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凡胎肉身,挑釁編命運的神 我希望……(2 / 2)

可惡啊。

怎麼能讓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喊胡懷瑾老公?!

她是自己的。

老婆。

“竊取時間的齒輪,推翻一切不可能,我用凡胎肉身,挑釁編命運的神。”

“撕裂現實的混沌,重塑秩序的理論,在黑夜的儘頭閃光的人是我們。”

歌詞入耳,餘歡浮想聯翩,思緒追溯到胡懷瑾低頭下跪用惜寒換自己回來的那一刻。

那是真的。

隻是胡懷瑾凡胎肉身,如何抗衡的了。

隻好以一換一,才能帶自己回來。

胡懷瑾站在舞台上,也能看見不遠處眼睛閃閃發亮的餘歡,晶亮的眸子,像是黑夜裡在角落窺探的小貓。

胡懷瑾歪嘴一笑,直接從桌子上後空翻下來。

台下讚歎不已,隻有餘歡提心吊膽。

那桌子不算矮,後空翻下來危險性很大。

餘歡什麼都不怕,就怕胡懷瑾有一丁點閃失。

一曲高歌終了,三人以帥氣的pose作為結尾,迎接台下瘋狂的歡呼。

“小瑾啊,開不開心?”劉斯年拍了拍胡懷瑾的肩,笑得瀟灑不羈。

“當然開心。”胡懷瑾抹了下臉上的汗,暢快大笑,“好久沒這麼痛快過了。”

“讓你和我們跳個舞可真難哦。”戴望舒擰了一下胡懷瑾耳朵,“今年怎麼有興致了?”

“望舒你真不知道啊。”劉斯年摟著兩人的肩,興高采烈的下台,“你讓小瑾自己說。”

“什麼美事捂得這麼嚴實啊?”戴望舒來了興致,很想搞明白胡懷瑾一百八十度轉彎的原因。

以前難能叫出來,今年主動說想跳舞,還專門朝自己借了件痞裡痞氣的小馬甲,背後沒有點什麼原因才真是奇怪。

“我…戀愛了。”雖然和餘歡都在一起好長時間了,可是真要說起來,還是羞澀萬分。

“喲,我們神外冰山被誰捂化了啊,我請她吃頓飯。”戴望舒嬉皮笑臉的,一副不正經的樣子,全然沒有剛剛在台上那股灑脫勁,倒是像個小無賴。

餘歡走進來的時候,三人興致盎然的正說著話,胡懷瑾好像完全忘了接下來是和自己的節目。

“哼哼。”餘歡背著手,小聲咳嗽一聲,架子已經端了起來。

“那呢。”胡懷瑾早就發現餘歡了,手點了點餘歡的方向,兩人的目光順著手指看了過去。

真是她?

戴望舒和劉斯年相視一笑,腳底抹油溜了。

不當電燈泡,尤其是不當兄弟電燈泡。

“換衣服,跟我上去。”餘歡把西服領帶往胡懷瑾懷裡一丟,佯裝生氣的鼓著腮幫子,像隻惹惱了的氣鼓魚。

“遵命。”

“姐~姐~”胡懷瑾眯著眼,嘴角弧度都要彎上天了,活脫脫一隻小柴犬。

“停。”餘歡及時喊停,迅速轉移話題,“那兩人誰?”

“我兄弟。”

“你身上的馬甲呢?”

“和兄弟借的。”

“哦。”餘歡的醋意瞬間偃旗息鼓,消散的毫無聲息。

兄弟啊。

那沒事。

胡懷瑾換好衣褲,眯眼看著手裡的領帶,計上心頭,“姐姐。”

“姐姐,幫幫我嘛。”

餘歡無奈的撇了撇嘴,上手幫胡懷瑾係領帶,默默聽著外麵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PV在前麵放著,餘歡牽著胡懷瑾的手在後台等著。

PV拍的太引人注目,更有甚者已經舉起手機,錄下這堪比電視劇的短片。

“哎。”杜衡給了旁邊的葉南風一手肘,“老大沒打過嫂子啊。”

“你從哪看出來的?”葉南風撓了撓眉心,一臉不解。

“老大被嫂子綁了啊。”杜衡指了指PV,煞有介事的解釋原因。

“老大學的散打,醫院裡能和老大匹敵的屈指可數,餘姐怎麼可能打得過。”

“大概率啊,是寵老婆罷咯。”

葉南風咂咂嘴,繼續入神的看著PV。

老大你啊你,真的,我哭死。

為愛躺平。

老大啊老大,一次在下,次次在下了啊。

你的家庭弟位可就上不來了。

你就由著餘姐胡作非為吧。

“哎。”杜衡看著看著又捅了葉南風一下,“餘姐穿旗袍還挺好看的。”

“那當然。”

“老大不也毫不遜色?一副斯文敗類樣子。”

葉南風喝著飲料,默默當起吃瓜群眾。

“誰懂啊,胡醫生天天說要修道,天天穿那麼隨意,這乍一下西裝上身,帥死了。”

“道長娶我啊。”

“啥啊這都是,胡醫生之前不也是喜歡穿西裝嗎?”

“不一樣不一樣,這西裝質感好,引得人出挑清冷。”

“還犯花癡,你沒發現胡醫生眼神變了嗎?”

“啊!!!我的夢中老公!”

胡懷瑾看著翩翩起舞的餘歡,笑容逐漸“有世俗的欲望”。

真好看,就該這樣,把亮點都給你。

趁著音樂間隙,胡懷瑾拿著話筒,輕笑著問了一句,“你…為什麼…要送我那個啊。”

“什麼啊。”

“我不知道。”

“哼~”胡懷瑾看著還在狀況外的餘歡,小小的嗲了一下,顯得十分嬌氣。

台下很快響起了尖叫聲,胡懷瑾聽著,心裡更開心了。

“我心裡想的什麼我知道,你心裡想的什麼,你知道嗎?”

餘歡終於反應過來胡懷瑾什麼意思,小跑著撲到胡懷瑾懷裡,很快就被滿懷接住。

隻是衝勁有些大,胡懷瑾直接被餘歡帶著按進沙發裡,仰頭看著餘歡越湊越近的臉。

“我靠,老大反攻了。”葉南風也憋不住了,瞪大眼睛看著胡懷瑾摟著餘歡的腰站起身,轉身就把一小隻丟進沙發,壞笑著湊近了上去。

“我說,哎。”葉南風終於激動的拍了拍身邊的杜:衡,“老大絕對親了。”

“老大一瞬間a起來了。”

胡懷瑾理智尚存,簡單湊近之後立刻就把餘歡拉起來,繼續接下來的舞。

餘歡被撩的有點忘動作,紅著臉由著胡懷瑾握住自己的手,完成最後一點進度。

曲將終,胡懷瑾牽著餘歡的手,走到沙發邊坐下,翹著二郎腿,歪了歪頭,直接拉過餘歡坐在自己身邊,眼神繾綣的看著餘歡在自己懷裡捂著嘴笑。

“老大這一拽,是真的霸道。”

“老大這什麼斯德哥爾摩,分明是扮豬吃老虎。”

葉南風噘著嘴,忍不住豎了個大拇指。

老大啊,小看你了,對不起。

磕到了。

我磕到真的了。

胡懷瑾垂眸看了看餘歡,從馬甲內兜裡摸出一條項鏈,攥著拳伸到餘歡麵前,又突然張開,項鏈勾在手指上,在燈光下搖曳生姿,像是放了一朵小小的煙花。

啊!!!

餘歡被台下的驚呼弄的有點不好意思了,仰頭看著胡懷瑾,順便給了對方一指頭。

胡懷瑾也不惱,隻是收好項鏈,遞到餘歡麵前,“送你的。”

“自己做的,可能有些笨拙,還請你見諒。”

胡懷瑾拿下了麥克風,卻忘了關耳麥,聲音順著空氣傳播出去,又引發一陣電瓶車被偷一樣的尖叫。

燈光提前暗了下來,餘歡接過胡懷瑾手裡的項鏈,關掉胡懷瑾的麥,小小的親了一口,“你沒關麥,知道嗎?”

“我知道。”

愛意昭然若揭,此心安處皆是你。