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丟失 玄靈門長老李沐突然拜訪……(1 / 2)

張盼盼感覺自己對於閆青的各種失禮行為越來越習慣了,這會被閆青抱起來雖然還是有些手足無措,但已經不若昨日那般羞澀,隻是問道:“你不用待在這裡嗎?”

“沒事,海河會先處理的,”閆青稍微緊了緊手臂讓她坐的舒服些,“你看上去有些累,先送你回去,一會你歇了我再過來。”

閆青看著張盼盼,溫和的笑著,臉上緋紅微現,他今日跟著張盼盼東奔西跑也沒有少受累,此時臉上也出現了一絲疲態,看的張盼盼心中湧上了一絲心疼。

閆青還有許多事等著處理,將張盼盼送回無量穀之後隻是讓幾名弟子好好照顧張盼盼,之後便離開了。

幾名弟子還不知道衙門出事了,隻當是張盼盼前去診治累著了,都沒有多問,唯有王瑩瑩一人因與此案相關,此時應當是知道了些什麼,待張盼盼房中無人之後便偷偷鑽了進來,站在她房裡扭扭捏捏的似是有話要說。

張盼盼知道她定是想問王營忠的事,說道:“你想說什麼便直接說吧,我們也算是過了命的交情了,不是需要斟詞酌句的關係,拿我當自己人便好。”

王瑩瑩見她都這麼說了,臉上的表情也略微放鬆了些,跑到她身邊小聲問道:“盼盼姐,聽我爸傳來的信說王營忠死了,真的嗎,這到底是怎麼了啊?”

張盼盼一邊感慨著這王家在這江西鎮手眼通天,剛剛發生的事這會便有了消息,一邊有些糾結不知道是不是該將今日的可怕事情告訴王瑩瑩,不過她始終覺得這事對小女孩有些太可怖了,最終隻是敷衍地回答說:“是得了急病死了。”

“你說他這,昨日還這般神氣,今日怎麼就?”王瑩瑩感到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張盼盼想著這其中由來也不太方便與王瑩瑩細說,隻能接著搪塞說還在調查就把她打發了。

王瑩瑩對王營忠之死隻是覺得怪奇,倒也沒有幾分同情,隻連連稱是報應,便下去乾自己的事了。

張盼盼今日勞累了一天,在牢房之中又使了輕功,這會歇下來之後方才發現昨日打板子之處又隱隱泛著疼痛,滲出了些血絲,她身心俱疲,草草收拾了一下便睡了。

今日之事離奇古怪,張盼盼在睡夢中也不得安眠,仿佛自己身處無儘的黑暗之中,被可怕的白色怪物追趕著,無論逃到哪裡都能被人追上,隻有一隻手一直牽著她,引領著她找到逃跑的方向,張盼盼看不見這手屬於誰,隻知道這指尖的溫度帶著一種未知的安全感。

不知跑了多久,怪物終於不見蹤跡,就在她準備鬆一口氣時,那溫暖的手驟然化成了一隻白色的爪子,狠狠向她抓來。

張盼盼爆發出一身尖叫,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深深地喘著氣,感覺到自己的整個後背都已經被冷汗打濕了。

“怎麼了穀主,你還好吧?”

張盼盼有些茫然地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轉過頭去,發現馬丁和王瑩瑩兩人都坐在她的房中,緊張地盯著她,小泥爐不知什麼時候又取出來了,其上在咕嚕嚕的溫著茶水。

她還沒有從剛剛的噩夢中回過神來,稍微收了收驚才回答道:“沒事,我還好,剛剛應該是做噩夢了。”

聽到她還能說話,馬丁和王瑩瑩鬆了口氣,馬丁有些責備的說道:“穀主這幾個月怎麼老是發燒,莫不是撞著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吧,等您能下地了咱們應該一起去廟裡燒個香!”

張盼盼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確實有些燙,她也不想被馬丁認為是照顧不好自己的小孩子,辯解道:“可能是昨日太累了,傷口有些感染引起的,發燒之後也睡不安穩,做了些噩夢,不好意思叫你們擔心了。”

馬丁對這個回複顯然並不是很滿意,扁了扁嘴出門給她煎藥去樂。

王瑩瑩留下一邊給她遞茶一邊說道:“閆盟主和韋掌門都來過了,怕是你昨日在牢中過了病氣,都急的不行,後來發現隻是尋常發燒便放心了些,他們都去王家審問王營忠留下的那兩個仆從了,我已經讓暗衛通知他們你醒了,他們應該很快就會回來。”

王瑩瑩自己也是大小姐一個,倒了茶之後便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能做,隻能又在張盼盼床邊坐了下來同她閒聊:“昨日王營忠的病到底是有多凶險啊,你沒有看到聽說你生病了之後閆盟主他們著急的樣子哦。”

“誒冰靈姐,我看閆盟主對您那感情挺真的,你對他啥想法啊,成了沒?”王瑩瑩到底是小女孩,對於情啊愛啊這些事情可太感興趣了,此時湊近了張盼盼輕聲問著,眼中充滿了憧憬。

張盼盼原身都二十八歲了,被小姑娘拿這種事情打趣讓她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輕輕的點了點王瑩瑩的額頭斥責道:“你可少拿這些事情逗我,八字還沒一瞥呢。”

王瑩瑩也不惱,捂著額頭假裝嗷嗷叫著倒在了椅子上,直嚷著:“盼盼姐害羞咯,羞到打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