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有一件大事,殿試開始了。慕長川不負眾望,果然是高中狀元。
宋臨晚本來是想回相府道喜的,可惜,宋臨晚半個月的成果並沒有讓謝尋滿意,謝尋禁止她出門。
宋臨晚回到瑤園,拿起了自己的畫作,左看看右看看,哪裡很差了,明明她就畫的很有神韻。
晴綠讓廚房給宋臨晚熬了一碗翡翠小湯圓,幫宋臨晚卸下頭飾,又幫宋臨晚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
宋臨晚坐在桌子前喝著小湯圓,眼睛盯著晴綠,咕嚕咕嚕直轉。
晴綠見宋臨晚這個神情,也有點懵,“王妃,是有什麼事嗎?”
宋臨晚神神秘秘的讓她坐下來,“晴綠,你喜歡作畫嗎?”
晴綠立馬猜到了宋臨晚的打算,王妃這是已經忍到了儘頭,她立馬擺手,“王妃,不喜歡。”
宋臨晚一愣,不喜歡,她繼續誘導,“晴綠,作畫很好玩的,你想,你無論看到什麼,都可以把它永久的保存下來,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王妃,你不要想讓我幫你作弊,要是王爺知道,我們倆都要完。”
“王爺要求太高了,我就算學到老都達不到他的要求。”宋臨晚雙手撐著臉,“那我豈不是得在王府關一輩子。”
“那王妃同王爺說說,讓王爺不要讓你再學作畫了。”
宋臨晚搖了搖頭,她慫,“要不你去同王爺說說。”
晴綠一臉驚恐,“王妃,晴綠還想多跟著你兩年。”
宋臨晚無奈,隻能提筆開始畫明天要交的作業,一邊畫一邊說,“要不我儘量把阮期給氣的半身不遂,這樣我就可以解脫了。”
晴綠在宋臨晚身邊待久了,竟然覺得這個方法行的通,畢竟一堂課下來,宋臨晚有大半堂課都在走神。
謝尋剛到書房,阮期就抱著宋臨晚的作品來找他了。
“王爺,瞧瞧,你家王妃的大作。”
謝尋皺著眉,勉強翻了幾下,能看出麵上幾張還過得去,底下的就不忍直視了。
謝尋還是昧著良心誇到,“挺有進步的,繼續努力。”
阮期指著畫問道,“你管這叫有進步?這上麵的是她最開始畫的,下麵的是後麵畫的。王爺,還誇嗎?她給你灌什麼迷魂湯了?”
謝尋聽的一臉黑線,“那不是你的問題嗎?越教越差。”
喜提一口黑鍋的阮期,氣的太陽穴疼,“謝子朝,叔叔不騙你,你那個王妃,除了臉,一無是處,她根本就不是學作畫的料,你還是趁早放棄。”
謝尋示意喻林把宋臨晚的畫作收起來,聲音冷了起來,“阮期,提醒你一次,本王沒有叔叔。你若是教不了,就從本王的王府滾出去,以後也彆想進來了。”
阮期隻能忍氣吞聲,突然覺得宋臨晚也不容易,天天和這尊煞神耗著,“教,我還不信,有我教不了的學生。”
宋臨晚瞧著阮期送來的一遝白紙,還有一本素描,臉色瞬間黑了下來,“這是什麼意思!!!”
晴綠小心翼翼的回答到,“阮先生說,王妃今晚得把這些臨摹完。”
宋臨晚放下筆,捂住自己的心臟,正準備裝病,突然想到了謝尋那句兵不血刃,不行,不能裝病。
宋臨晚憤憤的拿上筆,不就是臨摹嗎?又不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