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臨晚,?????
不至於吧!謝尋這也太記仇了!
謝尋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宋臨晚為了方齋,隻能陪著謝尋慢慢的走過去,幸好方齋離攝政王府不太遠,兩條街的距離,宋臨晚還是能接受的。
五月的夜風還是很清爽的,宋臨晚穿了一件碧綠的千水裙,謝尋也是一身玄色的常服,兩人慢走在街道上,那可真是非常的養眼。
兩人走了一段,一路上都聽到有人議論紛紛,宋臨晚目光一落過去,那些人又立馬不說話了。
宋臨晚拉了拉謝尋的衣袖,“王爺,他們在說什麼?你就不好奇嗎?”
謝尋低頭看著宋臨晚拉住自己衣袖的手,如玉的肌膚一塵不染的,格外的讓人晃神,讓人忍不住想要握住,“大概是說,夫妻間不該如此生分。”
宋臨晚都懷疑自己聽錯了,下一秒,謝尋的衣袖就掙開了她的手,她還未反應,手就被謝尋握住。
宋臨晚的頭皮突然就炸了,臉上迅速的飄起了紅暈。
不是吧!得演的這麼認真的嗎?
宋臨晚的手同謝尋想的一樣,軟軟的,他一隻手能完全握住,宋臨晚的手不同於這五月的天,還帶著點涼意。
謝尋放緩腳步,帶著思緒已經離家出走的宋臨晚慢慢的朝前,“王妃,你想過什麼樣的生活。”
宋臨晚的思緒依然沒有回神,不思考的說到,“衣來張口,飯來伸手的生活。”
謝尋嘴角揚起,“就這麼簡單。”
宋臨晚任由思緒外飄,她臉上的紅暈依然沒有落下去,要是思緒回籠,怕不是連脖子都得紅透,她借著本能回答到,“哪裡簡單了,有些人一生都過不去這樣的生活。”
方齋一到,小二就上前引著他們去隔間,方齋用齋都是在隔間裡,因此人顯得並不多。
兩人到了隔間後,謝尋才終於鬆開了宋臨晚的手,鬆開時,謝尋還輕輕的捏了兩下。
宋臨晚本來都快適應了,現在,她一下子就炸了,她終於從臉上燒到了脖子上。
宋臨晚覺得謝尋一定是受了什麼刺激,才故意折騰她的。
她憤憤的瞪著謝尋,想說什麼,但是又什麼都沒有說,隻是瞪著,就像一隻炸毛了的貓。
謝尋抬手輕輕刮了她的臉,宋臨晚立馬跳到了他的對麵,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一大堆。
謝尋為什麼突然這樣,好奇怪。
可是這應該是夫妻間尋常的動作,一點也沒有過界,她不該反應這麼大的。
可是,她也控製不了啊!這種感覺太奇怪了,宋臨晚抓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給自己壓了壓驚。
隨後她又想到上次誤喝了謝尋的茶。
宋臨晚驚的差點把茶杯摔了下去。
謝尋早就把小二打發了下去,等著宋臨晚在那裡自我鬥爭,還心善的反思了一下自己,自己進展太快了。
不過宋臨晚這麼害羞確實是出乎意料,平時都一副生冷不忌的樣子,不過這臉紅的樣子,倒是更讓人心神不寧,謝尋隨即也喝了口茶。
宋臨晚鬥爭半響,終於把那些奇奇怪怪的心思給壓了下去,可一抬頭看了眼謝尋,馬上又破功了。宋臨晚欲哭無淚,也沒有人告訴她夫妻之間牽一下手會這樣。
在宋臨晚連喝了四盞茶後,她發現她飽了,方齋已經無法引起她的食欲了。
謝尋倒是沒有為難她,讓方齋做好了之後送到王府。宋臨晚可憐兮兮又帶著點怨氣的看著他。謝尋揉了一下她的腦袋,“明日重新給你訂一桌。”
幸好回去的路上備了馬車,宋臨晚不等謝尋,徑直讓馬車打道回府。臨走時,宋臨晚想到了一個詞語,落荒而逃。
喻林看著絕塵而去的宋臨晚,“王爺,你又惹王妃生氣了?”
謝尋不滿的看了他一眼,“喻林,你就不能盼本王一點好。”
“誰讓你總是恐嚇王妃。”
謝尋一臉無辜,“本王可從來沒有恐嚇過她。”
劉府布置的一片喜慶,可是氣氛卻十分的沉重。
劉澤一下子老了十歲的樣子,他盯著劉若玉剛采購的滿屋子的首飾衣物,臉色更是陰沉的厲害。
“若玉,劉府如今這情形,你不能再那麼招搖了。”
劉若玉急忙說道,“父親,我們現在得和祖父他們劃清乾係,要不然人人都想對我們除之而後快。您放心,女兒自有分寸。”
劉澤好不容易才保下京都的產業,此時已經心力交瘁,隻是提點了劉若玉幾句,便離開了。
劉澤走後,旁邊的丫鬟上前說道,“二小姐,一切都安排妥當。”
劉若玉點了點頭,若不是宋臨晚橫插一腳,劉府又怎麼到如此境界,她倒是要看看鐵石心腸的謝尋到底會幫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