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曉赴宴,朝堂臣?nbsp; ^邀宴?不懷好意。……(1 / 2)

長生 陳琢 7009 字 2024-03-30

在府中休息了幾日,曉瑞感覺自己都長胖了一點,於是欲哭無淚的發誓,近期再也不吃鮮糍粑,酥香糕,鵪鶉蛋了...

這天,正愁著在府中無聊,何皎惠便來了。

隻是不巧,趕上誰不好,偏偏碰見的是千度鸝。

曉瑞收到錦悠的消息後,立馬趕去白府門前。

剛到便看見千度鸝冷眼看著府外的何皎惠,何皎惠手中拿著一個小盒子,也正有失望離開的準備。

“等等!”

曉瑞的一聲吆喝,打破了兩人僵持的場麵。

曉瑞看看千度鸝,生氣的叉著腰 “我的朋友,要進來便進來唄,又不是對殿下圖謀不軌,你擔心什麼呀?”

千度鸝看見曉瑞,微微彎腰行禮,“回小姐,可這畢竟是白府的規矩。”

曉瑞想了想,轉身對錦悠說:“錦悠,我看你每天對著竹子練劍也夠煩的了,要不,你倆再去練練?”

錦悠還沒等曉瑞說完就兩眼放光了,“好啊!”

“不行!”

千度鸝幾乎同一時間說出。

曉瑞看看千度鸝,又看看錦悠,似乎猜到了什麼,打趣似的問:“為什麼不行?”

“主,你想知道我告訴你吧。”錦悠在一旁趁火打劫。

這時白無君從主殿出來,“因為要跟本王進宮。”

眾人齊齊看過去,白無君今日身著暗紅色外袍,腰間的淺色玉佩格外顯眼,整個人襯得張揚妖異又大氣得體。

何皎惠看見白無君,便想起那天的威脅信,慌忙的低頭行禮...要是敢把曉瑞和白府不尋常一事說出去,那何家的死期就是明天...

白無君抱胸看著曉瑞,“莫不是忘了這是白府,白府的規矩說破就破,你把本王當什麼了?”

曉瑞也不甘示弱,“那好歹也有我的一席之地吧?拋開一切不說,她是我的朋友,我也有說話的份吧!”

白無君偏頭看著她,隻差沒說出可笑二字了。

反應過來的曉瑞咽了咽,好像不對...

曉瑞你真敢說啊!

正懊惱時,白無君一甩袖,“跟你這蠢腦袋話說就是費勁,本王還有正事要辦,跟你廢話簡直就是浪費時間。”說著,白無君和千度鸝便出府去了。

看都沒看在門前行禮的何皎惠。

曉瑞瞪著他的背影,正想一頓臭罵。

卻被何皎惠上前攔下,“好啦,曉瑞,景王都沒趕我走呢,這是默認了我能進來。”

曉瑞看看何皎惠,歎了口氣,“氣死了氣死了...”

何皎惠跟著曉瑞進到院子,“畢竟白府嘛,眼下你想說什麼都說給我就好了。”

曉瑞看著何皎惠,“哼,皎惠還是你好!你等等,我去給你拿好吃的!”

何皎惠笑著注視曉瑞蹦蹦跳跳的離開,將身旁的盒子拿在手上,走到錦悠的旁邊,“錦悠大哥,這是我一些小小的心意,因皎惠愚鈍實在想不到該怎樣實質性答謝,但好在有些手藝,便織了此物,贈予你。”說著,將盒子遞上。

錦悠有些意外,也有些惶恐,他還沒接受過除曉瑞外其他女生的東西,兩隻手有些不自在的接下,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隻呆呆的看著盒子。

何皎惠見他這樣,以為不滿意,“哦!錦悠大哥要是不喜歡隨時扔了賣了都可以的,就是想謝謝你,我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錦悠點點頭,“那,多謝何小姐一番好意了。”

少女的臉上染上一層紅暈,低頭淺笑之際,被曉瑞看得一清二楚。

不遠處的曉瑞正躲在樹後麵,悄悄看著兩人。

錦悠怎麼這麼不會說話呢,就不懂誇誇皎惠或者很歡喜的收下啊?

曉瑞在樹後看得正樂,一不小心笑出了聲。

兩人齊齊看過來。

曉瑞趕緊捂住嘴,尷尬的笑笑,“哈哈哈,你們...聊天呢?”

兩人沉默。

“皎惠,你看,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美食。”曉瑞拿起盤子,遞給何皎惠,“這可是鵪鶉蛋!”

何皎惠有些懵,接過盤子,看著上麵的小碗裡放著七八個鵪鶉蛋。

雖然這在府中想吃便有,但是看著曉瑞開心樣子還是笑著說:“鵪鶉蛋啊?我挺喜歡的呢,謝謝你。”

兩人在案幾前坐下。錦悠也識趣的帶著盒子行禮離開。

“曉瑞,其實今天過來,是有事找你的。”何皎惠緩緩開口。

“何時?皎惠但說無妨。”

曉瑞拿著鵪鶉蛋往嘴裡塞。

“前幾日中秋,其實宮中設了宴。隻是...景王殿下是唯一一個沒有到場的。”何皎惠說。

“他沒到場,怎麼了嗎?”

曉瑞回想著那天,似乎跟他逛燈會去了...還發生了一係列事情...

何皎惠欲言又止,猶豫一番才緩緩開口道:“景王素來不喜這些熱鬨之事,原本沒有什麼,隻是有人在宮中傳出謠言,說是當天看見了你與景王在燈會遊玩。”何皎惠拿出一封帖子給曉瑞,“你看,這才沒多久,四公主說,那日你沒來宴會著實惋惜,現在邀你去公主府在敘上一敘。”

“你是懷疑因景王一事?”曉瑞接過帖子,確實是宮廷所製,“那為何不直接來找我?”

何皎惠麵露難色,“白府是不會讓她們的東西進來的,我每次來都是一人,我也無從得知她們是何時知曉我與你走得近,便讓我將這帖子給到你。”

曉瑞心生疑惑,“可我與她們並不相識,為什麼指名道姓邀我去?”

“我怕,是她們另有所圖吧。”何皎惠垂眸,雙手摩挲著衣角,“曉瑞,你真的還是彆去了,我大不了就跟他們說你身體抱恙。”

曉瑞笑著拍拍她,“我知道擔心什麼,不過就是些小娘子們的茶會而已,我倒是想看看她們想乾什麼。”

“那...讓錦悠大哥也去吧。”何皎惠說,“我看你身邊並無貼身婢女,他去說不定還安全些。”

曉瑞想了想,也確實,便應了下來。

...

而此時,宮內大殿之上,氣氛冷到了極點。

“朕讓你去賑災!你看看你都乾了什麼!”毓帝坐在龍椅上,怒氣甚至讓聲音都有些顫抖。

底下的官臣們都一聲不吭,跪在地上的宏州太守劉涥更是害怕到發抖。

一位大臣走到中間,撇了撇地上的劉涥,不緊不慢的說:“聖上,事態發展如此,為了宏州百姓,也為了使天下百姓心安,不如就讓劉太守做個榜樣...”

話還沒說完,劉涥便開始求饒,“陛下!陛下饒命啊陛下,臣是被小人蒙蔽了心啊!是...是何蔚!是他!”

龍椅上的毓帝明顯不耐煩了,揉著眉心都沒睜眼看劉涥。

“何老將軍為人老實,而且前一陣子還立了大功,你真敢說啊!”

隻聞其聲不見其人,一些好奇的官員紛紛看向後麵,正是慢慢悠悠走進來的白無君。

先前白無君收複邊疆民族和打下要塞,封賞金銀財寶都不要,毓帝便賜了白無君幾大特權,這其一,便是不用行大禮。可白無君年紀輕輕便立下許多戰功,還封了王爺,這可把些官員恨得牙癢癢。

這朝,他也想來就來似的,更加使得那些人心裡不平衡了。

可誰知這白無君就是來這凡間體驗生活來了。

“陛下!臣有半句虛言都罪該萬死啊!”劉涥叫道。

“那你說!宏州怎麼辦!”毓帝問。

劉涥趴在地上瑟瑟發抖,半天憋不出來一句話。

“劉家不是還有人嗎?”白無君在旁邊輕飄飄的來一句。

“你!”劉涥剛想罵些什麼,卻被白無君瞪了一眼。雖然白無君不比毓帝,但看著他的眼睛,劉涥總覺得他掌管著生殺大權。

毓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劉涥見狀不妙,又上前爬了幾步,邊喊邊磕頭,“陛下!臣犯的錯讓臣來吧,若不是那何蔚,臣也不會做這般傻事啊!就當給臣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臣以後定當...”

下麵的人都低著頭,卻突然發覺沒了聲音,抬眼一看,發現剛剛還在哭喊的劉涥呆了一會便倒了下去。

而白無君的手停在空中。

白無君在朝堂之上,當著這麼多官員和毓帝的麵將劉涥殺了!

一些官員反應過來,捂住嘴巴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一些剛上來的小文官哪見過這殺人的場麵,直接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毓帝一驚,身體猛的坐直,雖然沒表露出什麼,但緊握著龍椅的左手卻默默使勁。

白無君麵無表情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劉涥,“此等罪人還是殺了好,免得在這叫喚臟了耳朵,耽誤聖上下旨。”說著,又看向毓帝。

...

公主府曉瑞第一次來,便悄悄的四處瞧了瞧,這氣質和布置與錦怡華的郡主府截然不同,府內迎接的婢女侍衛就數不勝數,各處的景觀和打點也是奢華至極。

“這差彆也太大了吧?”曉瑞喃喃道。

何皎惠看看她,“這與白府相比確實奢華了不少,這四公主謝意綰,是皇子裡最得皇帝喜愛的了。”何皎惠越說越小聲,“畢竟她的母妃是前皇後。”

聽說前皇後在當今聖上還在東宮時就一直侍奉左右,兩人恩愛有加,相敬如賓,隻是封後才兩年,便匆匆離去,隻留下四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