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笑的出來。這些人怎麼辦?”
旁邊的薑維緊緊挨著自家老板忍不住吐槽。早知道他來C市不是升職加薪,是來曆劫的。當初說什麼他都肯跟秘書部隨便哪個換。
顧北擎收起玩笑的心思,狹長的眸子漫不經心地掃過麵前這些人,低沉的嗓音泛著冷意,“不是來得正好麼。”
領頭的人拿著鋼管眼神狠決,躍躍欲試:
“哼。兄弟們乾完這票,咱們以後吃肉的好日子就到了。”
一身高定西裝很好的勾勒出顧北擎寬肩窄腰的身材,他把外套脫了扔給薑維,解開袖扣把袖子卷了上去。
對這群野狗他沒什麼可說的,骨節分明的手對他們抬了抬。
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衝著顧北擎來的。圍著的幾人先後不同順序的朝他揮著鋼管。
沒想到顧北擎身姿矯健過人,眨眼間就摔翻幾人。
鋼管衝他的頭猛地狠揮,都被他一一躲過,又被掀翻在地的兩人,在地上痛苦的打滾。
他們也不明白明明就是一個過肩摔,為什麼顧北擎砸人這麼痛,五臟六腑都像被移了位。
等警車到時,隻看見一地痛苦□□的人。
其中一人的傷勢略重,手上有七根手指不自然的彎曲著,已經昏迷過去,正是之前領頭說話的人。
看著車離那群人漸漸遠去,蘭姨想起剛剛那兩個人麵目凶惡的人,一陣後怕,“大小姐,你,下次彆這樣做了太危險了。那群人也不知道是什麼背景,萬一報複到你身上怎麼辦。”
她翻看著手機上的信息,隨口安慰著蘭姨:
“放心,我把臉擋住了,而且隔得也遠,”
“可,大小姐,咱們的車牌號也暴露了......”
老張在前麵弱弱的提示。
她也知道,但就這麼走了,她良心過意不去。要說讓她下去救人自然不可能,動動手指報警還是可以的。
C城是海濱城市,夏日濕熱的空氣,不妨礙聲嘶力竭的蟬鳴。
穿過C大的綠化帶,教學樓近在眼前,闊彆已久的學生時代,她的大三生活才剛開始。
她今天穿著一襲白色對襟盤扣錦紋長裙,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背後。臉上未施粉黛,柔化了臉上張揚的美,顯得桃花眼溫柔多情了些許。
她在教室前排簽到後,找了個空位坐下。教室裡此時還沒什麼人。
門口急匆匆地走進來一個人,在教室裡看到端坐著的阮清,鬆了一口氣。
每個世界都不缺顏狗,張滿月就是阮清的顏狗。雖然從前阮清的性格懦弱怕事不討喜,但張滿月為了這張清麗絕豔的臉心甘情願做舔狗。
張滿月臉蛋上氤氳著薄紅,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她用紙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走到她前麵的位置坐下,“大小姐你還坐得住,我這做奴婢的都急成什麼樣了。你知不知道你做兼職的事被傳成什麼樣兒了。”
“做兼職怎麼了。”阮清清語氣平淡。
張滿月形象不雅地翻了個白眼,“他們說你的畫是抄襲你妹阮令瑤的。而且你在沒有經過她同意的情況,就把畫給賣了。”`
阮令瑤就是仗著她什麼都不敢跟她爭搶,一直在學校裡散播謠言,讓她以私生子的身份在同學們麵前抬不起頭。
但這次不同,她兼職接畫已經有三年了,憑經驗眼界實力都是阮令瑤不能比的。她搞不懂阮令瑤是怎麼想出這麼無腦的構陷,真是仗著她軟弱可欺了。
阮清清收起手機眼裡泛著冷意,“我還沒找她呢,她倒先自己跳出來了,正好跟她把從前的賬一起算了。”
張滿月以為阮清這次也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正準備苦口婆心的勸一番,沒想到阮清清這麼乾脆。
她默默把準備的腹稿咽下,滿意的看向阮清,“好的,那大小姐咱們即刻走著?”
阮清對張滿月調侃似的話語逗笑,桃花眼裡漸漸漫上笑意,跟隨著她往外走,“你知道阮令瑤在哪吧?”
張滿月說話還是那個調調。
“知道,知道,跟我走沒錯的。”
畫室這邊,今天阮令瑤早早的來了,見人到的差不多了。
她歎了口氣,旁邊的朋友立馬關切道:“令瑤,你怎麼了?不開心嗎?”
阮令瑤一副無事發生的模樣,“沒事。”
“怎麼了嘛?你說說,指不定我能幫上忙呢?”
“唉,也沒什麼。我之前有幅畫,那是我自己畫的。被阮清看見了,好像被她拿去畫了賣給彆人了。”
“什麼!”
阮清現在居然無恥到這麼沒下限了。她能這麼憤怒是因為阮清慣以欺負阮令瑤為樂,經常能看到阮令瑤被欺負得傷心難過。她想不通為什麼阮清清要欺負這麼柔弱善良的阮令瑤。
“哎呀,你小聲點。”阮令瑤神色慌張地看向周圍的同學。
“這種事就是要讓大家知道,阮清這麼無恥又惡毒,現在居然還抄襲你的畫去賣,她怎麼不去搶。”她拉起阮令瑤就想往外走,“走,我們去找老師讓他主持公道,我不信今天就治不了一個阮清清。”
“不行,不行的。被老師知道阮清抄襲的話,她就畢不了業了。”
阮令瑤急忙掙脫朋友的手,她隻是想把阮清的名聲搞臭,又不是她真的做了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