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尋陪著宋臨晚折騰到半夜才睡下,譚家則一晚上燈火通明。
宋瀾連夜審訊譚城,譚城矢口否認栽贓陷害,堅持是秦貴妃有不軌之心,審訊陷入僵局。
宋臨晚早上倒是迷迷糊糊和清醒了過來,入目就是自己像條八爪魚一樣扒著謝尋不放,謝尋的寢衣被她扯開,漏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膛,上麵的疤痕格外的明顯。
宋臨晚立馬把自己的手悄悄地從謝尋的胸膛上放下來,心裡默念,阿彌陀佛,佛祖保佑,千萬彆醒。
宋臨晚的手指輕輕劃過謝尋的胸膛,帶來一陣酥麻,謝尋沒有睜眼,反手抓住宋臨晚的手,拉著宋臨晚的手往小腹下放,一隻手摸著宋臨晚的頭,輕輕拍了兩下,嘴裡迷迷糊糊的說,“乖,彆鬨。”
宋臨晚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隻手被謝尋握著,她又不敢抽出來,宋臨晚的眼睛簡直無處安放,向下看到謝尋的胸膛,正在上下起伏,向上看到謝尋安靜的睡顏,眉鼻如畫,巧奪天工。
宋臨晚為了避免尷尬,隻能選擇裝睡,可是昨夜什麼都沒有吃,小腹餓的扁扁的,宋臨晚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巴,濕熱的空氣直接鑽進謝尋的耳朵裡,謝尋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
宋臨晚嚇得舌頭都僵硬住了,半晌才想起把手從謝尋的手裡抽出來,宋臨晚坐起身,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地轉,頭暈又開始襲來。
謝尋抬手扶住宋臨晚,語氣還帶睡意,“王妃,你昨日那麼主動了,今日害什麼羞。”
宋臨晚抱著被子,信誓旦旦的反駁,“你胡說!我都生病了,我能主動做什麼!”
謝尋捏著宋臨晚的手腕,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搓著,“對呀,王妃都病糊塗了,還惦記著本王,王妃可是真對本王情根深種。”
宋臨晚反駁,“明明是你拉我的。”
謝尋挑眉,知道宋臨晚醒了多時,“看來王妃心知肚明,還想倒打一耙。”
宋臨晚被他說的麵紅耳赤,想到早上的姿勢又不敢反駁。
謝尋拉著宋臨晚的手腕,把宋臨晚的手放在他的胸前,宋臨晚嚇得一動都不敢動,柔軟的肌膚接觸簡直讓她臉色滴血,謝尋胸膛不斷的起伏,她的手也跟著不斷的起伏,“王妃想知道昨晚自己做了些什麼嗎?”
宋臨晚舌頭發麻,“不太想。”
謝尋捏著宋臨晚的手腕,慢慢說到,“本王酒量挺淺的,以後本王喝迷糊了做出點什麼事,也請王妃多擔待了。”
宋臨晚的眼淚都快被逼出來了,“你喝酒的次數多嗎?”
謝尋挑了一下嘴角,“不太多,一個月就八九十次的樣子,本王不貪杯。”
宋臨晚的嘴巴癟了起來,“那王爺你幫我回憶回憶。”
謝尋捏著宋臨晚的手腕往下,“昨日王妃就是這樣,”
謝尋說道一半,突然停住了,宋臨晚正疑惑,就聽到謝尋說,“王妃,你昨日就輕薄了本王,今日還想輕薄本王,幫你回憶,本王是不是也太吃虧了。”
宋臨晚的記憶已經被謝尋弄的斷片了,她賭氣的說到,“那你就摸回來,誰也不吃虧。”
謝尋捏著宋臨晚手腕的力量突然睜大,翻身把宋臨晚壓在身下,宋臨晚的頭落在枕頭上,雙手被謝尋壓著,她突然感覺有點不妙。
昨夜譚家的事情已經在京都傳開,趙尚之和阮期再次登門拜訪,他們兩人被人客客氣氣請到了鬆月堂,然後一直未見謝尋的蹤影。
阮期來回踱步,“你拿三公主去磨他的性子,結果把三公主磨去了譚家,我覺得你倒不如讓宋臨晚去,說不定謝子朝還能聽進去一些。”
趙尚之被他晃得頭疼,“你懂什麼,宋臨晚是宋瀾的孫女,身份就決定了他們不可能。”
阮期還是不明白趙尚之為何對宋臨晚如此的敵對,“當年宋瀾可沒有插手,你這麼針對宋臨晚做什麼?”
趙尚之抬頭,“那當年宋相為何不插手,默認跟同流合汙有什麼區彆。”
阮期被說的一愣,沉默了下來,“那現在謝子朝不肯抽身,那些事情遲早會被宋瀾查出來。”
趙尚之眉頭深皺,沒有接話。
謝尋從背後抱著宋臨晚,雙手放在宋臨晚的小腹處,呼吸有點急促,他貼在宋臨晚耳邊說到,“手感真不錯。”
宋臨晚胸口衣襟大開,隻是被馬馬虎虎的係上,賭氣不說話,現在還覺得胸前那股異樣的感覺還沒有消退。
怎麼能有這麼錙銖必較的人,她就說說而已,他還真上手,上手就上手,畢竟是夫妻,可為什麼還要問她舒不舒服,這人怎麼能如此的禽獸。
宋臨晚剛剛係衣襟的時候看了一眼,都有點紅了,宋臨晚羞的眼睛都不敢睜開。
宋臨晚醒的時候還有點暈,被謝尋這麼一鬨,又出了點汗,整個人倒是更加的神清氣爽了。
謝尋抱了她一陣,就鬆手開始換衣服,謝尋現在換衣服已經不避諱宋臨晚,直接在床上開始脫。
宋臨晚甕聲甕氣的說到,“你去浴房換。”
謝尋低笑一聲,瞬間又把宋臨晚胸前給笑麻了,“王妃,都摸過了,還有什麼可避開的。”
宋臨晚閉嘴不說話。
謝尋窸窸窣窣的換好衣服,對宋臨晚說到,“昨日京都出了點事情,我得去處理一下,晚膳不用等我。你病還沒有好,不準出臥房,我讓晴綠給你燒了熱水,你剛出了汗,去洗個澡,免得病情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