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爾摩情人 小魚兒的主動出擊……(2 / 2)

但不知道為什麼她把強勢的一方讓給了自己。

餘歡詭笑著上前,轉到身後慢慢將人圈在懷裡,捂住那雙好看的丹鳳眼,套在耳邊像是說什麼話,轉而又掐住胡懷瑾的脖子,按在床頭,又順勢而上,捏住下頜,迫使她仰頭看著自己,眼裡的占有欲一點一點溢了出來。

忍太久了啊。

她在發抖。

連眼神裡都滿是害怕和畏懼。

餘歡下手注意了分寸,沒使太大勁,卻又讓胡懷瑾掙脫開來,狠狠推了一把,把餘歡推坐在床上。

她來真的?

餘歡頓時就有了氣,就這麼跪坐在床上,睥睨著看胡懷瑾掙紮著爬起來,攬住束縛自己的鐵鏈,意圖對自己發動攻擊。隻是距離所限,還沒夠到自己,又被反作用力控製著拽了回去,靠在床頭。

餘歡輕蔑的笑了一聲,拽著鐵鏈把胡懷瑾放倒,冷眼靠在床頭,掐著脖子看她不停掙紮,腳腕上的鐵鏈叮當作響,手卻扒拉著自己的手,像是已經無法呼吸。

怎麼會呢?

自己隻是把手放了上去。

她這也太入戲了。

餘歡慢慢握住胡懷瑾的手腕,笑的陰森恐怖,又在脖子上留下粉紅的抓痕,作為自己的標記。

主體段宣告結束,餘歡鬆開胡懷瑾的那一刻,胡懷瑾也出了戲,看著靠在床頭俯視自己的餘歡傻笑。

“演技不錯啊,胡懷瑾。”餘歡拍了拍胡懷瑾的臉,把脖子上的鎖鏈往下扒拉扒拉,離那修長的脖頸遠一點。

“時間有限,演技不好不行啊。”胡懷瑾輕鬆的笑了笑,仿佛上一刻死命掙紮的不是自己一樣。

“你明天來我這掛號。”餘歡看著床上的胡懷瑾,無奈的點了點圓潤的鼻尖。

“怎麼?”

“我真的有必要檢查一下你是不是斯德哥爾摩。”

“好。”

“剩下的轉場,有時間再拍吧,都簡單。”餘歡伸手呼嚕著胡懷瑾的下巴,仿佛她是自己手底下等待摸摸的小貓咪。

“嗯。”胡懷瑾像是很享受撫摸的過程,甚至摸著摸著已經半眯起眼睛。

還有最後一個鏡頭。

征服。

“我們乾點正事吧,你說好不好呀?”

胡懷瑾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情況,餘歡就一個翻身將自己壓了下去。

她來真的?

“餘歡…你…你乾嘛…”胡懷瑾後知後覺的發現,拍個PV好像把自己搭進去了。

隻顧著滿足餘歡的小願望,忘了餘歡內心深處最渴望的是自己。

“晚上了,該睡覺了。”餘歡很顯然還有點沒出戲,屈指輕佻的抵在胡懷瑾耳後,又一路向下,撥開雲霧見真山。

胡懷瑾還被鎖著,根本無力反抗,隻能任由餘歡胡作非為。

今天就要讓自己的夢變成現實。

隻是餘歡沒想到胡懷瑾被鎖著,還能和自己推拉的有來有回,本以為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拿下,誰知道一番折騰結束,自己也有些疲倦。

餘歡覺得心滿意足了,才坐起身。

“小道士,你破戒了哦。”

餘歡點了點胡懷瑾羞紅的臉,心裡愛憐又心疼。

她把枕頭都哭濕了。

真是水做的,這麼愛哭。

“嗯…”胡懷瑾輕哼一聲,彆過頭去,儘力掩飾著躁動的內心。

“你怎麼一聲都不吭,枕頭都被你哭濕了。”餘歡心裡發笑,知是胡懷瑾倔強,又要麵子,才不肯出聲的。

“你累了?”胡懷瑾抬手捂了會眼,等緩過來了,才支楞起身,靠著床頭整理自己的衣服,默默問了一句。

翻譯到餘歡耳朵裡,就是“你不行?”

我…

剛剛是誰掉眼淚來著?

餘歡轉過身瞪了一眼胡懷瑾,口嫌體直的順手幫對方係了個腰帶。

“你也會散打?”

餘歡皺了皺眉,想不明白。

很久很久之前,會散打的不是胡懷瑾,而是惜寒。

胡懷瑾的次人格。

出手狠辣,招招製敵。

隻是為什麼胡懷瑾推拉之間也有一些像是散打的路數?

胡懷瑾輕笑一聲,轉而又扶著腰唉聲歎氣,“哎呦我的老腰啊…”

“我可被你折騰的夠嗆啊…”

餘歡哭笑不得,剛想伸手安慰一下自己的寶貝,下一秒就被攔住。

“洗完手再碰我。”

“六步洗手。”

餘歡很無語,原來潔癖不會消失,隻會轉移。

“你對你自己都潔癖?”

“潔癖。”

餘歡隻能跳下床,麻溜的跑去洗手,認認真真的,一步都沒少。

再塗些護手霜,香香的。

她會喜歡的。

這丫頭。

下手真狠啊。

她是爽了,自己就遭罪了。

餘歡很快就轉了回來,優哉遊哉的看著一臉疲憊的胡懷瑾,伸出自己的小白爪,“呐,我不僅洗手了,還消毒了,還塗護手霜了。”

“嗯。”胡懷瑾眼神依舊迷離,實在忍不住了,閉上眼睛調整呼吸。

呼吸竟然比心跳還著急。

“還難受嗎?”餘歡關切的坐上床,幫胡懷瑾順著氣,擼著毛。

“嗯。”

“那緩一緩…”

“鏈子解開,放陽台晾衣服去。”胡懷瑾實在沒勁了,渾身上下像是被榨乾一樣,隻能有氣無力的支使餘歡。

“還有個鏡頭沒拍呢。”餘歡盤腿坐著,低頭戳著手指,不住的瞟著胡懷瑾。

這鏡頭代價真大啊。

把自己搭進去了。

胡懷瑾苦澀的笑笑,仰麵躺在餘歡腿上,癱了下來。

拍吧。

我躺平了。

餘歡扶起胡懷瑾的腦袋,先下床開了機,又跳脫的跑回來,依舊盤腿坐著,讓胡懷瑾枕在自己腿上。

“小迷糊,辛苦啦~”餘歡笑麵如花,不住逗弄著開始擺爛的某人。

真可愛啊。

越來越可愛了。

“哼~”胡懷瑾傲嬌的哼了一聲,坐了起來,拿了衣服,準備去洗澡。

被餘歡折騰太久,腿都有點發軟。

可是自己為什麼這般眷戀餘歡灼熱的眼神和呼吸呢?

眷戀她的觸碰和撫摸。

難道自己真是斯德哥爾摩情人?

胡懷瑾洗著澡,腦海裡一團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