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言皆為真?”燕淮麵色冷然問道。
“不敢隱瞞。”陰若渡如是說道。
事關那個地方,他怎敢隱瞞?
“我知道了,多謝。”燕淮抬手作揖謝道。
如此,便要好生商量一番此後之事了。
說不定,原先的計劃也要有所變動,或者提前了。
“言重了。”陰若渡回禮道:“若無事,在下便先行告退了。”
“就此彆過。”
……
主帳內,暖黃的燭火纏著暗色,生出幾分溫馨。
燕淮步入其中,暖意攏著他,纏綿繾綣。
桌案前的人見他進來,忙起身倒了杯熱茶,送到燕淮手中。
“您可有事?”北冥淮言擔憂問道。
燕淮接過那杯茶,暖了暖通紅的指節,問道:“無礙。可有旁耳?”
“無,您可放心。”
“如此,計劃生變,原地駐營,切忌輕舉妄動。歸京後,你怕是要提早做些準備了。”
北冥淮言眼睫一顫,這個準備是什麼他們都心知肚明。
“我有一惑,可否問之?”
“可。”燕淮抿了口茶,淡道。
“皇上緣何至此?”
到底是按耐不住心底的疑惑,北冥淮言問道。
“大概是,愚蠢吧。”
……
“收手吧。趁現在還來得及。”燕湘君道。
“你知道的,我早已無退路。”拓跋逸埋首那人頸間,貪戀地嗅著那人身上的清香。
天籌九樓,大夏國師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