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青帶來證據 作證也要被打板子(1 / 2)

薛知府一拍驚堂木:“傳無量穀醫師張冰靈上來!”

韋廉拉了拉張盼盼的袖子,微微眨眼暗示,要她彆趕這趟渾水,張盼盼知道師兄這是在擔心自己,怕自己受到牽連隻是拍了拍他的手安撫了下他,仍然堅定地走上前去。

她從小篤信正義一定可以戰勝邪惡,雖然知道自己一個一直在象牙塔中生活的學生從未受過社會的毒打,對社會的看法可能過於理想化了,但是依舊願意追尋心中的正義與公正,眼下這王營忠一定有問題,她便定要揭露他的真麵目。

張盼盼淡然走上公堂,鞠躬道:“草民張盼盼,正是王小姐的醫師。”

“你是要為王小姐作證嗎?”

“是,草民願為王小姐作證。”

“那先打,打十個板子吧。”薛知府略微想了想,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張盼盼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這原書作者曆史到底是怎麼學的?以往隻聽說過擊鼓鳴冤要打二十殺威棒,做偽證要打板子,自己這隻是要作證怎麼也要被打板子,這倒黴作者文水不完,怎麼連曆史都能記岔了。

韋廉也衝上公堂重重跪下:“草民是張盼盼的師兄,願替張盼盼受這板子。”

“不行,你倆沒有血緣關係,按照律例,不能代為受板子!況且這張盼盼是醫師,我已經是網開一麵了減了些數目了,來人把凳子搬上來。”無量派在江西鎮勢力不大,薛知府並不拿他們當回事,隻叫手下當差的給張盼盼打板子。

這幾個當差日子過的苦些,倒是醫館常客,薛老爺不買麵子他們得賣,便沒有下狠手,縱使如此,張盼盼皮嬌肉嫩的,這幾板子下去身上依然是出現了幾道深深的血痕,不是韋廉和王瑩瑩來攙扶她,幾乎是無法從凳子上站起來。

張盼盼扶著王瑩瑩的肩堅持著站住,牙關緊咬才能讓自己不至於痛呼出聲,弱弱地道:“民女前幾日為王小姐醫治的時候,發現這日月星辰所用的發光礦石,皆有輻射,長期受輻射影響便會日漸虛弱,內出血,最後渾身潰爛死去。”

她瞟了王營忠一眼,接著說道:“這日月星辰皆是在這王營忠的建議下才修的,全部裝修也都是由王營忠操刀,民女懷疑是這王營忠欲奪王家家產,才用此狠毒之計想要害死王小姐。”

話已至此,王營忠卻依然不慌,嗤笑了一下說道:“張穀主,你行醫製藥是一把好手,但這可是公堂,說話是要講證據的,怎麼,剛剛的板子還不夠,想要因為誣告再受幾板子是吧。”

李沐剛剛一直沒有說話,這會也叫嚷了起來:“這麼說這王家動了我們玄靈門的礦石確有其事咯?我可不管這是誰的責任,我隻要賠償!”

張盼盼恨得牙癢癢,這會他們還沒有收集齊王營忠暗害王瑩瑩的證據,也沒有料到會節外生枝,確實毫無準備,她強忍著身上令人昏厥的疼痛,死命動著腦筋想要找到破解之法,腦子卻像被漿糊糊住似地毫無頭緒。

正在這時,人群中傳出了吵鬨之聲,張盼盼的大腦已然被身體的疼痛占據無法思考,木然的隨公堂中的眾人轉移了目光。

人群緩緩讓開了一條道路,閆青正站在這條道路中央,他臉色依然如往日般溫柔,卻又帶著幾分嚴肅,攙扶著一位老者一同向公堂中走去。

韋廉和李沐看見閆青,立刻都佇立行禮,張盼盼依然有些呆滯,她的大腦還未完全恢複思考能力,隻是呆呆著看著閆青,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也不想被他看見自己狼狽的模樣。

閆青路過張盼盼身邊時輕輕看了張盼盼一眼,見到她衣衫上顯露的血痕,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悅之色,紅暈又不知不覺地爬上了他的臉龐,張盼盼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看呆了,沒有行禮,立馬想要躬身同韋廉一同行禮。

她的腰還沒來得及彎下便便被一隻大手製止了,閆青的臉色更難開了,低著聲問道:“怎麼被打成這樣。傷的如此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