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私設!請勿上升!
·蘇新皓的第一視角!!!
·觀看愉快!(可能不是很愉快?)
【哇哇哇!兩千粉了!???】
【真的感謝各位的支持和喜愛!?】
【提前更一個吧,就當兩千福利了?】
#00
我叫......
我也不知道我叫什麼,來自哪裡。
在我的記憶裡,東升村就是我的家。
#01
我像是無根的浮萍,隨著川流四處漂泊,夾雜著一身的汙漬,最終在東升村上岸。
在醫館醒來的那一刻,我的腦海裡隻有一個想法。
疼!非常疼!
我不知身上的傷口因何而來,但能從郎中的話語中知曉,我差點因此喪命。
救了我的人是個絡腮胡大叔,他似乎是太過緊張,與我說話的時候居然紅了臉。
但我能感受到,他是個好人。
他問我姓甚名誰,家在何方,我愣住思索了許久。
是啊,我究竟是誰?
郎中替我檢查,最終得出結論,我的失憶源於腦後的撞擊,恢複的可能性不大,但並不影響日後生活。
我沉默了。
不影響嗎?
確實不影響,可我很想知道我究竟來自哪裡,又為何會變成現在這樣。
我躺在醫館的病床上,盯著漆黑的屋頂思緒萬千,我總覺得我好像忘了些很重要的事,還有一些不能忘的人。
#02
我搜遍了全身,並沒有發現任何能證明我身份的東西。我除了一身破爛的衣服,就隻有脖子上的一枚蝴蝶玉墜。
係著玉墜的紅繩有些褪色,玉墜卻依舊潔白無瑕。蝴蝶的模樣栩栩如生,翅膀的背麵刻著一個淺淺的“柒”字。
我不禁在想,這會是我的名字嗎?
待我傷好的差不多,絡腮胡大叔便將我帶回了東升村。
好像忘了說,大叔的名字叫滿山,是東升村的獵戶。
初入東升村,我感受到了數十道探究的目光打在我的身上,我不自覺的往滿山叔身後躲了躲。
他似乎是發現了我的窘迫,連忙解釋。他說村民們並沒有惡意,隻是好奇,他們沒見過如我一般白淨的人。
我仔細瞧了瞧,好像確實如此,東升村的村民皮膚皆是黝黑,就連三五歲的娃娃亦是如此,這全源於他們常住江邊,飽經風吹日曬。
我逐漸放鬆了下來,朝著目光的主人們投去一個禮貌的微笑。
一個老漢背著手走到我身邊,他說他是村長,開口第一句,依舊是詢問我的來處,我搖搖頭,眼底滿是迷茫。
滿山叔將村長拉到一旁嘀嘀咕咕的不知說些什麼,幾個膽大的娃娃圍到了我身邊。
“你好漂亮啊!”
“你叫什麼名字?”
“你是江裡的仙子嗎?”
娃娃們七嘴八舌的問著問題,我不知怎麼回答,隻是笑著,他們也不介意,依舊用亮晶晶的眼睛望著我。
我抬手揉了揉娃娃們的發頂,娃娃們害羞的跑開了,我卻盯著自己的右手出了神,我對這個動作好似早就習以為常。
許久,滿山叔與村長交談完畢,村長提議讓我先在東升村住下,沒準什麼時候就能恢複記憶呢。
我沒有過多猶豫,點頭答應了下來,畢竟如今除了東升村我無處可去。
村長用煙袋敲著腦袋,思索著要給我取個名字,總不能一直“娃娃,娃娃”的叫著。
我摩挲這胸口的玉墜“叫我小柒吧。”
我選擇了玉佩上的字,我並不知這個字是不是我的名字,但我知道這個字一定對我很重要。
村長連聲說好,隨後讓滿山叔帶我回家,日後我就與滿山叔住一起。
回去的路上遇見了不少村民,他們熱情的喚我小柒,還說有空記得去他們家吃飯,我笑著應下。
站到滿山叔家門口時,兩個四歲左右的娃娃衝到我的身邊,滿山叔說他們是隔壁嬸子家的雙胞胎。
他們一人抱著我的一條腿,奶聲奶氣的喊著“小柒哥”。
我愣在了原地,記憶如走馬燈一般在腦海中閃過,可我卻抓不住,隻依稀記得多年以前,也有兩個這麼大的娃娃怯生生的躲在我的身邊,小聲的喚著“七哥”。
他們是我的弟弟嗎?我記不清了......
#03
東升村的生活很規律,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村裡的青壯年時常上山打獵,滿山叔也不例外,婦人們則是在家門口做做針線活補貼家用。
村長的孫子小虎總愛和夥伴們去岸邊撿些石子貝殼什麼的,他們會叫上我一起。
我和一群半大小子蹲在岸邊,他們介紹著手裡的種種,我聽的入了神,原來這些奇形怪狀的石頭在他們嘴裡有這麼多說法。
滿山叔好似很擔心我會不適應,總是三天兩頭的給我買好吃的,或者給我銀錢,讓我喜歡什麼就自己入城買。
我沒有接,生活在這裡已經給他帶來了不小的負擔,不能再讓他替我花錢。
一次飯後,我與他在屋子裡小酌幾杯,我對他說彆把我當成什麼金貴的人。
即然救了我,那就是救命恩人,日後拿我當兒子看都行,我定會報答他的恩情。
滿山叔哭了,四十多歲的人哭的像個孩子。
他說彆提什麼報不報答的,能遇到就是緣分。
他還說自青梅竹馬的發妻去世後,已經很久沒有人陪他一起吃過飯喝過酒了。
每每看見村裡家家戶戶團圓,他也會羨慕,他也盼望著逢年過節會有人同他一起慶祝。
我說,日後我陪你過節。
他抹了把眼淚,笑著說好。
滿山叔趴桌上睡著了,我走到院子裡,對著月亮舉起酒杯,邀請它與我對飲。
我依舊不知家在何方,但我想,日後東升村便是我的家,滿山叔就是我的家人,我會在這裡度過許多年,直至憶起我真正的家。
#04
這是我第一次山上,跟著滿山叔一起,好在天氣不錯,若是運氣好,沒準能早些回家。
我學著滿山叔的模樣在林子中下網,滿山叔遞給我一個套索,教我抓野雞。
林間的山風陣陣,我緊盯著不遠處的套索,等待願者上鉤。
一隻迷了路的兔子晃悠到了套索邊,我看準時機猛地收繩,卻一無所獲,驚了的兔子慌張跳走沒了蹤影,我看著空蕩蕩的套索失落的很。
滿山叔在一旁笑彎了腰,他說我太急躁,該穩著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