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我怕你?” “行了,去訂個房間……(2 / 2)

本來謝玉請他去酒吧,池欲剛在裡麵待了一會就覺得腺體發燙,他感覺可能是易感期到了,再加上裡麵喧囂的環境鬨得他頭疼,池欲便打道回府。

誰知道會半路遇見鬱瑟。

原先池欲也不愛抽這樣濃烈的煙,隻是厚重嗆鼻的煙味能夠一時緩和劇烈的頭疼,池欲便習慣了抽這樣的煙。

但今天一根煙下去池欲的頭疼得越發厲害,他光坐在這就已經覺得沒力氣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手又開始痙攣,這毛病好幾年沒犯過了。

池欲重重地按壓著額頭,問道:“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就在不遠的地方,我可以自己回去。”

“嗯,”池欲遲緩地應和了一句,吩咐道:“先回去吧。”

“那你呢?”

“什麼我,你說……我讓人來接我。”

易感期的頭疼不同往常,一陣陣的抽疼鑽入大腦,池欲下意識地皺眉,語氣重了些:“先走,我不用你管。”

鬱瑟看出他不耐煩,也聽得出“讓人來接是打發人的說辭,隻是這樣的情況她也不能走。她輕聲說:“是頭疼嗎?我幫你按按吧,我學過一點按摩,會舒服一些。”

鬱瑟沒穿書之前學過一點中醫按摩,通過按壓穴位緩解疲勞大概也可以吧。

池欲沒回答,又聽見鬱瑟說:“附近有個小旅館,我們現在那裡待一會吧,這裡不太安全。”

鬱瑟是beta聞不到味道,但池欲已經能聞到信息素的味道了。這附近的酒吧有很多alpha,池欲在這顯然不安全。

隻是鬱瑟……池欲抬眼看她。

這一眼鬱瑟理解為警惕,她側身低頭給池欲看自己的後頸,那裡一片平坦,沒有任何凸起:“我是beta,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惹得池欲不快,他低笑出聲:“覺得我怕你?”

“我沒有這樣想。”

言下之意這是池欲自己說的。

“嘴挺貧,抬頭。”

鬱瑟聽話,保持著側身的姿勢抬頭。

她的皮膚細膩白皙,昏暗處呈現出有種牛奶的乳色,大概這樣的色澤總讓人覺得渴,特彆是在易感期。

池欲不自覺地輕輕勾了兩下手指,偏過頭說道:“行了,去定個房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