了,反正房子抵押之後還有很大一筆。"上野回答。

"最後是她還的還是月城蒼瀾還的?"切原問道。

"當然是她女兒了,媽媽帶著錢失蹤了,我們當時還找她,結果也找不到,不知道去了哪裡。"上野回答。

問詢結束了,"查月城蓮的彙款記錄。"真田坐在副駕駛給局裡打電話。

月城蓮已經死了,彙款記錄並不好查,但是到了局裡,記錄就已經遞給了真田。

收款人的姓名,赫然寫著:芥川慈郎。

夜色已經悄無聲息的降臨,切原赤也開著車,晚高峰的東京有些堵車,真田卻絲毫不著急,他搖下車窗,看著這個五彩斑斕的世界,他突然想起了忍足侑士的話,當年那個警察做到了嗎?還是說你會比他做的更好?

“赤也,你為什麼當警察?”真田問切原,他從始至終都感覺,這個後輩根本不適合當警察,他神經大條,粗心大意,有點臉盲,甚至過於單純。

“啊,當時家裡人讓考的,所以就去考了。”切原赤也撓撓頭。

真田沉默著翻看著手裡的卷宗。

“好吧,其實是為了抓住汙蔑姐姐的壞蛋。”切原一把攥住了拳頭。

“你是說之前的網絡暴力事件。”真田問道,幸村曾經和他講過切原姐姐被汙蔑的事情,切原初奈的心態還是調整的很好的,事件剛剛開始,非常抑鬱,但是,據說有一個有名的女記者一直幫助初奈說話,並且建議初奈回到自己家住一段時間並且斷網,初奈很快就調整了過來,但是那個女記者卻再也不當記者了。當時幸村還感慨,又少了一位好記者。

“對,我要把那些造謠的人都抓起來。”切原赤也攥緊了拳頭。

真田驟然笑了:“你覺得你能抓的過來嗎?”

赤也撓撓頭,說:“幸村部長也這麼說。”

“警察能做的事其實很少。”真田輕輕歎氣,想起了記憶裡女孩的笑靨。

“不管怎麼說,我現在有了力量,可以保護姐姐了!”赤也說道。

“如果你是芥川慈郎,你會親眼看著自己的姐姐被殺嗎?還是說,你會參與殺害自己的姐姐?”真田問。

“怎麼可能?”切原赤也叫道,“雖然姐姐老是笑話我,但是她也是我重要的人。”

“那麼芥川慈郎為什麼會這麼做呢?”真田微微皺眉。“如果是月城蒼瀾主動自殺的呢?”

“月城蒼瀾為什麼要自殺?”切原赤也思索著。

“為了保護真正的凶手。”真田皺眉。

“什麼人值得用生命保護。”切原有些疑惑。

“很重要的人吧。”真田看著紛亂變化的霓虹,輕聲說道。

真田伸手製止了去敲1803門的切原赤也,他能夠聽到門裡有人說話。

“我覺得他們很快就能查到了。”鳳長太郎的聲音,“切原讓我畫了飛鳥前輩身上的紋身。”

“真田對我們太熟悉,騙過他很難。”乾貞治的聲音。

“慈郎和月城的DNA是無法隱藏的。”跡部景吾的聲音。

“那是蒼瀾想做的事情,我一定要幫她。”芥川慈郎的聲音。

“不管什麼結果,我既然選擇了說謊,我就已經想過了後果,什麼都可以承受。”不二周助的語氣平靜甚至帶著笑意。

"有人在裡麵。"切原赤也做了個手勢。

真田抬手,敲響了芥川慈郎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